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恋尘开始舞动,长发甩动。
雪白的肌肤,漆黑的长裙;
妖娆的曲线,红艳的嘴唇;
魅惑的眼波,奇异的胎记。
整个人就是让人上瘾的罂粟,让男人心甘情愿付出所有,义无反顾坠入深渊。
长裙翩飞,男人们眼都直了,身体起了最原始的反应,黑色长裙底下居然—居然是空的,长裙开叉到大腿处,方恋尘旋转抬腿时,修长的忽隐忽现、忽明忽暗。
脚踝上也是带着金铃,赤着双足,天足,但是小巧玲珑,脚趾纤巧秀美,涂着红色丹蔻,如五瓣的红色莲花。
褚涵也是呼吸发紧,抿口茶定定神,手指发抖。
方恋尘手腕脚踝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声响,奇异地迎合着葫芦丝的节拍,在男人女人的喘息呻吟低喃中跳出一点金石之声,一下一下撞击在众人的心尖上,再由心尖向四肢百骸,发梢脚底传递一阵一阵酥麻。
葫芦丝声更加缠绵,男人女人喘息呻吟愈加急促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