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闹翻天,但已不是儿时的伙伴,他们都赶前赶后跑着叫姑姑,小山村变成大山村,大家伙儿同心合力盖了一座又一座新房。
急促的马蹄声迎面而来,山路很窄,木木被迫退到路边的田里。尘土飞扬,透过纱布木木没来得及看清来人面目,他们已绝尘而去。好像是一男一女,两匹枣红马膘肥体壮,没看清男人的衣着,那个女人的大红披风在阳光里格外刺目。
飒爽英姿似乎熟识,木木摇头,继续漫步入村。
残砖断壁,落叶满地,已不是旧模样。恍如隔世的凄凉与伤感,踽踽踏过山村的每一寸地方,已是傍晚。
太多的回忆,木木不想离开,哪怕只是自己一个也不孤单,他们也许都在呢。
木木最后来到皂荚树跟前,树旁,赫然新立了一座小庙台,是刚建不久,庙台上,有两盘祭品,都是新鲜的。
几个小祭牌。“母亲”“妹妹”、、、、、、热血涌上头顶,木木四顾寻找着,静谧,连一丝风也没有。
想起来时山路的两骑轻骑,木木一震,难道会是哥哥?顾不了许多,木木三几下攀上树枝,在靠近树梢的顶端分叉处找到了当日用葛花枝条紧绑在皂荚枝上的剑鞘。
柔软的葛花枝条缠绕在壮实的皂荚树上,一圈一圈环绕,不用说有叶子的春夏秋季,就是光秃秃的冬季也很难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