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个！”</p>
“只要是没骑马的，都是一动身就百来丈！”</p>
程养看向一个个说笑的人，离去的人一动身就是百来丈，可是周围没一个人特意去关注。</p>
“保叔先生。”杨时眼尖。一下现了程养的异样，连笑着道，“不知保叔先生，你们的世界，如今最高功法增力为多少？”</p>
“对了。你们那世界，几乎就是我们这世界的翻版，如果我们这个世界，没有段海峰，秦仙傲出现，也许和你们是一模一样，不知如今长生诀展到了什么程度？”</p>
程颐、司马光、吕公著、苏轼……一个个没离开的也兴奋的询问。</p>
“这个……”程养微一迟疑。</p>
“保叔先生，你放心说，我也想知道我们这个世界，如果按正常展会是如何？”苏轼哈哈笑道。“出了秦仙傲、段海峰这两个魔头，是好，还是坏？”</p>
“说吧！”</p>
“尽管如实告之！”一个个也都看着程养，有一些甚至手心都在汗，毕竟，整个武道界除少数外，当年可都是反秦仙傲、段海峰的主力军。</p>
程养声音极沉重：“将……将近……三千斤。”</p>
“三千斤？”</p>
“只有三千斤？”一个个出声，而后一片寂静。</p>
四周一个个武者，慈航静斋的诸多门人，程颐、司马光、吕公著这些当年大骂秦仙傲、段海峰是魔头的大佬。甚至一些极普通专门修炼武技，不管学问界是非的此刻都陷入了绝对的静默中。</p>
“哈哈！”程颐一声笑，“三千斤，很正常。很正常！”</p>
“对，我们虽然占了优，可未必是秦仙傲的原因，未必是段海峰的原因！毕竟他们只是两个人，哪里有那么大的能力？”韩忠彦也笑了起来。</p>
“大家不必多想，真说起来。我们能够有今日，也只是几个特别高分的长生果而已，没了那些，还真是难说，这只是运气，运气！”孙固大笑着。</p>
一个个也都大笑起来。</p>
“这些人……”程养眉头微蹙，他是另一个程颐，晋级版，已经达到破碎虚空大圆满的程颐，岂能看不出一个个虽然在笑，可笑声都是尴尬。</p>
大笑声中，一个个向众人拱手，觅路飞奔离去。很快程颐、程养、杨时、游酢、邵伯温等人往洛阳方面而去。</p>
“对了，你们嘴中不时提到段海峰、秦仙傲。”程养询问道，“这两人是何方神圣？而且那秦仙傲公子，我看他年纪很轻，何以先前与你们站在一起？”程颐、司马光、王安石……一个个站在一起的，程养都认识，而且也知道这些人都是老一辈的顶尖人物，身份地位无人能及，站在一起很正常，可是这些人中居然还多了二个人，其中一人是刘琴。</p>
程养自然认识刘琴，玉清静斋的身份，站在众人间倒也没什么。</p>
可是另一个陌生人，若是个老头也罢，偏生。</p>
“那秦公子，先前离去时……”程养眼中都是疑惑，秦朝离去，程颐、司马光、王安石等一个个大佬，对这青年的态度也太过于尊敬了，这根本就不合常理。</p>
“秦仙傲、段海峰是两个魔头。”程颐低叹道。</p>
“魔头？”程养看着程颐，先前秦朝无偿支援整个大宋三年粮草，甚至之后给蝗灾出各种主意，四周众人无论是程颐，还是司马光、王安石一个个都极慎重。</p>
一个愿意为赈灾无偿送粮，还是无法想象巨大数目的粮食的人会是魔头？</p>
程颐低叹一声：“这两个魔头，不做好事，专门找孔夫子，老子李耳，孟老夫子，佛家释加牟尼，墨家墨子……总之就是专门找历代先贤的茬的。”</p>
“专给圣人找茬？”</p>
“认为性本恶，踢开文言，要写白话，反对天人感应，反对三纲五常，忠孝仁义等伦理道理，总之，他们是反对一切能够反对的。”程颐幽幽叹道。</p>
“连性本善，天人感应，三纲五常这些也反对？”程养都有些懵了，随即皱起眉，“既然如此，那说这两人是魔头，还真不冤，而且这样的魔头危害之大无可想象，若是有了名声，又位居高位，必然荼毒天下苍生，应当立即除去，为何你们反而？”</p>
程颐默然，这个程养说话的口气，甚至用词都与以前的他自己十分相似。</p>
“因为除不了！”程颐沉声。</p>
“除不了？”</p>
“曾经整个武道界黑白联合除魔，你猜结果如何？”程颐低叹，“这秦仙傲以一人之力就拦住了整个黑白联盟，如何除？”</p>
“一人挡住整个武道界？这秦仙傲原来不是做学问的。”程养微微一笑，“既然不是做学问的……”</p>
“不，他是学问家，而且他的学问之高，成就之大，无法想象。”程颐低叹，瞟了一眼程养，“保叔，此事以后你会明白的，我们还是快点赶路，秦仙傲的新书，我都有些等不及了。”</p>
“是学问家？成就无可想象？这另一个世界的我对那人的新书行极兴奋期待？”程养摇了摇头，压下心头疑惑，不再询问。</p>
“圣人讲中庸，道家讲阴阳，佛家说善恶，有阴必有阳，有善必有恶。”程颐看着天空，“或者我们真的需要两条腿走路，秦仙傲的恶，虽然不为人喜，可是没黑暗，只有阳光，这世界未必会更加美好，所以，他们是魔头，段海峰是魔头，这两个魔头却让我们步入了万斤时代，而不是三千之内原地踏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