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姗姗笑道:“不对,我们还不能就这样见我师父,这样的话,一定会被jian细暗中监视。”
杜依依道:“这样还不行,那我们怎么去见苦智大师?”
白姗姗道:“此时太阳已快落山,等到我们到达少林寺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到时候他们一定会安排我们留宿一宿,我们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见我师父。”
杜依依道:“但是,我们怎么和他约定时间呢?”
白姗姗道:“这些我会在信里面招待清楚的。”
白姗姗取了笔墨纸砚,写好了信,两人又在客栈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匆匆赶向少林。
待到黄昏时候,两人才到达寺院大门口。
白姗姗见门口立着两个小和尚,便走向前,道:“两位小哥,在下有急事要求见少林方丈,还望通报一声。”
一小和尚道:“不知两位女施主有何急事要求见方丈大师?”
白姗姗道:“我们是‘太湖三仙翁’的孙女,我奉三位爷爷之命,千里迢迢从太湖赶来,带了一封密信要交给少林方丈大师,还望两位施主通报。”
那小和尚道:“请两位女施主将信件交给小僧,小僧自会交与方丈大师。”
白姗姗道:“我临行之前,三位爷爷千叮万嘱,一定要亲手将信件交给少林方丈。还请两位见谅。”
那小和尚道:“既如此,两位请稍等片刻,待小僧入室通报一声再来传召。”
白姗姗道:“劳烦了。”
那小和尚进了内室,不多时便出来了,说道:“两位女施主,方丈有请,随小僧去见方丈大师吧。”
白姗姗与杜依依便跟着那小和尚进得内室,此时方丈正在打坐,见两人进来,便起身道:“两位小施主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三仙翁’向来安康?”
白姗姗道:“托方丈的福,我三位爷爷都很好,此次我奉命带来一封密信,三位爷爷叮嘱此信事关重大,必须要方丈大师亲自拆阅。”说着白姗姗从衣袖中摸出一封信件交给了苦智大师。
苦智大师接过信,吩咐那小和尚,道:“天色已晚,你带两位小施主下去,安排房间给她们休息一晚,明早便送她们下山去。”
白姗姗与杜依依跟着小和尚走出去,那小和尚替她们安排了两间厢房,道:“两位女施主便在此将息一晚罢,小僧有事先告辞了。”说完走出去了。
待到那小和尚去远了,杜依依轻声问道:“白姐姐,苦智大师怎么还没有过来?”
白姗姗道:“为了不让奸细察觉,我让师父今晚三更时分过来。”
杜依依道:“那我们就在这里等?”
白姗姗道:“赶了一天的路程,你也累了,你先上床休息罢,现在还早呢?”
杜依依道:“白姐姐,那你呢?你不休息吗?”
白姗姗道:“我现在还不想休息,你先睡吧。”
杜依依便上床躺下,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了。她侧过身来,见白姗姗正坐在桌前发着呆。
杜依依叫道:“白姐姐,白姐姐。”接连叫了几声,白姗姗却依旧怔怔的发呆。杜依依便下了床,也走过去坐了下来。
白姗姗道:“依依,你怎么不休息呢?”
杜依依道:“我也睡不了,白姐姐,刚才我叫了你几声,你都没听到,是不是在想杨大哥了?”
白姗姗道:“不知道杨大哥现在到哪里了?他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又拿着酒壶在一口一口的喝酒?”
杜依依道:“白姐姐,不如我们聊聊天吧。你给我讲讲杨大哥的事,好吗?”
白姗姗道:“杨大哥他是个孤独的人,他过去是个才华横溢的书生,十九岁便高中状元,但十年前他一家惨遭奸人杀害,从此他背负着血海深仇。他是一个沉溺于过去的人,过去已经成为他生命中的一个难以磨灭的阴影,这十年他一直活在仇恨当中,他内心的仇恨与孤独无法排解,所以他一直喝酒,不停的喝酒,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喝酒。杨大哥又是一个至情至性多愁伤感的人,他太容易被感动。他心地善良,仁慈宽厚,心系黎民百姓之疾苦。以前他只知道要报仇,但自从受师父他老人家的教导之后,他就改变了,从此救国救民从未他最重要的使命。总之,他绝对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杜依依道:“白姐姐,你给我讲讲你与杨大哥在江湖上经历的那些事,好不好?”
白姗姗见她如此想听,于是便将他们在落霞山庄,终南山上,活死人墓以及死地重生谷发生的事都细细的讲了一遍。杜依依越听越觉得有趣,越听越有精神。
等到白姗姗说完,杜依依喃喃的道:“如果我能与杨大哥经历这么多事,那该多好啊。”
正说着,突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白姗姗才知此时已到三更了。白姗姗赶忙开了门,门外正是苦智大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