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炎热的夏天像是一团火焰驶向人们烦躁的心田,自从玛拉王子失踪之后,将军额角上方突起的包包就从未消失过,看着他这副模样,我的内心也忐忑不安起来。
我不安的绕动着十食,上下唇皮不知道磨合过多少回,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还是没有玛拉王子的消息吗?”
“都已经过了四天,孟斐斯城上上下下不知道搜了多少遍,仍然没有一点他的消息,我真是想不通这孩子会跑去哪?”将军左手拖起沉重的脑袋,疲倦侵蚀着他整张面部。
果然是血浓与水呀!我猜万一我和玛拉一起掉进尼罗河,他第一个救的应该是玛拉,心里那股酸酸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嘴巴就像吞了黄莲一般苦的说不出话。
察觉到我的不安,将军突然伸手把我揽进怀里,“小溪,这个时候还在吃玛拉的干醋吗?”
我就像是被将军点中死穴一般,垂着头,不敢正视他的双眼,轻咬着下唇否认道,“哪有?我什么时候说我吃醋了,你不要瞎猜?”
将军理了理我额前凌乱的发丝,朝我露出俊朗的笑容,“傻瓜,我不仅担心玛拉,更加担心上下埃及的子民。对于埃及子民来说,他就是法老唯一的继承人,现在知道他失踪的消息,已经造成部分民心开始骚动,万一让西亚其他各国知道此事,到时的情况可就不妙了!”
哈夫尼特曾对我说过的话猛然间浮上眉稍,我舔舔下齿,咽了咽口水,“哈夫尼特四天前曾向我透露过,他有亲眼目睹玛拉是自己走出寝宫的,而且他似乎知道玛拉当时出走的方向,你不妨仔细盘问一下他,说不定有助于你得知玛拉的下落?”
将军连叹两口气,食指抚于我的双唇之中,“小溪,哈夫尼特这个人生性狡猾,他的话你可不能完全听信,十年前,你不就是曾吃过他的亏吗?”
“我很纳闷,既然将军知道那头死猪是这种人,为什么还把他留在祭司院?而且还给他升了官呢?”我撇过脸,嘟起双唇,不解的问道。
将军微露双齿,声音干脆利落,“因为我是在等待一个真相!”
“什么真相?”刚一开口,我就后悔起来,发现自己真的笨的像头牛似的,凡事都只能依靠嘴巴,不能动用大脑进行思考?真恨老爸老妈为什么遗传给我这么低的IQ?
“十年前图坦卡蒙法老真正的死因,我想哈夫尼特一定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将军轻咬着下齿,眉宇间透露出坚定的信念。
图坦卡蒙的真正死因?现在整个埃及最大的就是将军?为什么不直接来硬的?真是奇怪?“那你就更应该对他严刑逼供呀?可为什么还给他升官?这点才是我疑惑的重点。”
说到这,将军又开始一脸不悦起来,脸色稍有泛白,“是郝列姆赫布法老提升哈夫尼特为第二先知的,而且哈夫尼特法老在去世之前曾嘱咐过我十五年之内不能罢免他的职位,所以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只能让它晚五年再揭晓!”
郝列姆赫布法老?难道真的像历史所记载的那样,图坦卡蒙是死在郝列姆赫布的阴谋之下?哈夫尼特应该就是他的狗爪子吧?要不然郝列姆赫布为什么会这么偏袒那头死猪?
将军微微用力把我紧紧蜷在自己的怀里,“小溪,以后你最好少接触哈夫尼特,我也会想办法让他远离你的视线!”
话虽如此,但是哈夫尼特的话却像一颗定时炸弹般置留在我的脑海中,我不得不提防它会于某日突然爆炸。我不了解他究竟是何居心?我无意识的轻抚起大拇指送到唇边,漫不经心的思考起来。
“陛下,哈夫尼特大人在外求见?”守卫的声音打断了我纠缠的思绪。
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呀?我不安的看看将军阴沉的脸庞,默不作声的交叉玩弄着十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