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洌看她,没有追问。()她只好接着说:“妾身也为难,不知该不该说。”她犹豫着,试探着。
“你就说吧,既然想说。”皇甫洌直接点明她的心思。
西门俏扭身沉住气,这才说:“宝脆说一辆马车里传出很熟悉的薄荷的香味。可仔细想想,木木怎么会坐那么豪华的马车?不是,肯定不是。不管怎样,妾身知道王爷寻找的苦,不告诉王爷会不安。”
她观察着皇甫洌的反应,后者仍旧停留在书面上,似听非听,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王爷!”西门俏提醒着。
“你说完了。”皇甫洌头也不抬,“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我可以告诉你,那个马车是运送新妃进宫的,你不要瞎猜。再则,我已不再寻找木木,你就忘了这件事吧,今后也不要在我面前提起。”
西门俏有些失望,同时也暗暗心喜,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在要出门时,她回头看到皇甫洌颓废的眼神,知道这一趟没白来,这些话没白说。
“王爷,既然得不到你的心,我们就这样过吧。”她暗自说。人,一旦野心滋长,感情就不算多么重要的一回事。就像皇甫洌自己,因为野心,他抛弃了真心。
西门俏走后,皇甫洌再也无法淡定。西门俏能这样说,一定是真的。天下还有另外一个女子具有薄荷气味儿吧,不会是木木,绝对不能是木木。
怎么可能,一个糟蹋了蔚蓝馨的男人。蔚蓝馨是谁,想木木已知晓,她已知晓了大概,即使不能确定,她也不可能做父皇的妃。天下哪有如此残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