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玄寒的心，划过一丝钝钝的疼——

如果母妃没有遭到奸人暗算，如果他还可以如同十岁前一样平静地长大，也许母妃会提议他娶夜媚做王妃，那样，他也不会反对，毕竟，当年的少女，他还是很有好感。

也许他们可以恩爱和谐，白头到老，成就一段佳话。

可是，一切都变了，他变了，她也变了。

他们再也不是当年燕城护城河畔的少年和少女，他是狠辣果决的司徒玄寒，她是杀人无形的天蝎王的徒弟，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

司徒玄寒在心中叹息，无论如何，他也是没办法出手杀死夜媚的。

就算卫恒是他的一颗棋子，他也只能尽量地击退夜媚的攻势，不让她受到过多的伤害。

毕竟，夜媚做这一切，也都是为了他！

他就算改了身份，换了名字，永远地将司徒云沁抛弃在尘埃堆里，起码，他还是有人性的！

卫恒半晌没听见那神秘人的声音，不免有些无措：“恩人，你去哪里了？你帮人要帮到底，送佛要送到西天，不好这样就消失了吧？”

司徒玄寒运气慢慢用心念道：“你别急，我给你想想办法。”

“好。”卫恒果然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