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因为衣襟被骆南风扯住,夏迎妗的呼吸有了点不顺畅,于是她难过的咳嗽了两声。可是纵使如此,这一刻她的脸上却出现了扭曲的笑意。“怎么?被我说中了心思,所以骆少将恼羞成怒,想杀了我灭口?”
“夏迎妗,我告诉你,你给住口,要是你多说一句无畏的话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下地狱,我可不在乎你是寒沧笑的女人。”手上的力道再次加大了一分,骆南风对夏迎妗警告道。
“信,咳咳,怎么不信。”呼吸更加的困难了,可是夏迎妗脸上的笑意却愈加的扭曲,也笑得愈加浓烈了。“只是这样一来,咳咳,骆少将怕是也别想走出这扇牢门了。我夏迎妗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女人,岂是能由你说杀就能杀的?咳咳。”
“你威胁我?”骆南风冷冷一笑。
“不,我,咳咳,我鄙视你。”因为极度的缺少空气的缘故,夏迎妗的脸已经彻底成为猪肝色,眼里也因为难受而流出了滚烫的泪水。可是她妗却仍然在笑,仍然在继续惹怒骆南风。
“骆南风你以为,咳咳,你以为你今天阻止我把这件事说,咳咳,说出来她纳兰砚就会不知道,就会不受伤害吗?咳咳,你以为你这样做就是你爱,咳咳,爱她纳兰砚吗?骆南风,我告诉你,咳咳,你这是虚伪。
咳咳,骆南风你要是真,咳咳,你要是真的爱纳兰砚,三年前,咳咳,三年前就不该背叛她们家,跟着寒沧笑一起,咳咳,一起把她纳兰砚弄得家破人亡。
骆南风你要是,咳咳,你要是真的爱纳兰砚,三年前就该,咳咳,就该带着纳兰砚远走高飞,你应该知道,咳咳,应该知道那个时候对于她来说多,咳咳,多看到皇上一眼就觉得是耻辱,咳咳,是痛苦。”
“夏迎妗,我叫你住口!住口!”
“哼!怎么?咳咳,又被我说中,所以再次,咳咳,再次恼羞成怒了?呵呵,骆南风,我。咳咳,我告诉你,我不止鄙视你的虚伪,我还,咳咳,我还鄙视你是个孬种。”冷哼一声,夏迎妗不顾自己越来弱的呼吸,依旧嘲笑的看向骆南风道。
“骆南风你就是个孬种,咳咳,你爱纳兰砚,却不敢让她知道,咳咳,更不敢让寒沧笑知道,不敢,咳咳,不敢跟寒沧笑争,只是自己躲起来舔伤口,咳咳,骆南风你就是,咳咳,你就是个孬种,我,咳咳,我鄙视你!”
“夏迎妗,我杀了你。”想来骆南风是彻底被夏迎妗激怒了,这个时候的他哪里还有半点温文儒雅的样子。
只见他满眼通红,全是杀戾,俨然便是那叱咤战场,横扫千军的战神骆少将,也是敌军闻风丧胆的死神。
被彻底激怒了的骆南风已经失去了理智,掐住夏迎妗的力道更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而被他双手掐住的夏迎妗的呼吸是越来越弱,已经是进少出多,眼快下一秒就要断气了,可是沉默了许久的纳兰砚却在这个开了口。
“骆南风,住手!”
听到纳兰砚的声音后骆南风的身体顿然一僵,掐住夏迎妗的手松了一下,却没有从夏迎妗的脖子上退下来。
“砚儿!”骆南风不解的朝纳兰砚喊道。夏迎妗处处跟她做对,她不是应该很高兴见到夏迎妗被他给掐死吗?怎么会制止他?
“骆南风,夏迎妗她再怎么说都是寒沧笑的人。”回过头来看向骆南风,纳兰砚仿佛感叹了一句的轻声道。“要是现在杀了夏迎妗,你要怎么跟寒沧笑交代?”
“我。”
“放了她吧。”
骆南风也不知道是因为真的怕无法跟寒沧笑交代,还是因为纳兰砚发了话,总之最后他的手还是从夏迎妗的脖子上退了下来,暂时放过了夏迎妗一马,一把将夏迎妗推到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重获空气的夏迎妗难过的在地上咳嗽了起来。
而纳兰砚这个时候却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夏迎妗,仿佛就像是一个俾睨天下的神,眼里尽是对人世间的慈悲。
“夏迎妗,如果你是想用这件事来打击我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我纳兰砚早在三年前就已经跟寒沧笑恩断情绝,这个时候莫说是他宠幸别的女人,就算是他死在我面前,我也不见得会多看他一眼,更是谬论为他伤心。”
“是吗?”夏迎妗显然是不相信纳兰砚的话,因此她忍住喉咙的极度难受,抬起头看向纳兰砚一声笑道。“如果我告诉姐姐你,杨晚秋是用的正式你当年打动皇上的那曲《笑天下》将皇上的心俘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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