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管通道的车道是透明地,琉璃导管的感觉,光缆线一样的线条,十二个恒温马舍尽收眼底,车直进专用的检测室消毒室,出去后,可以直通各个马舍。
“我的妈呀,这是人住的地方吗?太一尘不染了。”出了消毒室,一直闭着嘴的黄岳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两眼瞪得溜圆地看着。
曲延第一次跟着诺诺逛马场也这样,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恩斯克斯……略。”曲延对着自己名下的德国霍士丹马喊了一声。
贵族马乖巧地抬头。
曲延摸了摸马脖子下的灰毛,“挺长脸。”
霏丽跟露露说道:“这匹德国牲口,是悉尼奥运会拿团体金牌那马王的孙子,纯地,它爷爷特别牛,拿了二十多个世界顶级马赛的冠军,为了这牲口的爷爷光荣退役,德国总理还专门搞了个酒会。”霏丽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恩斯克斯……略的某个瘾私-部位。
“浪妞儿,你是不是把画屁股画儿的劲儿用在马身上了,一百个屁股,我的天哪,你要画马屁股?”露露对霏丽的超自然艺术的眼神儿特别警惕,霏丽的那张画了两年还没画完的屁股画的第一个女人的屁股,就是露露的。
“看赛马的时候,看得最多的就是马的屁股。”曲延已经领教过霏丽的专注的超自然的眼神儿了。
“这匹马,恩斯克斯……略的屁股,漂亮地无双伦比。世界上的动物,当然也包括人,都是屁股——屁股下的那道沟产生出来地,屁股是伟大地,无敌地,没有屁股,就不会有人类,不会有动物世界。”
“哥,骑上去,我要好好看看运动中的无以伦比屁股。”霏丽继续着对屁股的专注。
曲延早就想骑上恩斯克斯……略在跑马道上奔驰奔驰。骑马,跟开车完全两种感觉,自然地亲密接触的感觉。
车这东西,是机械动力,再有亲和力,也不可能超过骑在马上的感觉。
曲延已经入道了。
配好行头,穿好骑师服,曲延威武地跨到了马上。
马鞭一挥,恩斯克斯……略优雅地撩起了蹄子,奔上了优质洋草铺就的跑马道。跑马道围着的是一个马术盛装舞会的标准场地。曲延还弄不了那些复杂的程序和指令,只能土包子式地让马跑起来。
能跑起来就很爽了。
中间的沙地上,有几个人在摆弄姿式,好象也不是专业驯马师,有两个没穿骑师服的女人,挺贵族地指挥着马做动作。
动作不赖,相当不赖。不过,贵族马却不太耐烦,摇头摆尾的动作很勉强。曲延喜欢马,最喜欢的是马的各种姿势,要是有霏丽那样的天生的画功,也想坐下来,支个画架,画徐悲鸿大师那样地,一洗万古凡马空地有傲骨地奔马图。<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