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的“心眼”之技恰是“遁术”的大克星,再加上现在她重伤后难以再做腾挪变化,所以灵觉轻而易举的就探出了她的方位。我装作仍在凝神搜索她的样子,身体却突然间如流星般掠了过去,手中的“天幻”猛然疾插而下直没至柄,只见一道血箭“哧”地直喷出地面1米多高,同时间地底传来了一声几不可闻的惨哼,然后一切又归于寂静……
我微微舒了口气,将“天幻”缓缓拔了出来,同时凝神倾听周遭的动静。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什么动静也没有,刚才我用“擎雷”打得如同火星撞地球般激烈,按理来说早应该惊动了敌人。但是非但再没有任何忍者的踪影出现,连谷底的那些木屋之中也是毫无反应,好象这里除了望月樱花之外再无其他的甲贺忍者一般。
这种反常的安静反倒令我有些不安,我想了片刻后擦动“灵妖戒”将可可唤了出来。这个能迷死人的小“妖精”显得兴奋异常,笑嘻嘻地看着我说道:“嘻嘻,在里面呆的真是气闷,是不是又有好玩的任务需要我做呀?”
我对她比对弗罗特要客气的多,连忙把我的想法跟她说了一下。她想也没想就点头笑道:“这个简直是太容易了,请魔神大人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说着,她的身体迎风一晃已变成了一只小小的翠鸟,扑扇了两下翅膀就直朝着谷底的那些木屋飞了下去……
对于她魔神大人的称呼我不由得暗暗失笑,心中也一直对刹利帝那个奇怪的预言诧异不止。按说魔君的神通应该绝不在父神之下,所谓的预言绝不会有错。可我明明是战神使者的身份,难道仅仅因为有了弗罗特就变成了魔神大人不成?看来游戏的这个情节设计的还真有点匪夷所思,没准其中隐藏着什么玄机也说不定。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因为这个预言实实在在得了利,有了整个妖族这个实力强劲的帮手不说,仅眼前可可这能够千变万化的小“妖精”就足以让人嫉妒羡慕的眼红。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比她更适合做探子,而一个百变神探所能起到的作用有时候可能连千军万马都比不上。
我一边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气一边耐心等待,时间不长的功夫,小小的翠鸟扑喇喇展翅飞了回来,在我的面前倏地又幻化成可爱的小“妖精”模样嚷嚷道:“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下面那些屋子里什么好玩的也没有,只是在中间最大的那个屋里有个黑盔黑甲的家伙像木偶般坐着不动,魔神大人需不需要我去干掉他?”
只要一个人?难道这甲贺只是个空架子不成?我闻言不禁暗自奇怪,但同时也稍微放下心来。如果只有一个忍者的话任务就简单多了,还是那个道理,他就算再厉害我也不信会比猴尊心猿意马更强!
“这点小事情就不麻烦可可了,你先回‘灵妖戒’休息,等有了好玩的我再叫你!”
说着,我也不顾可可噘起小嘴反对,先将她收回了“灵妖戒”后,大摇大摆地朝着谷底走去……
有了可可的情报,我毫无顾忌的直奔正中间那座最大的木屋而去。下到谷底后我才发现那些木屋并不像从山顶看到的那样低矮,那座大屋甚至还有些许气势巍峨之意直透出来。
我在大屋前面微微发了会儿愣,心说这可能就是著名的“望月出云守”吧?嘿嘿,那可是甲贺流的忍术屋。能够在这里抢得日本名器“三日月宗近”,这样的任务想想也叫人热血沸腾!
深吸了口气后我缓步而入,穿过了院落直奔正堂,从敞开的格子门我可以清楚地看到确实有一个人跪坐在其中。登上了榻榻米我才看清了整个屋子一如日式的精简布局,房间之内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任何多余家具。一个身穿黑色日本武士盔甲的人跪坐在那里不动如山,面目隐藏在鬼脸面具之后无法看清,浑身散发出逼人的森冷杀气。在他右手旁的刀架之上横托着一柄长约1米左右的日本战刀,样式古拙典雅,想必应该就是名器“三日月宗近”了。
看到我进来,那个日本武士仍然一动不动也不说话。我也没有开口,上下仔细打量着对方,同时散发出气势与他的杀意相抗。
过了足有一盏热茶的时间,日本武士才突然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开口说道:“吾乃甲贺之望月魅影,你是何人,竟敢大胆直闯‘望月出云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