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糟!”皇甫洌走到门口,似是安慰。
大街上的警戒一点儿也没有放松,各个路口搜查严密。
“叫丛卫长过来见我。”皇甫洌对铁杆说。
从卫长很快过来,他也一直在军帐内等候消息。
“都撤了吧!”他说,“只不过是一个区区女子,本王爷多得是,跑就跑了。”从卫长焦急的脸立马阴沉下来,想说什么没有开口,却迟迟不动。
“还不快去!”冀王提高了声音。
“是!”从卫长迟疑着离开了,冀王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冀王回到了公主别院,沉默得吓人,没有人敢问,也没有人敢靠近,切切等候的公主看到冀王一个人回来,不由松了一口气。
冀王回到书房就掩住了门。铁杆和小莫子却是不见踪影。公主心里明白,只是奇怪那个木木怎么就逃脱了,庆幸中又夹杂着不安,不亲手毁了她,不看到她的尸体,总不能安心。谁知道哪天她会不会又突然冒出来。
“宝脆!”她附耳交代了什么,宝脆立刻离开了。
公主别院出奇地静,王爷身边没人,公主身边也没人,粗使下人突然间也少了很多,呆在府里的,也都安生地躲到角落里,主子们心情不好,说不定会惹出什么事来。
公主几次从书房门前过,都没有去打扰皇甫洌,让他静一静也好,此刻她完全明白了,什么利用,皇甫洌真正喜欢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那个逃跑的木木,他死灰一样的脸说明了一切。对别的女人,他是打着喜欢的旗号利用,对那个木木,他是打着利用的口号喜欢。
没有什么比女人的直觉更敏锐,特别是对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身边的其他女人就更敏锐了。
直到第二天傍晚,出去的人才陆续回来,一个个沮丧又疲劳,宝脆明了主人的心思,她的沮丧是装出来的,虽然没找到木木,但找不到也是公主可以接受的一种结果。
离开了一个木木,公主别院清静了。皇甫洌先是躲在屋里不出来,后来是每天往外跑。青阳公子也突然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