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明摆着吗?他如果令部下打头阵,必损兵折将元气大伤,这时候我们从西路包抄占据蜀都,功劳必归我部所有。如果令我部打头阵,与情势不合,最重要的是他对我的人马没有足够的把握。表面上各路都是天宇国的军队,暗地里各为其主,冀王难就难在这儿。”
“太子英明!”木雨小姐翘起大拇指,指向太子的鼻子。
“本王真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木木提着粗大的木桶在离军营最近的小溪里搓洗衣服。她沮丧极了,在树林里转,凭着天生对方向的敏感很快就出来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较大的村子却没有住宿的地儿,混口饭吃都难,戴着斗篷,当地人看她像怪物,军营在这儿驻扎久了,村民们对外来生人很警惕,竟暗地里告诉了周围的兵士。
木木被兵士追,慌乱中换上男人的衣服躲避,没想到还是被抓,情急之下木木谎称哥哥是军营里的兵士,由于离家太久,父母都去世了,去世前特别嘱咐她一定找到哥哥,兵士看她是家乡人,又甚是可怜,就答应帮她打听哥哥木云的下落,暂且把她带到军营洗衣队。
“看你嫩手嫩脚,也干不得重活,就在洗衣队呆着吧,有消息我们会告诉你!”
木木就呆在了洗衣队,每天对着一大堆男人的衣服不停地洗,几次找机会溜走都倒霉地被带了回来。
好在洗衣队偏僻不起眼儿,不会引起冀王的注意。木木在逃跑的过程中顺便观察了周围的地势。想要往西去,必须饶过前面的大山,而那个大山山高林密,根本无路可行。搜索记忆里给冀王绘图时巴山的走势,那里是巴山的一个叉山头,只要往北绕行一段估计就有出路。
这儿阳光强烈,整日在阳光下暴晒的农夫皮肤黝黑,当然和以前的小乞丐是没得比。
目前的木木皮肤太过细腻娇嫩,两国交界管理松散,山间多有山匪。木木后悔没有武功,只能要这些兵士来保护。
既然同为冀王的军队肯定会有联络,木木暗地里打探消息,如果西路军有人来,就暗暗跟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