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都是五国中除了逍遥皇朝的逍遥城外最为繁华之所,相比城中繁华大唐皇宫内院每到夜里就很是宁静。虽说皇城中有不少宫殿院落都亮着灯,但却没有外城的喧嚣。
突然有两道青光划过夜空直往大唐皇宫中最为宏大的一处宫殿而去,两道青光所落这座大殿也同样亮着灯光,在偏殿中有一身穿黄袍的中年人正在低着头批阅桌案上一本本的奏折,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大唐皇帝李国昌。若非上朝议事李国昌便不穿那龙袍,众尘自然不知其中缘由,常有私下议论者,甚至有胆子大的臣子问过此事,李国昌却笑着反问了一句:“怎地?难不成朕非要穿那龙袍众位爱卿才肯认朕这个皇帝?”其此话一出那问话的大臣浑身打了个寒颤后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李国昌见此面上的笑意由浓了几分,将当时在侧群臣都扫了一遍。众臣见此也一股脑的跪了下去。而李国昌却又大笑两声道:“朕知晓诸位爱卿对此事都颇为好奇,今日朕就解了诸位爱卿心中之疑。在朕看来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龙袍,不过这世上又到处都是龙袍。”群臣听了此话都是一脸的茫然之色,只觉主子之言很绕口。
李国昌却不理会群臣,而是自顾自的道:“何为龙袍?龙袍只不过是朕所着之衣,若是诸位爱卿愿意那便可将朕今日所着之衣当做龙袍,朕穿了它便是龙袍,朕不穿即便是龙袍那也不是龙袍。只因朕乃天子,即便身着一布衣那依然天子,诸位爱卿懂朕之意了吗?”
听了李国昌之言群臣自然连连点头称是,人人脸上都现出了恍然之色。群臣自然不知李国昌之言只是说给群臣听的。其之所以很少穿龙袍却并非为别的,而是要时刻提醒在自己这天下只有一个皇帝,他李国昌只是逍遥皇朝之臣,此话自然不能对外人说明。
再说李国昌正批阅奏章之时却只觉眼前一花,瞪起仔细去看之时却见面前立两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青年道士,均是气度非凡,身上隐隐有一层绿光流转。李国昌见此先是已惊而后却对两人恭敬道:“两位仙长到此莫非太子殿下又有旨意?”
两个青年道士听了李国昌之言一同点了点头,其中一位年纪稍长一些的道士开口道:“我等奉命前来将阁下两位皇子带走,如今殿下身在北疆战事紧急,故而需两位皇子前去助阵。”
李国昌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开口道:“既然殿下有旨国昌理当遵从,不知可否问一句,殿下为何想到国昌二子,这其中是否另有缘由,若是方便还请两位仙长告知一二。”
两个道士中那年纪稍小些的听了李国昌此言点了点头道:“此事殿下倒特地交代,若是你问起就将其中缘由告知与你。那大殷皇朝皇帝殷昌亲自上阵与我辈对战,我等皆非那人对手,而太子殿下看了那人功力自觉也无把握胜了那人,故而殿下想看看你二子中哪个有王道之气,如此便可助殿下一臂之力。”李国昌听了此言眉头却又皱了起来。
其沉吟片刻便道:“说来奇怪的很,我那两个孩儿竟无一人身有王道之气,恐怕要让殿下失望了。”李国昌听了王道之气四字心中自然疑惑,但其也是个极为精明之人,心中虽说对此不解但嘴上却该了口,无论是否是贤宇的之意,如此做最为保险。
那年长些的道士听了李国昌之言却笑了笑道:“此事殿下已知晓,也觉得颇为奇怪,故而才命我二人前来接两位公子,到了殿下眼前想必殿下能知晓其中原委,说不准可激发两位公子中其一的王道之气。”听了这道士之言李国昌脸上又显出了疑惑之色。
说起来此事困扰李国昌已许多年了,其虽没怀窃取逍遥天下的心思,但心中却疑惑自家孩儿为何无一身怀王道之气,其可听说其余三家孩儿都有王道之气。故而如今听贤宇想要探究一二其心中也有些欣喜,至少能解除其心中谜团。如此想着李国昌嘴上说道:“如此自然最好,犬子若是能在复国之战中帮上什么忙那自然是我李家的福气,二位仙长稍后我这就将两子唤来。”说罢其起身走到大殿之内冲门外喊了一声道:“去将大皇子 与而皇子找来,就说朕有事要对他二人说。”说罢其当即走回了偏殿之内,问起了北疆的战事。
两个道士自然不会有什么隐瞒,当即你一言我一语的将北疆战事简要说了一遍。就在两人刚刚说完之时却听大门外传来了一阵尖细的话语声:“启禀皇上,两位皇子到了。”
李国昌闻言便道:“让两位皇子进殿吧,没有朕的吩咐其余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门外太监应了一声便听门被打开了来,片刻后便有两个男子进入了偏殿之中。这二人其中之一自然便是那李俊卿,另一人看起来比李俊卿要年长一些,生的倒也算俊秀。两人见了 李国昌自然躬身施礼,当见了两个道士身在此地两人脸上均显出惊色来。此乃大唐皇朝皇宫内院,又是如此深夜,居然有两个道士出现在此处,不免让二人心中生出了些警觉之意。
李国昌却在此时开口道:“这两位均是太子殿下身边之人,今日到此是为了……”李国昌这人办事倒也利索的很,当即将两位道士的来意与两人说了一遍。两人听后脸上自然都显出了吃惊之色,看向两个道士的眼光也满是恭敬之意不敢再有半点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