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的盛赞,再见了,淫 荡的公主殿下。”凯特琳这个疯狂的女人留在这里,指不定还得出什么事,所以奥斯科赶忙打发她走。
“再见了,下 流的骑士先生。”
凯特琳依依不舍的和奥斯科作别,奥斯科相信,只要他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她马上脱光衣服跳上床,但是,他是一个正直的骑士,绝不这样做。
凯特琳走了。奥斯科又仔细的将计划推敲了一遍,不再多想,而是上床睡了觉。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钟的光景,起床之后,他觉得精力十足,就信步在维尔茨堡宫里闲逛了起来,碰到每一个人,无论是宫廷侍卫,还是仆从,抑或是修剪花木的园丁,全都去攀谈几句。
他这样做是打算收集点情报,看能不能发现妮拉究竟是被关在哪里了,但是,结果让他十分失望,他听到最有价值的消息仅仅是:一位叫做豪斯的马夫昨夜不幸的被一匹马踢死了。
其后,他也不气馁,继续闲逛,攀谈,在中午的时候,他勾搭了一个倒霉的园丁一起去了他的住所,说是觉得和这位园丁十分投机,要邀请对方共进午餐。
园丁先生简直觉得受宠若惊,他毫不犹豫的就接受了这份邀请,待来到奥斯科的住所里之后,午餐还没见着,眼睛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这园丁成了奥斯科实验品,他用神术实验一种他预想的效果,而结果证明实验十分成功——等这名园丁离开奥斯科住所后,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吃了饭,但偏偏肚子还是空空。
神术既然是针对灵魂的力量,那么,也能具有欺骗灵魂的力量。
整个漫长的下午,奥斯科躲在住所里,足不出户。经过中午的实验,他的计划至少有一半的成功率了,他天性中拥有冒险的成分,所以,即便只有一半的成功率,他也准备干了。
夜幕并不因为要发生什么坏事而不降临,天刚一黑,凯特琳就急不可待的到来了,要和奥斯科玩变装游戏,而奥斯科面对公主的急迫,他十分绅士的一巴掌打晕了她,把她扔在了床上。
然后,奥斯科就开始对凯特琳施术,对她的灵魂记忆做些篡改和蒙蔽,然后,等到大约午夜两点钟的时候,奥斯科剥光了凯特琳的衣服,换在自己身上,又将自己的衣服换在凯特琳的身上,十分侥幸的是,凯特琳的身高在女性中属于比较高挑的,和奥斯科也差不了多少。
之后,趁着夜色的掩护,伪装成公主的骑士出了门,包括塞德洛斯在内的献祭骑士都并没任何的察觉,事实上,他们根本想不到,公主会和骑士玩变装。
就利用这一点纰漏,奥斯科成功的躲过了看守,神不知鬼不觉的一路来到了腓济烈的寝宫,要说,奥斯科可真够幸运的,而这份幸运还是自己给予自己的,神术者拉克斯原本是一直呆在这寝宫里,但是,他从奥斯科那里得到魔法的传授,一回到卡林之后,就回了自己的研究室,潜心挖掘魔法的力量。
所以,奥斯科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腓济烈的卧室里,那些仆从和普通的侍卫根本未曾发觉,奥斯科同样对熟睡中的腓济烈施了术,使之完全昏迷,之后,他悄然离开,顺路去了凯特琳的寝宫一趟,拿回了两条铁链后,就回了自己的住所,这期间所花费的时间不超过二十分钟。
他回来同样没有引起看守者的怀疑,尤其是他手里拿着的那两条铁链,使塞德洛斯想起了昨夜市政厅的那一幕,他又止不住干呕了两声。
奥斯科平安回到自己的住所,又开始对凯特琳施术,那再一次响起的声又让负责看守的献祭骑士们皱起了眉头,这可真不是个让人快乐的夜晚。
一个小时之后,声停止,凯特琳出了门,拿着铁链,对于凯特琳如此频繁的出入…嗯…一小时也算频繁吗?总之,塞德洛斯起了疑心,他凑上前来,仔细看了看,发现确实是公主殿下,没错,然后,他的疑心就消退了,任由凯特琳公主离开。
但又一段时间过去,塞德洛斯始终觉得有件事不太对头,他想了好久,突然想到,刚才他凑上前去看公主凯特琳的时候,那行为多少有点失礼,按照这位公主的脾性,她肯定得责骂两句,但是,刚刚凯特琳似乎没什么反应。
“会是艾而多人伪装成了凯特琳公主吗?”
塞德洛斯的心里突然有了这样一种猜想,他马上大惊失色的撞开了奥斯科住所的房门,然后,他就瞧到奥斯科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他揉了揉眼睛又一瞧,没错!就是奥斯科。他又凑的近了点,瞧瞧,更是没错。
就在这时,奥斯科乍然坐了起来,着实吓了塞德洛斯一大跳,以至于他马上就拔了剑,大吼一声:“您要干吗?”
“我还想问,您要干吗?您不觉得打搅一个人的睡眠是一件极其失礼的事情吗?”
奥斯科揉着眼睛,以着一种十分不满的语气回着话。
塞德洛斯的脸色马上就有点尴尬了,他迟疑了那么片刻,不太放心的追问了一句:“公主殿下呢?公主殿下去哪了?”
但塞德洛斯殊不知他的这句话可算捅了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