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 此高家非彼高家(2 / 2)

大唐农王 咕行 0 字 2021-08-28

片刻后,待李承乾一离开,李泰也走了过来说上几句话后。

最后。

李恪见众皇子们离去后,这才落于最后,抵近李冲元,轻轻的拍了拍李冲元的肩膀,“摆酒宴的时候,如还记得我,通知我一声。”

“殿下,那感情好,只要我摆宴,必亲自上门呈送请柬。”李冲元对于李恪,可以说是非常欣赏了。

要不是因为他不是嫡出,估计唐国的未来皇帝,就由着他来坐了。

论品学,论眼光,论实干,太子李承乾,或者越王李泰,都不及眼前的这位蜀王李恪。

李恪轻轻一笑,随之淡然而去。

而此地。

高士廉也走了过来,淡淡的看着李冲元。

李冲元被高士廉这么一看,心中有些紧张。

眼前的这位,可是吏部尚书,可以说乃是官员任职的最高长官了,权力大不说,而且还很受李世民的信任。

而且。

这位还是长孙皇后的舅父。

用现代的话说,这可是一位祖辈级的人物,在哪里都得是上座,而且还是上上座。

如拿李冲元前世赣省庐陵一带的规矩来论。

如李冲元、或其姐妹结婚,舅舅不来,或母舅不来,更或者妻舅不来,那这席你就开不了,只能等着。

只有这些人物来了,这婚席你才能开。

这是规矩,也是自古以来所传下来的规矩。

这样的规矩,随着时代的发展,以及时代的变迁,越来越不再讲究,更或者被说成一种陋习。

依着李冲元的想法,这些乃是好的规矩,就该传承下去。

当然。

要是有间隙了,或者有什么大恩怨,这事又另当别论了。

但怎么说,不管是间隙也好,还是恩怨也罢,真要到了晚辈结婚成亲之时,你就算是有万般的恩怨,也得给晚辈撑这个面子。

有道是。

华夏人讲的是礼数,论的是面子。

礼数没了,面子也就没了。

闲话少说。

当高士廉淡淡的看着李冲元之时,李冲元心中除了紧张之外,更多的是担心自己在西乡办了那高家之事。

据李冲元所闻。

西乡高家传言乃是与着眼前的这位出自一宗,而他李冲元在西乡把那高家给办了,高士廉又在此时淡淡的看着他,这不得不让他李冲元心里打鼓,更是紧张不已。

虽说李冲元不在意做什么官,可自己不在意,但自己的这几个兄长怎么着也得好好维护一下吧。

“许国公安好,小子冲元给你见礼了。”李冲元被高士廉这么一看,实在有些不自然,赶紧行了一礼。

高士廉见李冲元这一礼行的很是到位,享受不已,“你很好。要是李氏宗亲之中,多出几个像你一样的人物,那我唐国何愁不兴。好,很好。好好努力,将来你必当成为一位名副其实的好官。”

“许国公谬赞了。小子何德何能能做一个好官,能安安稳稳即好,小子更愿意与土地打交道,官场之上的尔虞我诈,真不适合小子。”李冲元真心不想做官。

就这一次西乡之事,就闹出这么多文官攻讦自己。

真要是自己没得万民书,估计今天是难善了了。

高士廉轻轻的拍了拍李冲元的肩膀,欣赏道:“不用怕,圣上对你可是寄于厚望的。就连皇后也是对你寄于厚望,哪怕太上皇也对你看护有佳,好好去做,不用管别人如何说你。”

“这许国公你这是怕我活的不够长啊。不过,小子到是有一事相询,不知道许国公能否替小子解一解心中之惑。”李冲元听着高士廉的话,心中凄凄,但一想起西乡高家之事来,顿时赶紧叉开话题。

高士廉听李冲元有事相询,点了点头,“你问。”

“许国公想来也知道小子在西乡所为之事。那盘踞于子午山的山匪,与当地的高氏一族勾连,所以”李冲元不敢问得太直接,可又怕不问直接高士廉心有芥蒂。

李冲元话落一半,也就不再说下去了。

而当李冲元的话一脱口后,高士廉却是哈哈大笑道:“小子,你也太小看我高家了。那西乡的高家,依理来论,依宗来定,也确实属于我高氏一族,但关系却是远的很,早就过了两百多年之长了。甚至,西乡高家连旁系都算不上。况且,高家敢与山匪勾连,你抄家论罪,那也是依我唐国律法行事,即便他是我高家一系的,我高某人也绝不姑息。”

高士廉的话一出。

李冲凶吊着的石头,终于是可以落地了。

都两百来年了,哪怕西乡高家真出自于渤海高氏一族,那也着实远的很了。

再细细一想。

西乡高家,目前也就出了一个做礼部主事一职的京官,再就是一个远在他乡为县尉的。

真要是与高士廉一族有关系的话,其职不可能只是这么小,而且还是连实权都没有的小官。

“许国公的话,小子记住了。”李冲元听后,立马拱手应道。

高士廉笑了笑,又是轻轻的拍了拍李冲元的肩膀,以示宽慰,“好好做,别怕有人对你如何,即便他房玄龄受圣上器重,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在,他房玄龄就算是再如何,也拿你没办法。”

话了落后,高士廉直接转身离去了。

这让李冲元实在很是受用高士廉的这一席话。

高士廉否认了西乡高家与渤海高氏一族有大关联,这也让李冲元心里不再多心,更是不再紧张。

至于高士廉最后说的一席话,李冲元却是不知道高士廉为何要站在他这一边,难道是因为他姓李?还是因为长孙皇后?更或者还是因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自己那位父亲?或者是因为万民书?还是因为什么?’李冲元心中实在不明,细想着一些可能。

自己家与高士廉一家的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也不怎么常走动。

如今高士廉头一次以如此欣赏的姿态,赞许了他李冲元,这不得不让李冲元摸不着头脑。

不要说他了。

就连他的几个兄长,也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