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时间,张奉天没啥价值了,合约期也到了。</p>
嘀嘀嘀……</p>
一阵刺耳的汽车喇叭声让张奉天一阵怒火,催催催!!!崔个锤子啊。</p>
张奉天转头看向身后,一名戴着茶色墨镜的年轻男子,开着一辆骚气的红色法拉利在他身后按着喇叭。</p>
张奉天走过去看了一眼年轻脑子气道:“你按什么,是急着去投胎吗?”</p>
“滚开!拿开你肮脏的手,从我车上离开,碰坏了,你赔不起!”年轻男子咀嚼着口香糖说道。</p>
“我~”张奉天好想说我特么打死你个龟孙,但这五年时间让他脾气没了,更多的是恐惧和害怕。</p>
他知道这辆车价值近亿R元,而他现在全身上下的钱寥寥无几,不够赔车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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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年他基本没什么盈利,主要大部分工作都是免费。</p>
“砸啊!咱们配得起。”突然一个锤子出现在了张奉天的面前,张奉天一脸懵逼的看着说华语的青年。</p>
“你是?”张奉天好奇的问道。</p>
“王常青是我校长,他推荐我来找你,我可以叫你学长吧,学长砸吧,咱赔得起。”</p>
法拉利青年看着突然拿着锤子出现的陈实,一阵懵逼,这家伙拿着锤子干嘛?</p>
青年想开车溜了,这辆车不是他的,是他们修车店的顾客的,他偷开出来就是为了嘚瑟下。</p>
就这车,让他这两天和好几个女孩洞房花烛了,他太享受这种感觉了,所以一拖再拖,说车子在深度检查保养,客户要是知道他开出来干嘛了,一定会追究责任的。</p>
“让开!我要离开!在不让开,我就开过去了啊。”法拉利青年说道,他想赶紧溜了。</p>
“师兄砸呀!你不会怂了吧,赶紧砸!别怕!咱赔得起!”陈实再次看着张奉天说道。</p>
张奉天看着陈实,心想这师弟怎么这么虎呢?知道这是什么车吗?</p>
配得起?怎么赔?拿什么配?</p>
“别冲动啊学弟,犯不着和这种人计较。”张奉天说道。</p>
轰动一声!</p>
张奉天傻眼了,法拉利青年傻眼了。</p>
陈实对着前引擎盖就是一下,一个凹槽肉眼可见,少说几百万R元没了。</p>
“你试试看,很爽的!”陈实再次将锤子递给张奉天。</p>
张奉天没去接锤子,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学弟。</p>
爽?爽你大爷啊,一会怎么办?怎么赔?</p>
“师兄你确定不来一下爽爽?”陈实又是一下,这一下又是几百万R元没了,两下少不了千万R元了。</p>
“求求你别砸了!求求你了!”法拉利青年哭求道。</p>
他拿起电话报警,一边哭一边报警,这下死定了,自己不是车主,警察一定会通知车主过来的。</p>
可不报警他赔不起啊,他此时非常恐惧陈实手上的锤子。</p>
张奉天此时无比纠结,能脱口而出王常青的绝对是真学弟了,可这学弟太特么……</p>
自己该怎么办?带着他赶紧跑?可这一跑事情留大了啊。</p>
不跑?没钱赔,要坐牢的啊,有钱了还可以和车主私了。</p>
“来,师兄砸两锤子,保证让你神清气爽。”</p>
学长张奉天要哭了,这特么学弟脑子指定有病了,或者说这个学弟刚来这边不久,国内基本看不到这类车,他不知道这车的价值。</p>
第一个赶到现场的不是警察,而是这车的车主,一名二十多岁的女子,因为有人联系她,说她的跑车被砸了。</p>
这车子是女子的未婚夫送给她的,她送给未婚夫一块百达翡丽手表。</p>
两家都是富商,前几天车子送去一家熟悉的汽车维修点保养。</p>
老板的侄子一直说在等一种进口的机油和清洗工具,没想到车子居然被他开出来出事了。</p>
“惠子小姐!你~你你你~怎么来了。”开法拉利的青年结结巴巴的说道。</p>
山口惠子冷着脸说道:“谁让你把我的车子开出来的,这车现在怎么处理?”</p>
“惠子小姐,我只是开出来测试下,准备送给您的,都是他,是这个小子,是他砸的,他们是一伙的,都是华夏人。”青年指着陈实和张奉天说道。</p>
陈实拿起电话拨打,山口惠子的电话响起来了。</p>
山口惠子一看来电惊讶道:“刚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p>
“惠子小姐,有什么事我们让双方律师谈吧,这是我的名片,还有我的短暂性精神病证书,听说你也有?我们是病友啊。”陈实拿着一个小本本和山口惠子说道。</p>
山口惠子皱了皱眉,陈实对她知根知底啊。</p>
“别紧张惠子小姐,我没恶意,刚刚看到你的车,又恰巧看到这个司机开着这车对我学长态度不好。</p>
我就让人查了这个车牌,就得到了一些你的信息,我就打电话给你告诉你时间地点说你的车被砸了。</p>
所以,你觉得,我们可以坐下来喝一杯咖啡吗?”</p>
山口惠子没说话,这么短时间知道自己的信息,绝不是普通人,而且看起来根本不在乎,尤其那个间隔性精神病证可不是普通人可以弄到的,这可是免死金牌啊。</p>
“你什么意思?”山口惠子看着陈实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