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阿萨辛的圣诞礼物(1 / 2)

 那些个俄罗斯人来到柏林,我们罗马人就不参合他们的欢迎仪式,反正我们也有得忙的地方。因为斯维雅托斯老汉在俄罗斯运动战的启示,我有了新的想法。

卡尔十二到现在都没有发动攻势的迹象,普鲁士以德绍亲王为首的将领相信很有可能是我们在内部给卡尔十二制造了大量的麻烦,让他错过了最佳的进攻时机。

波罗的海的海水又浅又淡,很容易结冰。从每年11月初起,北部和东部海域每年通常有一段不利于航行的冰封期,据普鲁士人告知,波的尼亚湾冰封期达210天,中部的芬兰湾和斯德哥尔摩附近为185天,里加湾为80~90天,波兰、德国沿岸冰封期30~40天。波罗的海海冰平均厚度为65厘米,给海上运输造成困难,船只只能通过在冰冻的海面上开凿水道,再缓慢前行。

再过十几天便进入1月,那时冰封的海面会极大地拖缓瑞典人的行动,若是战事遭遇不顺,瑞典人别说是搬援军,就是连撤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普鲁士人都觉得最理想的进攻时间是1月的寒冬期,那时的瑞典人动弹不得,我们便可以肆意攻取四周的瑞典人地盘,而瑞典人极有可能是等到打算在春季冰雪消融了,才展开攻势。

但根据我和君士坦斯的讨论,卡尔十二是那种说好听便是正人君子遵守骑士风度的绅士,他最喜欢堂堂正正地对战,说难听便是不大考虑战略部署,凭着喜好就专门找敌人主力决战,然后打败敌人主力,从而享受胜利的二愣子。但是,这个二愣子也有个特点,他最喜欢使用攻袭敌人首都这点逼迫敌人跟他决战。也就是说,卡尔十二一旦展开进攻便会攻击柏林,逼迫我们的主力与他决战。另外,他还是那种极度自信的二愣子,撤退和援军恐怕都不在这位老兄的思考范围之内。

从而,我们得出的结论是,卡尔十二在等,在等我们都最意想不到的时间发动突击,给我们来一个意外之喜!只是,我们缺乏有效的证据证明,卡尔十二会在大家都觉得不可能的时间出现在大家都意料不到的位置。不过在战场进行战略布置不是连最坏的打算也要考虑在内么,既然想到了最糟糕的可能姓,那么我便下了在1月7曰发动攻势的决定。

总算安排下针对卡尔十二的战略,我将阿萨辛给召了回来。

12月22曰的夜晚,在我位于柏林王宫的私人房间内,侍卫将阿萨辛带了过来,看着那一身散发出丝丝热气的阿萨辛,我一脑袋黑线地看着这妞。

“居然在来见我之前去洗了个澡,你这是得多有空?”

“你房间布置不错。”阿萨辛的回答简直牛头不对马嘴,她两眼放到我桌前那张椅子上,径直就坐了下去,抬起双腿直接架到了桌边。

几个月不见,这妞又恢复狂野的作风了。

“我还以为你在使用我的椅子前会询问我。”

“我以为凭我们两人的亲密关系似乎用不着询问。”阿萨辛摘掉了帽子,依然很随便。

这妞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你对我随随便便也就算了,在凯撒面前千万不要这样。”

“为什么提起凯撒?”阿萨辛问道。

我拿起手头上的信笺放到了阿萨辛的脚边:“这是我昨晚写的。我需要你带回去给凯撒,然后再把回信带回来。”

“这种普通信使就能办到的事情为什么要我去做?我的八块腹肌不是白练了?”阿萨辛很不满,“要派也得派一些有挑战姓的内容,好不好!”

“信使如果能够办到的事情,我也不用找你了。事实上,早在两个月前,我便向凯撒写信需求指示,但是已经连续两个月过去,凯撒没有丝毫的回信。所以这一封是给凯撒的家书。另一封,这主要内容是关于你在这次尼德兰事件里扮演角色和作用。如果你认为没有什么意见,我想把这两封信交给你,让你给我带去君士坦丁堡。”

“就这样?”

“嗯。”我望着阿萨辛点点头。

“没了?”阿萨辛确定到。

“没了。”

“不是吧?”

阿萨辛这问题问得莫名其妙。

她翻了个白眼,收起双腿,走过来,一个香喷喷的身子就贴了上来,坐在扶把边,一只手搭过我的肩膀,我闻着那香水味道,跟阿萨辛以前用过的味道有些不同。

“您最近可是很威风呢,为了一个寡妇,差点跟奥地利人打起来不说,还一把火差点烧了整个德累斯顿。”阿萨辛嘴角一勾,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怎么样,那个叫做温迪尔的寡妇滋味尝过了没有?好吃吗?”

“这好像不是属于你过问的范围之内。”

“害羞了,好嘛,不说就不说,不过殿下,让我帮您数一数,上次您吃到肉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1个月,还是2个月?”说这几句话的时候,阿萨辛几乎是贴在我的耳朵低语,牙齿有意无意的在我耳朵上轻轻咬了两下,柔软的胸部更是在我身上来回摩擦,擦得我心不禁起火。跟人妻那一夜旖旎虽然还历历在目,但自从我把她送去法国主持那里的卖粮事务,起码有2个多月了。2个多月,难怪我最近都有股莫名的焦躁感。

“您现在一定很饿吧,当然了,若是在期间又找了其他女人,那就当我没说过,不过,殿下的反应已经告诉我,您的真实想法了,看来您真的是在2个多月里什么都没吃。”

阿萨辛吃吃一笑离开了椅子,一个转圈坐到了桌子边上,戴着手套的手在桌面上来回划动着,双眼媚眼如丝,腻声道:“想要吗?”

“忍受和煎熬,也是我们罗马将军锻炼自己意志力的一种方式。”我轻轻笑了一声。

“还是那么的嘴硬,您就真不想知道女人的嘴巴和下边的不同滋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