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胡笛声声 无语断肠(2 / 2)

新岳传 至尊龙威 0 字 2021-08-27

当初燕王从赫图阿拉带回殊兰后,一颗心就扑在了她的身上,整日里和她卿卿我我,不免冷落了王后明哥和众嫔妃,明哥虽然饱读诗书,但她正值虎狼之年,正是y望高发期,她就是修养再高,也难忍燕王整日里和殊兰腻在一起,妒忌心使她想出了一条毒计,告知完颜亮,她深知完颜亮的本性,如果他知道燕王得到了一个美人,一定会想方设法得到她,果然不出明哥所料,完颜亮在见到舒兰后,支走燕王出使扶桑,随后zhan有了她。

明哥目光呆滞,她像一具玩偶被完颜亮抱着,她还沉浸在对燕王的怨恨当中。完颜亮见她如此,趁机把手放在她的酥胸上,明哥面无表情,一点反应都没有,完颜亮大喜右手微一用力,明哥丝织睡裙便滑落下来,丰满白蒙蒙的玉体一览无余,裸地呈现在完颜亮的眼前,完颜亮像一只贪婪的赖皮狗,滴着口水在明哥的身上,又拱又添。等明哥惊醒过来,想要挣脱,完颜亮已经脱gang衣服,骑在了她的丰臀上。

一阵剧烈的撞击,明哥感觉既熟悉又陌生,既羞愤又舒爽,这种感觉她已经十几年没有尝到过了,这种飘飘若仙的感觉,只有燕王才能给予她,她的思绪越来越混乱,已经记不起骑在她背上的人是谁了,有时她的眼前会出现是年轻时的燕王在她的臀部上扭动,她不禁闭上眼睛,快活地轻声呻吟了一声,她俯下上半身,以头支撑着身体,高高翘起臀部迎合着那人,双手背过身体抚o那人的。

看到明哥被完全征服,完颜亮大喜他不停地舔着明哥光溜溜的背,双手抓住明哥的,不停地揉捏着,下ti在明哥的臀部上撞击的节奏更快了。鸠占鹊巢燕王府成了完颜亮的寝宫,床第之声和明哥快乐的呻吟声不断地在燕王府回响,王府上下从嫔妃到奴婢,人人自禁,身居深室,没人敢在外面走动。

日近黄昏,完颜亮像一堆烂泥,喘着粗气趴在明哥背上一动不动,右手无力地捏着明哥的下巴。明哥泪流满面,心中不知是苦是甜,说实在的长久以来,她还没有这样愉悦过,闭上眼睛,脸上竟然呈现出满足感,她的眼前不停地晃动着完颜宗明的身体,使她感觉到方才那个给她带来愉悦感的人就是燕王。明哥不禁深情地甚至有点风骚地叫了一句:“不咸,可人儿!”。

听到这句话,方才还是一堆烂泥的完颜亮突然一激灵,从明哥身体上爬起来,他没有发怒,明哥的话刺激着他,使他疲惫不堪的身体又充满了雄性力量,看着明哥白嫩光滑的身体,他的下ti又是一阵冲动,他的脑袋一充血,伸出双手抓住明哥的足踝一掀,明哥就像一幅画像,被他轻轻翻转过来,高高的山峰,浓密的森林,幽静的小溪,女性美好的一切都呈现在完颜亮的眼前,完颜亮是个色魔,以前他还从来没有这么仔细欣赏过女体,y望像一只气球,越充越大,完颜亮像一只野兽,噢!地一声抬起明哥的。黑云翻墨,蛟龙入海,又是一阵疾风暴雨,碾过花丛。风雨过后,溪流湍急,花枝凋零,带雨花瓣,随波逐流。精疲力竭,完颜亮和明哥裸地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室外大内总管夹谷浑和仆散尔蛮带着侍卫还守候在哪里,他们把燕王府当作了野营地,支起了木架,点着篝火,烤了几只整羊,他们手持短刀割下大块羊肉,大声吆喝着,吃喝甚欢。突然,脚步声起,走过一群人来,仆散尔蛮等一见,纷纷丢下羊肉酒壶,拔出腰刀严阵以待。

待得那群人走近,仆散尔蛮等一瞧,见是燕王完颜宗明和徒单皇后带着一帮太监宫女走来,仆散尔蛮等一惊,暗想皇后娘娘怎会到这里来?原来燕王被完颜亮的侍卫架到宫里后,御医给他开了一付汤药,服下后立马药到病除,燕王坐在御医房的卧榻上调息了一阵,脑中不停地揣摩完颜亮到他王府的用意,饶是他聪明绝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完颜亮的真正意图,思虑再三他决定立马回王府,为了以防万一,他特意去向徒单皇后请安,徒单皇后是完颜宗明母亲娘家侄女,与燕王是姑表兄妹,因此徒单皇后很是器重燕王。听说完颜亮去了燕王府,徒单皇后不及细想,立即领着一帮太监宫女,乘着凤辇赶往燕王府。

眨眼间,徒单皇后一行已来到了燕王内府门前,仆散尔蛮、夹谷浑还在沉思,他们还没有想好怎样应付皇后。“仆散尔蛮、夹谷浑你们好大的胆子,见了皇后还不下跪?”徒单皇后身后的燕王厉声喝道。仆散尔蛮、夹谷浑等一帮大内侍卫一惊慌忙下跪,齐声喊道:“不知皇后娘娘驾到,奴才们有失远迎,万望皇后娘娘恕奴才们不敬之罪。”徒单皇后不耐烦地一摆手道:“罢了。”“谢谢娘娘千岁。”谢罢,仆散尔蛮一等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挡在房门前。

徒单皇后手指房门对仆散尔蛮道:“打开。”“这——?”仆散尔蛮面露难色,身子却没动。“大胆奴才,你敢不听哀家的,活腻了。”徒单皇后面呈怒色,开口骂道。“放肆,你敢违抗皇后诣旨。真是狗胆包天,让开!”燕王从皇后身后转出,伸出右手,吐掌一舔,按住了仆散尔蛮的左肩,接着一发力,震开了仆散尔蛮。

好个仆散尔蛮,十分的奸猾,知道这帮人不好惹,可是他又不敢违背完颜亮的旨意,于是便借燕王的掌力向后一倒,“骨碌碌!”连翻了三四个滚,趴在门边哼哼唧唧,半天爬不起来。明眼人一眼便能看穿,仆散尔蛮这是在装,以他的功力,燕王这一掌根本撼动不了他,可是他要是凭借武力硬是拦住燕王一行,那他以后在金朝可就难混了,试想,得罪了燕王和皇后,能有好果子吃吗?可是他又不敢违背完颜亮,因此,他想借此躲开完颜亮的问责。

夹谷浑和其他侍卫一见仆散尔蛮被打倒在地,“呼啦!”全都散开,不敢再阻拦。一个小太监上前打了房门,徒单皇后和燕王随即走进了室内,蓦然,徒单皇后和燕王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只见完颜亮和明哥裸地躺在床上。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向贤淑文静的徒单皇后面孔扭曲,怒吼一声,跳上chang,抓住明哥的头发,把她扯下床,右手用力地,左右开弓,在明哥的脸上,扇了两巴掌,随即破口大骂道:“贱婢!不知廉耻,与母兽何异耳?你们唐括家族没一个好东西,石哥、定哥还有你这个**,都是发qng的母狗,十足的贱货。”明哥与完颜亮恣意纵欲,玩了几乎大半天,此时她与完颜亮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徒单皇后这一闹,几乎把她吓晕了,她低下身,双手抱着光溜溜的身子,呜呜大哭。

看到这种情形,燕王几乎气炸胸膛,挫碎钢牙,左手抓住腰间佩刀,拇指一挑,“呛啷!”一声,佩刀弹出半截,仆散尔蛮、夹谷浑等一帮大内侍卫一见,尽皆伸手抓住刀柄,一但燕王有什么不轨的企图,他们便会乱刀分了燕王,他们都是高手,以燕王的武功,根本不是他们的斤两,即便加上纳兰文定、耶律休戚也很难与他们抗衡,也是燕王见机的快,审时度势,发现苗头不对,立即收起了杀心。他懊恼地轻叹一声,右手一拍,把钢刀又拍回鞘内,仆散尔蛮等人一见,皆暗吁一口气,偷偷地松开了刀把。

电光石火,一收一放之间,其实暗藏了无限杀机,燕王方才一但有什么过火的举动,便会遭灭顶之灾,试想,皇帝跟前亮兵器,那是何等的大逆不道,仆散尔蛮等人身系护主之责,拼了性命也要保护完颜亮不受伤害,不管方才燕王有没有行刺完颜亮的企图,仆散尔蛮等人要是杀了燕王,徒单皇后也没什么说的。话虽如此,仆散尔蛮等人也是承担了极大的风险,要是他们真杀了燕王,仆散尔蛮等人也不一定就会受到完颜亮的嘉奖,一个大内侍卫杀了皇室亲王,即便理由再充分,即便完颜亮再凶残,再怎么提防皇室成员,为堵天下悠悠众口,他也不得不做出姿态,就算不杀了仆散尔蛮等人,但一顿重责是免不了的。仆散尔蛮等人不但武艺高强,而且混迹官多年,是官场老油条,怎会不知个中轻重,因此,他们见燕王收手,便不再为难他,只当没看见燕王的举动一样。

明哥的哭声和徒单皇后声嘶力竭的吵闹声把沉睡中的完颜亮惊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四下张望了一下,便明白怎么回事了,他腾地一声从床上跃起,侍卫连忙送上衣物,在两个小太监的帮助下,完颜亮忙乱地穿好了衣物。徒单皇后扑通一声跪在完颜亮的脚下,大哭道:“陛下,臣妾是否不够贤良,以致陛下三番两次出宫*欢,果真如此,臣妾恳请陛下赐臣妾一死,那样陛下就可名正言顺另择贤淑之人为皇后。”

完颜亮面无表情,随手从床头抓过明哥的衣物,向明哥扔了过去。明哥又羞又悲,接过衣物,胡乱地套在了身上。完颜亮回过身对徒单皇后道:“梓童言重了,皇后之位非汝莫属。她人无可僭越。”说到这,他看了一眼明哥继续道:“身为皇后,要胸怀社稷,为朕分忧,母仪天下,包容一切,梓童如此大喊大叫,成何体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身为一国之君,临幸天下女子,有何不可,况乃为朕三愿之一也!此愿一遂,其它两愿,只在朝夕之间也,你说呢,十六皇叔?”完颜亮说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完颜宗明。

悲愤、屈辱占据着燕王完颜宗明的整个身心,恨不得抽刀把完颜亮剁成肉泥,可是理智不容许他这么做,燕王强压心火,高声道:“神龙摆尾,金针*蕊,恩泽所及,龙种广播,青娥有幸,当以喜之,皇上神武,我大金千秋万代不衰也。”“说得好!十六皇叔不愧为我大金之基也,深知朕意,他日攻取南宋,朕加封你为右贤王,赐王命金锏一对与朕平坐金殿之上。”完颜宗明一听,急忙四肢伏地,叩头谢恩:“皇恩浩荡,臣万死也难求一报,感谢圣恩,臣当竭尽所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完颜宗明说完向后一倒,差点又晕倒过去。哀!天下最无耻之人莫过完颜亮,天下最窝囊之人莫过完颜宗明。“十六皇叔免礼平身,皇叔耿耿忠心,光照日月,令朕感动,皇叔身体欠佳,朕准你一月之假,好好在家静养身体,待得身体康复再为国效力不迟。”说到这里,完颜亮停顿了一下,手一招,叫过太监总管周公公,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随后周公公高声道:“唐括氏明哥跪下听圣上口谕。”

明哥还在抽噎,闻言抬起泪眼,满脸疑惑,不知完颜亮要搞什么鬼,她懵懂地慢慢弯膝跪在地上。周公公接着大声喧道:“明日乃黄道吉日,着唐括氏明哥进殿,朕立你为妃,赐明妃位。”“轰!”明哥脑袋一炸,差点没晕倒过去,呆在当场,许久没反应过来。“唐括明哥,还不快叩首谢恩。”周公公连喊三声,明哥方反应过来,她茫然无措,回头看看完颜宗明,见他满脸冷酷,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心中一酸,充满无限悲凉。转过头再看完颜亮,只见他双眉微蹙,面露愠色,显然对明哥没有立即答应不满。明哥心中一凛,暗思:“完颜亮残暴异常,如不立刻答应他,说不定会干出什么兽行来,要是他一怒杀了不咸,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我已经对不起不咸一次了,不能再对不起他一次。”想到这里,她深深一叩头道:“谢陛下抬爱,明哥万分荣幸。”完颜宗明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明哥此言分明是答应完颜亮,要永远离开他,从此他们将天各一方。相濡以沫三十余载,虽说没了少年时的,但夫妻之间的情份还在,一旦说要永离,那份不舍还是差点击垮了他。

“起驾回宫”周公公尖细的嗓音打断了完颜宗明的沉思,他急忙躬身送完颜亮和徒单皇后,“恭送皇上、皇后”。呼啦啦!完颜亮和徒单太后带的人一走而空,室内只剩下完颜宗明和明哥两人,四目相对,默然无语,沉寂了好久,完颜宗明打破沉默,躬身对明哥施了一礼,既酸且讽地道:“恭喜明妃,贺喜明妃,你终于可以摆脱羁绊,进宫逍遥快活去了。”完颜宗明的话使得明哥既羞且愤,她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跑到燕王跟前,不容分说,狠狠地扇了燕王一巴掌,“啪!”一声脆响,燕王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捂着脸,惊奇地指着明哥,一时语塞:“你······”

打过完颜宗明,明哥嚎啕大哭起来,她边哭边诉,“没良心的,想我唐括明哥十六岁嫁于你,可你细想一下,你对我有一日好吗?以前我不怪你,那时你忙于征战,无暇温纯,可是你拜王之后,对我还是若即若离,形同陌路之人,但即使是这样,我对你还是爱入骨髓,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舒兰招进府来。我也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女人,你成天和殊兰腻在一起,视我如无物,虽近在咫尺,却得不到你半点爱抚,我就像一个守活寡的怨妇,成天对琴哀叹,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我实在是过够了,告诉你吧,你纳了殊兰是我密告完颜亮的,要杀要刮随你便吧。”明哥说完,闭上眼睛,等着完颜宗明把她杀了。

听明哥的一番直言告白,完颜宗明嘴唇喏喏蠕动,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没想到自己纳了殊兰会给明哥带来这么大的伤害,仔细想来,他确实冷落明哥久矣,已经很久没和她有肌肤之亲了,突然懊恼占据他整个身心,觉得太对不起明哥了。时光仿佛回到了从前,二八年纪的明哥初嫁不咸时,还是个情窦初开,不懂风月的小女孩,两人时常嘻嬉戏打闹,根本没有新婚夫妻的拘谨,完全就是儿时玩伴,所以更谈不上行房中秘事了,直到完颜不咸长成一个英武小伙子,金兀术带他出征江南时,懵懂的两人才有了第一次男女之事,那种羞涩,那种慌乱,明哥至今难忘。

“明哥,不咸对不住你。”完颜宗明忽然抱住明哥,疯狂亲吻起来,一如新婚燕尔时。明哥倒在完颜宗明的怀里,任由他狂吻,许久,她轻轻地推开燕王,不无哀怨地说:“迟了!不咸,你我缘分已经,你好自为之吧!”,“不!明哥!我爱你!你忘了三十年前你是怎样说的吗?你说:‘如果那一天,我们分开了,那就是老天不公,如不然,除非天塌下来。’明哥,我不让你走,我要杀了完颜亮那厮,让大金的天塌下来。”明哥一听大惊,赶紧用手捂住完颜宗明的嘴道:“混账!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如果那样,我所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傻孩子,你给我听好了,我走了之后,你要像个男人一样,好好活着,听到吗?”“不吗?明哥,我就不让你走,看完颜亮那厮能奈我何?”。“傻孩子,别说傻话了,听我话,活明白点,保全自己。天涯何处无芳草,我走之后,你再找个可心的人儿,好好待她。”“不!我再也不找女人了。”燕王执拗地道,说完他把明哥放在床上,脱gang衣服,趴在明哥身上,极尽温柔之能事。明哥泪流满面,曾经的幸福又涌遍全身,那是爱人所能给予的。

一夜极尽温柔,完颜宗明从没这么仔细,这么认真对过明哥,当他趴在明哥胸脯上沉沉睡去之时已是曙光在即。宫里的彩车,早早地就来到了燕王府,接亲之人,出人意料的是神武军都总管完颜元宜。明哥已被侍女们拉去梳妆打扮,而完颜宗明则留下来陪酒,来接亲的一帮男女已喝得七荤八素,看到燕王只顾低头喝闷酒,完颜元宜把燕王拉过一边,悄悄地劝慰他道:“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再难过了,所谓大丈夫何患无妻,成大事者,不要沉沦于儿女情长上。”燕王抄起一壶酒,仰起脖子猛灌一通,而后粗声道:“那厮屡次抢占我的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是再忍气吞声,当缩头乌龟,我不咸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间?不行!这一次定和他见个真章。”

完颜元宜一听大急,没想到他的劝说,反到助涨了燕王的怒气,他抓住燕王的胳膊用力摇晃道:“王爷,你好糊涂,完颜亮之所以屡次抢你的女人,目的就是为了激怒你,正好借此除去你,你要三思,现在不是好勇斗狠的时候,卧薪尝胆,韬光养晦,才是明智之举。另外告诉你——”说到这,完颜元宜四下看了看,贴着燕王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听了完颜元宜的一番话,燕王脸色一变,频频点头,最后,完颜元宜拉着燕王的手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只有忍得眼下之辱,才有将来拓土封疆的惊天伟业。”

燕王激动地抓住完颜元宜的手道:“阿列,我该说什么好呢,能得你相助,真是三生有幸,他日有幸登顶,定当封你为济国公。”,“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之所以助你,是因为你心中有日月,胸怀广大之人,试问当今大金朝,谁人不知哪人不晓,燕王爷虚怀若谷,礼贤下士。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为王爷做事,阿列就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完颜元宜说完这一切,转回身大声道:“吉时已到,新人该上路了。”说完命人点起炮仗,吹鼓手玩命地吹着喜乐《凤求凰》,在礼乐声中,明哥身着彩服,缓步走出房门,上轿之前,明哥无限留恋地再看了一眼这个他生活了三十余载的地方。“吉时已到,新人上轿。”看到明哥还在磨蹭,礼司催促道。强忍泪水,明哥躬身上了花轿。婚庆队伍吹吹打打出了燕王府,明哥忍不住掀起轿帘,带着哭腔向站在王府门前的燕王招手道:“阿列,保重。”说完失声痛哭起来。

完颜宗明也抬起手,向明哥挥了挥,口中喃喃道:“保重,明——”说到这便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以手抵墙,悲声呜咽起来。这真是:

两小无猜少时伴,莲理喜结令人羡。

相濡以沫三十载,今朝遗恨空无限。

锦衾余香尚未尽,醒来已作他人妇。

回首往事恨悠悠,企盼来生戏人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