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巫泽抱着小黑,来到丁家村粮店,丁伍丁老爷子的家里。当丁伍老爷子见到巫泽时,老爷子欢喜的心情,那是溢于言表啊。
待双方相互问候了一番,丁伍老爷子自然而然地,就问起了巫泽这半个月来的经历。对于这个问题,巫泽不好全盘托出,只道是自己不小心迷了路,昨天夜里方才返回家中。
听了巫泽的解释后,丁伍老爷子也不疑有他,不但出言好心地安慰巫泽,同时还反复叮嘱他凡事谨慎小心。
丁伍老爷子的一片好心,让巫泽听得十分感动,心中也不禁生出少许愧疚来。
等双方在屋子内坐定,巫泽满脸急切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并把小黑交到丁伍老爷子的手里察看。
俗话说得好,“人活七十古来稀”。又有常言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如今,丁伍老爷子已然年过七十,生平所见所闻,自是非巫家父子所能比拟的。况且,丁伍老爷子生平喜爱养狗,对于家狗的研究尤有独到之处。所以,当巫家父子对于小黑束手无策时,首先想到的人就是这位和善的老人家。
“嗯?奇怪!奇怪!”
丁伍老爷子先是翻了翻小黑的眼皮,接着又探了探小黑的鼻息,最后更是在小黑的浑身上下摩挲了半天,方才捋着一幅山羊胡须皱眉摇头开言道。
“怎么了?伍爷爷!是不是小黑它得了什么怪病?还是它中了什么奇毒?”
巫泽心系小黑的安危,有些沉不住气地问道。
“嗯,不像!不像啊!”
丁伍老爷子摇头,否定了巫泽的猜想。
“那小黑它……”
“小巫泽,别着急!别着急嘛!年轻人,要沉得住气!嗯,照着我的经验来看哪,这小黑狗不像是有病,也不像是中了毒!呵呵!这小家伙嘛,倒像是吃了某种药草!而这种药草呢,又刚好含有催眠的作用!所以呢,你也不必瞎着急,最多到晚上它就应该醒来了。”
丁伍老爷子拍了拍巫泽的肩膀,凭着多年来的丰富经验,为巫泽作出了判断。
巫泽听罢,心中大定,不住地向老爷子道谢。
又在丁伍老爷子家里闲唠了一会儿,巫泽就起身辞别了老人家,返回自己家中为父亲和妹妹宽了心。
中午的时候,巫明启把儿子叫到了跟前。
“泽儿,小黑还没有醒来吗?”
床榻上,巫明启手里捧着一本大书,向走进来的巫泽询问道。
巫泽怀里抱着一根长棍,听父亲如此问话,知道他是心忧小黑,于是宽慰道:
“父亲,伍爷爷说要到晚上,小黑它才会自行醒来的,您就别太挂心了!”
“唉!也只能如此了!”
巫明启叹息一声,眉宇间的愁云却不见散去。
巫明启微微抬头,正好看见巫泽抱在怀中的长棍,沉吟了下,遂出言相询道:
“泽儿,这就是昨夜你曾给为父看过的那根棍子吗?”
巫泽点头称是。
“那么,你可曾弄清了其中的古怪?”
巫泽搔了搔头皮,据实回答道:
“父亲,这根棒子实在古怪,孩儿也只是略有些眉目。”
“哦?有何眉目了?快快详细道来!”
巫泽的回答,令巫明启颇感意外,本是随口一问,不想却有了线索,旋即便提起了些兴趣来。
巫泽伸手,轻抚黝黑的长棍,缓缓述言道:
“数日以来,孩儿渐渐发现,这根光滑的木棒,共有四大突出的特点:
第一大特点,是轻。这根木棒实在是太轻了,就算不能说是轻如无物,也相差不会太远了。
嗯,关于这一点,父亲您也是亲身体验过的。”
“是啊!这一点上确实奇怪。别说是我了,就算凤儿也能轻易拿着挥舞。仿佛……仿佛这根棍子里面是中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