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妾身现在就喂您吃药。”
见到此女,司徒明空早已愣住。莫说他,就连身为女儿身的林月如也似呆住一般。
只见这女披着一身轻纱,曲线玲珑展示无遗。不光如此,她那神态之美却早是形容不出。司徒明空看到这美女子,不禁心中竟然作出一首短赋:
“盛装庆兮春无色也,淡云胜似烟霾,歌复歌兮为哪般?鬓锁潇湘水,洞庭云。手似柔荑,肤若凝脂,领似蝤蛴,齿如瓠犀,艳艳生光,却无富贵花之浪容。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文生之伴。飘然趾动,踩于青云之端,衣袖滟滟,杳杳黑山一似覆,二似湮。其之貌,其之态,其乃天之妍,其乃月之容,非也!”
司徒明空很少读汉赋,所以这篇赋,或许只能称得上是杂文,写得好与否,暂不可论,但是照着这其中之句,便可知眼前之女有多美。
这女子将刘晋元扶到床榻上,随后将地上的碗捡了起来,又去桌边拿起自己端来的碗,随后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喂刘晋元吃药。
那女子喂完药后,便道:“不知相公您身体可好些?”
“舒坦些了。”
见刘晋元如此说,这绝色美人忽然笑了出来,更是是绝艳。
“我这病已经得了这么长时间了,并且时好时坏,这病是否真能好个彻底?”刘晋元忧心忡忡。这绝色女子见相公如此发问,便轻摇螓首,微微道:
“相公,您不用担心,只要您坚持吃药,这病总会好的。”
林月如这时也走到了床边,对刘晋元道:“表哥,我来看你了。”
刘晋元见到林月如喜出望外:“如妹······你终于肯来看我啦!”
“嗯,李大哥也来了呢!”林月如说着便拉着司徒明空的手将他往床边拽了几步。
这刘晋元原本见到林月如时满脸兴奋之情,好像刚才那病态早已不存。不过在此时看到了司徒明空,登时喜色全无,一张脸又阴暗了下来。
“表哥,这位嫂嫂好漂亮呢!”林月如温言道,“你运气真好呢,讨到这么个媳妇儿。”林月如对刘晋元说罢,便又扭脸,看着这绝色女子,道,“不知嫂嫂叫什么名字呀?”
绝色女子微微退了一小步,随后回答道:“奴家名叫彩依。”
司徒明空这时道:“嗯!”司徒明空将这“嗯”一字拖长了音,随后又接着道,“好名字呀,彩者,艳也,依者,顺也,从这便可看出嫂子你是十分温柔美丽而且也顺从自己丈夫。”司徒明空对眼前之女赞不绝口。没等一会儿,司徒明空又道:“在下李逍遥,这位是林月如,我们来给嫂嫂行礼了。”
说着,司徒明空便拉着林月如跟彩依行了一礼。这时,那彩依道:“二位无需如此。”
司徒明空与林月如施完礼便起来了。这时司徒明空问道:“这刘大哥得了什么病,嫂子你精通医道,你便给我们说说。”
“小女子只是懂得一些偏方,怎敢说通医理呢!”彩依柔声谦逊道。
“无数大夫都给我看过了,就连宫内御医也都来过,却是连什么病都察觉不出,唉,也只有彩依的方子能让我稍稍恢复那么点儿精气神!”刘晋元无奈地说道。
“嫂嫂不知是哪里人?”
“我家在苏州府。”
林月如这时稍有疑问:“那我为何不曾见过你呢?”
彩依低声回道:“我只是百姓,而您却是名门淑媛,小女子怎有荣幸见到你呢!”
司徒明空这一会儿却只是闭口不语。这时那彩依道:“相公身子还有些不适,实在是抱歉,二位能不能先出去,等改日再聊?”
“好,那我们明天再来。”林月如答道。这时林月如正想回头出去,却见那司徒明空仍在发愣,却更是生气,她只当这司徒明空此时仍想着眼前这绝色女子。她根本不知,司徒明空此时正在想应对之策。所以林月如此时便十分生气,拉着司徒明空便将他拽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