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惠玲见到大奇,就算自己说了话有些惊人,也不至于让这位救命恩人骇成这样吧?不愿给皇上当小老婆的虽然不多,却也不是没有呀。难道是生病了?于是她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谢小主关心,奴婢没事的。”眼前这位反正就要出宫了,和她也没有什么矛盾冲突,有可能以后再见不到了,不管了,就试试!于是她看着陈惠玲的眼睛说道:“电冰箱。”见她仅仅是皱眉疑惑,难道是自己想差了?或者她穿来的时代电器还不普及?于是又道:“社会主义。”
陈惠玲和月儿两人越听越混乱,这都是什么东西?这轻轻莫不是真病了?于是两人同声问道:“你说什么?你真生病了?”
轻轻没理会月儿,见陈惠玲不接自己的话,还是认为她不愿意跟自己露底,于是问道:“请问陈小主,你那首《自由与爱情》的诗,是在哪里听到的?难道是你自己做的?”
陈惠玲闻言愕然说道:“轻轻你说笑了,那是圣太宗皇帝的诗,你不知道?”
圣太宗皇帝?林立天?哦,卖糕的,自己怎么忘记了还有他那位前辈大神!自己最近太过紧张,脑袋秀逗了!轻轻很不自然地说道:“我书读的少,实在是不好意思。”既然不是同穿人士,轻轻见几人已经说了很长时间,于是站起来告辞道:“时候不早了,我和月儿还有活要做,就不陪小主您了。”
陈惠玲也没挽留,递过一张银票,说道:“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谢谢你的,这里是一百两银票,留给你宫里打点用。我明天一早出宫,请问你们可有什么话需要我转告你们家人?我能帮你们的也就这个了。”
轻轻接过银票没有推迟,自己怎么说也是救她一命,若是一点东西也不收,换成自己,怕也是要心底不安的。又见陈惠玲执意要问他们家在何处,说是要上门感谢,有可能的话会帮忙照看家人。轻轻想着,这陈惠玲的父亲好歹是个官,自己母亲和大哥在家,有个小官照看,应该没有坏处,就把自家地址说了出来。月儿也跟着说了下,请她有可能的话帮帮她娘亲,她娘亲是个妾,有个官员发话,她娘在家里也能好过一些。轻轻和月儿两人交待完毕,就再次告辞,忙完了储秀宫的活,也就回了精洗房。
月儿一路感叹这陈惠玲也是个有主见的,又羡慕她明天就可出宫,而自己还要在这里呆上九年多,实在是命运不公。
轻轻“认亲”不成,心里有些郁郁的,又想到秦淑妃既然知道是自己喊人救了陈惠玲,却没有来找自己问话,想来落水事件已有定论,自己没有惹上麻烦,转而又开心起来,打趣月儿道:“这命运,可一直都是母的,什么时候公过?”只把月儿呛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轻轻看了哈哈大笑,一路回到寝室不提。
只没想到,才是第二日早饭过去,就有一个琼华宫的大宫女芦荟寻来,见到她后,说了句:“你叫冯轻轻?我叫芦荟,淑妃娘娘有话问你,跟我走吧。”
轻轻心里大惊,那落水事件不是有定论了吗?陈惠玲这会儿应该已经出宫了,秦淑妃她还有什么问我的?“现在吗?”
芦荟说道:“就现在,淑妃娘娘等着呢。”
轻轻无法,只好跟着她往琼华宫走去,她琢磨半天也没有头绪,问道:“芦荟姐姐,你可知道,娘娘找我,是什么事吗?”
芦荟说:“去了不就知道了?”
轻轻心里不安,若不是为了落水那件事,淑妃她怎么会找自己这么个小人物?若是那件事,陈惠玲已经认了是自己失足落水,还有什么好问的?她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只好忐忑不安地跟着芦荟到了琼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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