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山河!当初将我那侄儿打成那样,想曾想到你也会有这么一天?”文英看着夏侯山河被两个狱卒给绑到架台上,冷冷的笑道。
“呸!”夏侯山河心中还加了一句:“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不过这话他现在对生存还抱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希望,毕竟他也没把方伦弄死不是。可是他忘了这里乃是大理寺,这自从喜宗登基以来,这进的大理寺的人可是没有一个出去过,要出去也是躺着出去的。他夏侯山河想做这第一人,怕是不可能了。
“刑大人!文大人。这事下官可没参与啊。”钱仁贵不甘的喊道。到了这个份上,如果他还存有什么救他这个外甥的想法他就是傻子了。这大理寺刑空在柳州这地方,对他们这些官员来说却是比秦回更具有威慑力。
“仲达,你就好好坐着,看刑某来帮文化侄儿出这口恶气。”刑空对着文英一说,随即阴沉沉的笑道。
向着手下一招手,刑空想了想说道:“先来这第三式吧。”话说这刑空在这大理寺忙活了十几年,自然有一些手段。文英也听说过这事,听说这大理寺有十八刑,可是具体是什么他文英还没有见过,虽然知道一定会挺残忍,但是他却没有不忍的表情,想到这夏侯山河就是方伦的凶手,而钱仁贵这厮也脱不了干系,自然不会帮他们求情。
那狱卒听到刑空发话了,连忙从一旁熟脸的拿出一叠厚厚的纸来。领着几个狱卒慢慢讲绑着钱仁贵和夏侯山河的架子平着放下,然后转过头问道:“大人,他们哪个先来?”
“仲达。”刑空转过头,看着一旁的文英,说道。却是询问他的意见来。
“夏侯山河!”钱仁贵其实没什么大错,因此文英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夏侯山河,可是要说让他放过钱仁贵,先前还有那么一点可能,但是如今落到了这刑空手里,他知道钱仁贵也算是完了。不过他文英也不是仁慈的主,这些年来想在这黑暗的朝堂混下去,哪一个人手上不是沾满了血腥?他文英能活到现在当然不会是什么宅心仁厚的主,尽管说他对方伦确实不错。可是一码事归一码事,并不能混为一谈。
夏侯山河看到那狱卒魔鬼一样的笑容,加上这番奇怪的举动,虽然他不知道要干什么,但是绝对不会是好事,当下鬼哭狼嚎的叫起来:“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这狱卒也是熟门熟路,听到夏侯山河的喊声,森森的笑道:“尽管叫,待会就叫不出来了。”说完,将纸一张一张的铺到夏侯山河的脸上,夏侯山河死命的挣扎,可惜旁边另外两个狱卒死死的按着,却是徒劳无功。叠了四张纸之后,那狱卒从旁边提起一个大水壶,将水慢慢的倒了下去。
“呜!呜!”夏侯山河还在剧烈的挣扎,可是动作却是越来越小了。那狱卒手中的水壶还没倒到一半,这夏侯山河却已经不动弹了。
“这么不经折腾?”看到这,刑空忍不住说道。在他看来这夏侯山河身体扳挺健硕的,怎么也想不到这才第一步就已经不行了。可是他哪里知道,这夏侯山河就是个银枪蜡笔头,身体早就在那杨柳江就被掏空了,现在只是一副皮囊罢了。
不用刑空吩咐,那狱卒就将夏侯山河脸上的纸张揭开,在他鼻子那用手探了探,然后说道:“大人,只是昏了过去。”
“还好。不然可就没得玩了。”这话听得旁边文英也是微微一皱眉,不过也是一闪,随即便脸色如常。
“给他弄醒了。继续。”刑空对着那狱卒吩咐道。
那狱卒点了点头,走到刑架旁边拿起一副钢丝样子的东西,来到夏侯山河身边,然后抬起夏侯山河的右手,分开他的手指,用钢丝冲着指甲盖就慢慢伸了进去,随即用力一拨。就见一小块指甲盖随着钢丝的拨起,而飞了起来。夏侯山河那根手指更是显得惨不忍睹。然后才听到夏侯山河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喊声:“啊!!!!!!!”在这大理寺刑堂里,久久回传。
钱仁贵被按在一旁,看到这幅场景,眼睛一黑,却是被活活吓昏过去。
“仲达,这叫第二式,也是我大理寺用的最多的一个刑式。”刑空看到钱仁贵被吓晕了过去,忍不住大笑道。
文英听到刑空的话,并不说话,他现在心中也是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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