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语仿若未闻,他推开了阿依玛,目光没有焦距地向门外走去,脸色苍白得厉害。
望着花无语那渐渐远去的背影,阿依玛她突然笑了,她笑自己的可笑,她更笑自己的可怜。
爱情能行十年还是百年?花无语,你的心难道真如石头那般硬吗?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忘记她?
此刻的她突然好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早知道爱上他会如此的痛苦,她宁愿这一辈子都不要遇见他。
她开始放纵自己的眼泪,放声哭了起来……
直到一条干净的绣帕出现在她面前,她才停止了哭泣。
“白姑娘?”当看清眼前这个人是白雪时,阿依玛不由得愣住了。她的突然出现,对她来说,是个意外。
她怎么会在这?什么时候来的?来这多久了?一连串的疑问开始不停地在阿依玛的脑海中出现。
“你看你,眼睛都哭肿了!喏,拿帕子擦擦吧!”白雪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了然地笑了笑。
“谢谢!!”阿依玛感激似的由白雪手中接过绣帕,拭去了脸上的泪水,脸上先前的警惕逐渐散去,“不知白姑娘这么晚了,来找阿依玛所谓何事?”
“瞧妹妹这话说得多伤人啊,没事白雪就不能来找妹妹你说说话了吗?”
“白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听说悦伶她还活着?”
“嗯。”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她也不得不点头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