老杜道："无论怎样，之前我们曾经有过的恩怨，现在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对了，我想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假冒的？我已经去过韩国整容。照理，你不可能会认得我的。"</p>
许菲冷笑，道："因为真正的陈海羡，我认识。老杜，其实你整容的模样参照，是按照陈海羡老师的面容参照的。可是，有一些事情，你忽略了。"</p>
老杜道："忽略了什么。"</p>
"陈海羡并没有死。"</p>
"什么——"</p>
许菲道："在医院，你曾经冒充过陈海羡。但是，第一天随从杜成义、李卫你们一起的那个人，却真的是陈海羡。真正的陈海羡以开始，是跟着杜成义这些人一起进入无人区的。但是，同时，你也是紧跟在其后。直到在某些时候，你杀害了陈海羡，然后换成了他的位置。"</p>
李卫道："难怪，有时候我觉得你的一些行为以及语言并不一样。你的声音也曾经变过，我问你怎么回事，你说是喉咙发炎。"</p>
老杜点头，承认。</p>
许菲道："可是我有一些事情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整容成为陈海羡的模样。你整容之前，不可能会知道，我会找陈海羡进入无人区，因为这些都是后来的事情。你和陈海羡，有着什么关系？"</p>
老杜拒绝许菲的这个问题，他并没有回答。</p>
"这几年，我一直在找朱涭灵。许菲——"</p>
"你不用问我，我也在找他。可惜的是，他一早已经死。"</p>
"现在大家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也不用在遮遮掩掩。许菲，你接下来，是不是仍然想找到其他的玉佩？"</p>
许菲缓缓地摇头，道："不，其他的玉佩，已经给那个真正的陈海羡拿去了。"</p>
"什么？——"老杜大吃一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