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该来的总会来的(2 / 2)

不方便直接在林任卿手里抢虽然嘴巴硬气话说着但是眼角一直在冲张禹抽抽,张禹对林任卿头一歪说到:“给他。”

“哟西,应该够明天吃的了,走,收工回去了。”

四人一起往回走。

“林总,我真心谢谢你的提携之恩。”

“不用谢我,也是你自己的本事,工作上的事和私人交情在我这里从来泾渭分明。”

“如果真要谢我你以后就不要在张禹面前说我的不是,你知道的他本来就缺乏自信,你作为他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要多鼓励他,我又不会害他”

“请你相信我。”

高进深吸一口气对张禹吼道:“给老子拿根烟来呀,都这么久了,刚刚自己一个人抽,也不说给一根过来,你女人这么敢爱敢恨识大体也不知道怎么瞎了眼看上你的。”

张禹被怼的说不出话来硬憋出一句:“你自己猪脑子记性差出门忘带烟还怪我了?”

高进二话不说直接掏张禹的裤兜被他连着打火机一起一整包顺走反过来给了一根给张禹,林任卿看着他们打闹笑意之下露出来的洁白牙齿在探照灯的余光中若隐若现,仿佛黑夜里的一道引人入胜的阳光。

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张禹烧水给她泡脚,林任卿打开冰箱端出饭菜热好送到张禹手里,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事情把张禹感动得不行,低头背着灯光眼里有泪光闪烁。

被林任卿细心的发现拿着纸巾走过来蹲下身替他擦拭,捧着张禹的脸用她的头轻轻抵住他的额头:“我家张禹不哭不哭。”

殊不知今晚不想打扰其他人就在一楼就寝的银发老人看到门缝外的画面睁眼又闭眼,老泪纵横,除了他就是老伴知道张禹在bd中扮演的角色,当年老伴最伶惜最放心不下的大孙子终于可以让人放心了。

吃过饭两人一起上楼休息,张禹把林任卿带到她的房间,出门的时候林任卿眨眨眼说到:“门不反锁,冷了你就过来。”张禹深情的q了下林任卿额头,指了指隔壁姐姐和侄儿睡的卧室轻脚轻手的走了,把林任卿闹了一个大红脸……

第二天早上张禹和林任卿一早就去小姨家帮高进“闲置老人”虽然所有当年的小伙伴都来了但是他们口中的“老东西”还是放心不下,最后一群牲口只弄了昨晚的野味这一个菜,那是真的香,林任卿又吃了两大碗饭,面对各种认识的不认识的长辈也是游刃有余,知性有礼,哄得他们哈哈大笑,深得民心。

吃过饭闲聊的时候张禹和林任卿一起表明了明天一早就走的意图,高进死活不肯跟着一起走,多方打听最后听小姨说原因是还要去和邻镇的某个姑娘相亲一次,原来如耻,那就果断不理他了,让他狗日的跑断腿喝断肠。

吃过晚饭因为第二天要开一天的车所以早早的休息。

回家第三天的早上,正月十二,妈妈拉着林任卿的手一次又一次的念叨着:“你们有机会就常回来看看我们,工作虽然重要也要多注意身体,闺女你还长十斤也是一等一的漂亮……”强颜欢笑差点没哭出来,父亲没有杵拐杖僵直的站在门边看着把行李和林任卿喜欢吃的东西放进后备箱的张禹眼神威严,眼神警告够了转头看向和姐姐手挽手的林任卿又一脸和蔼,老神在在。

母亲从二楼匆匆下来手里拿着一个非常细腻精致有属于那个年代质感的帕子,张禹小时候偷钱的时候见过,拉过林任卿的手说到:“林丫头,这是我那会儿在张禹奶奶手里接过的手镯,是一对,一个在我这里,这一个我今天拿给你,你收好,不管以后怎样沧海桑田阿姨不怪你,阿姨喜欢你,舍不得你,所以送给你。”拉过林任卿的右手给她带上,是一个成色极佳的玉手镯,在张禹的记忆中母亲没戴过,戴在林任卿手上仿佛就是为她订做封正的一样,有时候不得不服运气和缘分这些不确定因素之下的天然巧合。

想起奶奶张禹只能抬头望天仿佛要把天上的云看穿,婆孙之间的感情那不是一般的深厚,爸妈当年为了生计很多时候顾不上姐姐和他都是老奶奶照顾保护着他们,看着他们长大成人,父亲和张禹这种自强的性格那是有传承的,老奶奶在世的时候张禹毫不怀疑她可以为了张禹去死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惜老人没能等到张禹孝敬,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让人遗憾终生。

也在这时候满头银发的老人家慢悠悠的从屋里走了出来,白发梳得一丝不苟,唯一一次没有笑着对着林任卿说话:“林家小娃,你跟着我这不成器的孙子会不会委屈了你?家就这么个家,他人也是这么个人,我观察了你两天从头到尾从开始到现在,你很好非常优秀,老头子我说话也很简单直接,你实话和老头子说就行,有什么说什么,你要相信老头子我是一定容得下真话的人,不会怪你。”

林任卿对着老人家站得很端正,手掌轻握交叉在小腹郑重的说到:“爷爷你放心,我和张禹认识一年了,我很了解张禹,我不是一时兴起,我是深思熟虑过的,请爷爷相信我们,祝福我们,我爱张禹。”

老人家脸上有了笑意点头说到:“那我就祝福你们两个年轻人,我这个老不死的等了这么些年,总算等到了,也看到了,很知足。”

双手背后对着林任卿说了张禹父亲想说而没有来得及说的话:“爷爷我其他本事不大,张禹他如果对你不好,对你不起,你和爷爷说,爷爷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会给你主持公道,帮理不帮亲。”

林任卿一脸恬静的对着老人家说到:“丫头知道了,谢谢爷爷。”

老人家拿出来一个白色格子线条布巾包着的钱袋,在里面拿了600元递给林任卿,在父母微笑的注视下林任卿抬头询问张禹要还是不要?张禹轻轻点头,林任卿恭谨的收下,老爷子再次说到:“我们老古套的规矩,有晚辈带伴侣回来见长辈,长辈只要中意、愿意就会给看钱,你这林家小丫头落落大方知书达理敢爱敢恨老头子我很是喜欢。”林任卿洋溢着满脸的知足和感动冲着张禹扬了扬手里的钱和手腕上的镯子像是在宣誓主权,张禹看着笑笑不说话,他到要看看他们能有多双标!看着向来疼爱自己的姐姐说到:“我们小时候没被少被老爷子那个钱袋钓鱼吧,你看看,今天出手就是干脆掏空,啧啧。”

脾气随母亲的姐姐温婉的笑着不说话,这两天时间和林任卿说悄悄话最多的就是姐姐,不知道她们在聊些什么,感觉姐姐也有可能被“策反”突然就觉得很孤独……小侄儿还在睡觉,答应给他买的奥特曼玩具也还没买,等他长大了一起算吧,他这个舅舅有点不仗义的想到。

启程,离家,走出县城上了高速,一路清风跟随相伴,丘陵地带特有的梯田伴随汽车飞驰,进黄城地界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林任卿一路上才忙着打电话联系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听取柴静言简意赅的各种汇报,俨然恢复到一副大总裁的样子了,中午随便在服务区吃了点饭,到了这个点早就饥肠辘辘,偷偷看了一眼林任卿被她敏锐的注意到,傲娇的说到:“你偷看我干嘛,又想骗我的钱?那600块是爷爷给我的,一路了都在偷瞄,你就别想了我不会用的,我要存起来。”

“把我的工资卡给我。”

“不给,上次转给你的5万用完了再说。”

“你别瞎说,我只拿了一万,剩下的四万还给你了。”

“我也没收呀,你自己耍脾气不要,活该。”

张禹对她的故意刁难有点无语,忍着心气没有发作。沉默的开着车,从上午开始了各种电话以后都是张禹开车到现在,她终于良心发现了让停下换她开,张禹自然是不客气,换到副驾驶舒舒服服的抽烟。

“喂,我和你开玩笑的呢,那四万你办的那张卡在我钱包里面,你自己拿,不准拿爷爷给我的600块,不然我立马就告诉爷爷让他老人家给我主持公道,帮理不帮亲哦。”

看着她俏皮的样子,张禹没有去拿钱问到:“找个地方吃饭吧,你不饿吗?”

“我啊,我还好,我这几天吃的多,那就去我家吧,我买菜煮给你吃。”

张禹点头,林任卿刚刚买完菜又去了一趟超市,张禹在车里等她买完到她家的小洋楼已经是九点多了,吃完饭林任卿去洗碗之前就把张禹赶去洗澡,浴室里都一身泡沫了才想起来没拿自己的包上来,算了,就这身凑合着穿吧,等会儿还要回厂区宿舍楼呢,轻响一声厕所门突然被打开张禹下意识的捂住关键部位惊恐的转身说到:“你干嘛!”林任卿目不斜视收走了换下来的衣服拿着新买的一套睡衣放在梳妆台上说到:“你的拖鞋就在门口,出来穿。”非常干脆的关门走人。

张禹洗完澡出来看到茶几上有两杯泡好的饮品,是咖啡和红茶。林任卿正在客房收拾,端起咖啡喝了口,看了看书柜上全是一些世界名人的书籍,投资金融圈大佬的著作,她们这种人的兴趣爱好和张禹这种屌丝男喜欢的“三体一二三”那是截然不同,理念上存在着巨大鸿沟,一直在等林任卿收拾完出来,如他所愿林任卿施施然从客房出来张禹就站起身还没开口林任卿直不停步伐接进了客厅大浴室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张禹望向窗外想到还是走吧,找什么借口呢?已经迟到几天了明天要上班想早点休息?啧…这个理由不够充分,高进来的路上出车祸了?嗯?可以,虽然高进还在老家相亲,好兄弟嘛关键时刻就是要拿来做挡箭牌的,阿门。穿着睡衣就走是不是显得事情特别大特别急?这个好,就这么干!张禹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突然发现自己的钱包,烟和打火机呢?转头一看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正在没用过的那种高级洗衣机里转动,跑过去研究要怎么才能让它停下来,研究无果,能停下来也没有卵用了,坐回沙发上呆呆的看着电视机里面的轮播广告插图,怎么办呢?难道真要吃软饭,可是面子上过不去呀。胡思乱想中林任卿洗浴出来,换了一身丝质睡衣不知道是胖了还是睡衣修身让看惯了她平时工作装的张禹视觉冲击非常大,出水芙蓉都肤浅了形容不了那种感觉,不敢多看起身说到:“林任卿,我先回厂区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弄呢,你把车钥匙给我,我去换身衣服,还有我的钱包和烟……”

林任卿眨了眨眼说到:“这么晚了你回什么厂区,客房都给你收拾好了,你不困吗,你不睡觉吗?”

张禹懦弱的低头不看让他心跳加速血脉喷张的林任卿,就是执意要走,林任卿没办法只得把张禹堵在门边两人越靠越近,张禹看着近在咫尺的林任卿,要说最让张禹着迷的还是她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中了什么技能张禹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不由自主的亲了亲她的眼睛,嗯,确实是张禹先动的嘴,接下来就是林任卿猛烈的回应,两人相拥在一起,最后一丝理智想让张禹的手松开她的腰肢被林任卿双手阻止离开并且拿到她的胸前……放弃吧,根本抵挡不了这种,管她是人还是魔有不有深渊在凝视……抱起她放在了沙发上丝质的睡衣很好脱根本阻挡不了两颗相爱饥渴的心,林任卿的完美呼之欲出,在客厅的灯光下无从隐匿,进去以后林任卿看着张禹的目光娇羞到不能自已,放开身心配合着所有的动作留下他们疯狂的痕迹和筋疲力竭。(:没办法不让写,写了过不了审,甚至都不知道写出来的这些能不能过审,就像鬼片里不能有鬼一样难受,憋屈,多担待。)不记得几次以后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外面天色已经大亮,张禹是被林任卿叫醒的,要拉着他上班,张禹习惯成自然的伸手摸烟,在床头的位置居然摸到了,看到她的脸庞还有残留的红晕邪恶的问到:“你着脸怎么还是红红的?”昨晚的疯狂强势他清楚的记得林任卿浑身发软俏脸通红,不问还好一问林任卿就用手背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脸,漂亮的眼睛白了一眼始作俑者,带着幸福和深深地满足不说话的看着他,张禹内心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张禹看到换好工装站在床边看着他的林任卿,脑海中闪过昨晚两人缠绵时她情难自禁又把她拉过来坐下在身边说到:“林任卿,我现在都怀疑是不是在做梦,快过来让老子亲一口找找感觉。”林任卿伸过来头在他胸膛拱了拱轻轻咬了张禹一口说到:“找到感觉了吗?”张禹看向身上中间某个地方坏笑着不说话,林任卿反应过来小声的说到:“要上班了,再不去要迟到了,早饭已经弄好了你快点起来吃。”张禹一个蹦跳从床上起来林任卿转过头不去看他,张禹左右扫视找不到内裤转过身就这么看着她,林任卿一手拍了下“张老二”说到:“再不来吃不管你了,我先出去吃饭。”说完走出去卧室没一会儿甩了一条男士内裤进来。

张禹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吃早饭,出门的时候已经8点多了必然是要迟到了,到了厂区门口张禹下车林任卿飞快的开车去了总裁办停车场,去寝室重新弄好床铺换上工作服去到车间就看到一线二线都在认真的工作,唯独三线有的人坐着玩手机更多的烟鬼在外面抽烟到处乱逛。其他线的人看他的眼神不对,有闪躲有高兴还有奔走相告,张禹意识到不对劲,再看了一眼计划指派情况,本来应该由总装三线全力总装的新车型从昨天开始一台都没有下线,直到今天已经累积叠加到600多台了,人还没工作,这不是罢工是什么??张禹愤怒的按下总装应急警报按钮,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之后就是整个总装三线的红光闪烁,这个按钮一般人没权限按,无关人员也不准按,是出现紧急情况的一种警示。张禹工作一年也只有去年比赛的时候总装线大电动机传动总成出了大问题导致履带“龙抬头”才红光闪烁并没有铃声。今天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人弄进来搞清楚情况再说!

站在开会的线头五分钟不到所有三线的人都到齐列队完毕,张禹简单的整理了一下队形问到:“有没有人跟我说一下你们这是什么情况?我出了点事情晚来了几天今天刚到你们就给我看这个!是惊喜吗?”

所有人鸦雀无声,没有人说话,张禹用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说到:“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们是在罢工泄愤?!”

“袁兴洪,陈超,你们给老子说话!”

袁兴洪说到:“老大,你不来了,我们都觉得做起没得意思了。”

陈超狡辩到:“总裁办那边也不给个说法,我们等了两天觉得心寒了大家商量了一下就不想做了。”

张禹“呵呵”冷笑望着所有人问到:“你们都是他们说的这个意思和态度吗?”

没有人回答,张禹走下线头把站得规规矩矩的部装,总装,油封主要几个负责人一个人脑袋一下非常重的板栗,直接给了陈超一脚踢得他退后几步又马上回来站好,沉默冷静些许张禹愤怒而又大声的说到:“你们是职业的,是靠装车吃饭的手艺人,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们的理由这么幼稚,都是小学生吗?都是脑残吗?”

“都说在其位谋其政,我不指望你们有“生是明月的人死是明月的死人”这种高尚舔狗的觉悟,但是你们应该把工作和个人情绪分清楚!什么叫我张禹不来了你们做起就没得意思了?那我特么要是明天被人套了麻袋整消失了你们就不活人了吗?居然有这么可笑的理由,我张禹不需要你们这种毫无意义的江湖义气!”

“都说集团利益高于个人因素,在站的有明月十年的老员工,他们楞头青不懂事,你们也跟着任性不懂事?”

“一个个像一群白痴一样,你们扪心自问明月集团对你们好不好?你们罢工以为能吓着谁?地球离了谁不是转?你们不装车是在抗议什么?,人家总裁办生产部没有一个人跟我提起这个事,人家就在看你们怎么继续傻逼下去呢,跟我说了帮你教机灵了怎么办?多难得机会是不。”

“熊儿子你狗日的还有你脸笑?你们知不知道明月有今天是多少人的心血积累?是多少人的众志成城?你几个臭装车的算个几把!”

“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总装车间今年的任务有多重?你们知不知道竞争对手追赶得有多猛烈?让你们有自信对你们礼遇有加超常发育起来了需要你们c的时候你们给老子挂机?明月集团就是养条狗在主人需要的时候那也应该奋不顾身的体现自己的价值,你们呢?你们罢工?真是气死老子了!”

有牲口在暗处说到:“老大别骂了,你回来就好了,我们这就去努力工作了,保准五天之内连本带利的完成任务。”

张禹没理他的瞎嚷嚷继续说到:“袁兴洪,陈超,这次这个事情说实话我对你们两个很失望!我虽然从来没有明着说过,但是我希望你们“一老一少”在我不在的时候能够撑得起三线!结果你们呢,一个逼都笑裂了,一个大而无谓的抽烟,你们以后要为这个整体考虑,看待问题看待事情要有大局观,要想想这么干了有什么后果会给别人什么感觉!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不可能陪着你们一辈子的。”

“现在告诉我你们意识到错误了没?”

众人齐齐回答:“知错了。”

再次平复心情对他们语重轻长的说到:“我最后再说一句,身为明月的员工拿人家的工资养家糊口首先就是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再说其他的恩怨情仇!有人欺负,有不公平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人出来给你们做主,我不想再看到类似的情况出现,不管是什么原因。”

“都给老子滚去装车,每天加班到十点十天,袁兴洪扣15分,陈超10分!所有骨干扣5分,我亲自处理,谁都别想跑掉,至于其他的愣头青我希望你们好好记住这次的教训。”

“七朵金花负责人徐卉也要扣,刚刚没敲你板栗是因为你是女同志,并不是因为你们没有错!”

一通大骂下来口干舌燥的,张禹开始考虑怎么给牲口们擦屁股,林任卿和他不在的时候是柴静在管事,那个婆娘不好“沟通”要把她掰弯不容易,怼上去肯定是一阵阴阳怪气皮笑肉不笑的奚落没必要自讨没趣,那就去找林任卿说说,应该问题不大……

打开微信找到小堂弟张凯问到:“三线罢工的事你知不知道?”

“昨天知道的。”

“为什么不和我说?”

“柴姐不让我跟你说。”

“她不让你说你就那么听话不给我说一声?让我们被别的部门看笑话?”

小堂弟估计被问得有点发懵没回话张禹继续问到:“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小道消息或者什么说法?”

突然发来一条语音:“张副总监这是管到我总裁助理办公室来了,你好大的官威呀,你想听到什么样的风声?”是柴静轻蔑的声音,卧槽,小堂弟这么菜鸟的吗?自己手机所有权都捍卫不了了?

收起手机置之不理,先是跑去大办公室找到胡志兵主任聊了聊,没什么特别的或者说掩饰得比较好,再去生产部文副总办公室没见到他人,又回到线上……

纠结要不要先给林任卿主动坦白这事然后再“徇私枉法”让这事翻篇,妈的一群牲口开年就搞事!林任卿绝对知道这事打死也没和自己说一声也让他有点郁闷,这些女人都这么沉得住气的吗?这种性质如果要追责后果非常严重的,你三线去年出尽风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不少人等着看好戏呢!横竖心里不踏实,最后还是决定直奔总裁办公室找林任卿坦白争取让事情在自己能控制的范围内,出了电梯看到王静那边一群人在排队等“觐见”也是烦人,乖乖的走到大堂助理王静那里打过招呼以后小声问到:“静妹妹,我们三线因为这次“派件系统故障擅自休息”关于这件事你们总裁办或者说柴首席准备怎么处理?有没有什么消息?”

王静笑而不语的打哈哈就是不说实际的干货让张禹更是心里没底,他可是知道柴静那婆娘整人手也挺黑的,嬉皮笑脸的再次说到:“王大美女,就当帮个忙了,你说说你知道的就行,作为回报我给你介绍一个上交给国家的大帅哥给你认识,一个不够就五个随你挑那种。”竖起一只巴掌配合面部挤眉弄眼的。

王静招架不住张禹的调侃说到:“柴姐什么也没说,当时知道这事以后就是脸色有点不大好,估计也是在等林总和你回来以后再说。”嗯,这还算是诚实的话,合情合理,趁她不注意挤开王静自己拿了一个靠前的预约名额不待王静多说往厕所跑去……放水完出来路过首席助理办公室垫脚瞅了一眼没看到柴静,坐到大堂继续等通知,没一会儿就轮到张禹觐见,一进办公室就迎来林任卿的笑脸和柴静的意外目光以及她特有的挖苦腔调:“哟,我们张大总监手段通天呐,不请自来这是准备理骂我对你们三线照顾不周还是怎么的?”柴静的尖酸刻薄直接打乱了张禹的计划,让他无从下嘴实施投机倒把只得硬着头皮说到:“能不能麻烦柴首席出去一下,我有事情要向林总汇报。”

那边直接暴击怼过来:“哎哟,您这是对我下逐客令了?怎么,你是要以新姑爷的身份和我说话了?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出去,如果不是你凭什么让我出去?”张禹鼓着眼睛楞楞的看着拿她没办法,抬头望了一眼林任卿白里透红的脸蛋有变红的气势,她不说话,意思很明显了交给柴静处理,只得又望着天花板一角心酸的对柴静说到:“柴首席,柴大美女,算我怕了你了行不行?我来就是想问问您是要怎么刀我们总装三线,屠刀能不能往硬点的骨头上砍,那样扛得住点。”

柴静一脸得意放肆的笑着,林任卿继续处理她手中的文件根本懒得理两人,事实上她没回来之前的事也应该由柴静处理。

张禹见她们两个都不说话等着他继续表演只能再次从长计议的对着两人解释到:“你们也知道三线的人都还小,都是愣头青不懂事,这次的事确实是他们猪脑子欠考虑,我已经在第一时间严厉的处理过他们了,觉得还不够端正态度就来负荆请罪了,柴助理您大人大量能不能网开一面不计前嫌饶了他们这一次?”

柴静继续得理不饶人的表情说到:“负荆请罪?就算你带了荆条我可不敢打你呢?你只怕是想找林总给你们这一帮子网开一面吧,我哪里当得起你的谬赞呐。”

张禹万分憋屈的继续解释到:“罢工是他们的不对,但是我可以保证他们罢工的原因不是那种恶劣的性质,都是上头了一时冲动,他们傻,柴首席一定是明镜高悬呐,对吧。”

柴静可能是玩够了也可能是多多少少顾及林任卿终于开诚布公的说到:“其实总裁办需要他们明白的要惩戒的你一上线都说到了,不可否认你处理得不错句句都在重点,所以等下我让张凯把你今天早上的训话剪辑一下之后全集团播放三遍,我也正因为知道他们是江湖义气一时冲动所以没有第一时间雷霆手段处理他们,希望你们好自为之下不为例。”该说不说这娘们只要就事论事公事公办还是可以的,工作能力把握尺度洞察人心这些地方面面俱到。

张禹无可厚非,不能要求再多了,于是无事献殷勤满脸堆笑的跑去冲了两杯咖啡识趣的先端给林任卿换来一个甜美的笑脸,再递给柴静得到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和一句:“等下你自己去交代你小堂弟剪辑你的“金玉良言”吧,一通话说下来没几句正常的。”柴静说完坐在沙发上继续赖着不走,张禹现在暂时不敢和她硬刚只能悻悻然的对林任卿说到:“那林总我就先走了哈。”林任卿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份文件说到:“你有空组织一次大早会先和所有的关联部门阐释清楚这上面的内容,准备迎接zf个部门的考察审核,如果顺利通过订单会超乎想象,出口方面也会顺理成章水到渠成,非常的重要,你处理好了我给你涨工资,三线所有人挂靠三级技术员。”张禹意识到事情的非同小可来了劲头拿着十几页的文件认真的看着,手不自觉的端着林任卿喝过的咖啡抿了起来习惯性的拉过来椅子坐上了林任卿的老板椅,遇到不懂的拿笔圈圈点点作记录,掏出烟放嘴上才意识到不对抬头看到林任卿自己冲咖啡柴静贼贼的在拍照,赶紧站起来说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先熟悉一下文件,有疑问再来请教,走了你们忙。”

林任卿一把拉住张禹慢悠悠的说到:“具体的事项你可以和助理办公室付俊对接,他有这方面的经验,也要和公关部齐方睿经理多沟通,需要配合的集团会尽全力配合你们。”

柴静补充到:“也可以把你的小堂弟带着让他见见世面,需要我配合的你就说,我不介意顺带着也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