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痛苦地抽搐起来，裹着纱布的嘴巴不断喷溅出唾沫。</p>
女子熟练地把圆规的两个脚慢慢撑开，撑开。</p>
单薄的眼皮终于被圆规撑开了。</p>
圆润的眼球，露出来。</p>
泪水，血水，不断地喷涌而出。</p>
女子笑眯眯地说：老公，老公，这样才对嘛。乖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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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再次拿起煤油灯，靠近男子的鼻子下，蓝色的火苗烧得很旺。</p>
火苗烧到了他的眼球。</p>
滋滋——滋滋——的声音不断响起。</p>
就像在煎炸着一份上好的牛扒一般，牛肉在炽热的铁板上，混合着香喷喷的香油，发出诱人口水的声音。</p>
眼球的水气被火焰炙干，眼白开始萎缩起来，一层一层的褶皱卷起来，像一颗放置太久的龙眼，剥开壳之后，是干枯了的肉紧紧罩着黑色的龙眼核。</p>
男子已经快要晕厥过去。</p>
女子看到男子痛苦的表情，说：老公，不好意思，我弄痛你啦。那左眼，就不用火苗烧了。</p>
女子把煤油灯放置在一边，来到柜子旁边，从里面拿出一块灰白色的泡沫。</p>
女子说：老公，我看到你这么痛苦，就不忍心再烧烤你的眼球了，你看看，我用这个，哦，老公，你还可以看得见吗？你看看啊，是这块泡沫。</p>
女子拿着泡沫，来到男子前面。</p>
她拔出插在右眼上的圆规，噗哧一声插进了男人的左眼，然后慢慢撑开来，露出了眼球。</p>
女子拿起煤油灯，把泡沫点燃——</p>
泡沫燃烧的部分立刻萎缩，变成黏腻的黑色的液体般，一滴一滴往下面滴下。</p>
第一滴还带着黄色的火焰，溅落在男人的左眼球上面。</p>
噗哧一声，像一块肥美的猪肉被放进烧得沸腾的油锅中，发出的声音。</p>
一滴，两滴，三滴——</p>
瞬间，就把左眼罩住了。</p>
男人一阵剧烈的抽搐过后，终于不再挣扎。</p>
女子笑嘻嘻地说：老公，你就不要给我装死了。我知道你还有感觉的。接下来的，才更加精彩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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