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导身体一僵,就立即到了原地不动了。
木云君将他像个牵线人偶一样拉了进来,把门关上,然后将他移到了屋中央。
云导一站到屋中央,木云君画在天花板上的符立即就降了一道黑色的触手下来,卷住云导头顶上的那片咒符黑气开始往上拉。
而此时魔都的另一边市外区某栋破旧的房子里,房子里四处贴着符咒,正中央摆着一个祭案,但是供着的却不是什么神什么佛,而是一个奇怪的东西。
这个东西像是一块石头,但是乌黑发亮。好像一抹淡淡的黑光在石头表面流动着,隐隐闪过一丝血红之色。
供品也不是普通的供品,祭案上放着一个黑色的小香炉,香炉里烧着黑色的烟往外冒,而且冒出的黑雾化成丝丝缕缕的被那块诡异的石头吸收。
除了这个小香炉外,还摆了两样东西。一样是一个血碗,碗里的血液暗红发黑,底下似乎有什么在蠕动。另一样祭品是一个黑狗头,脖子下的血液还没干枯。而且这狗头的眼睛里还有光,像活的狗一样。
室内的墙上点着几盏绿幽幽的蜡烛,将屋里感觉弄得阴冷森然。
祭案前方的地上盘腿坐着一个人,这人本来双手掌心向上的掐着手印放在两个膝盖上,双眼紧闭着。
就在木云君用黑符将云导头上的邪咒缠住的时候,这边祭着石头的香案上的香炉突然一震,香炉里的黑气瞬间断开了。
盘腿坐在地上的人眼睛猛然一睁,眼中闪过一缕红光。
这是一个五官很普通的男人,但是眼神却非常阴戾森冷。相貌看着像是三十来岁,又像是四十来岁。
他一睁眼,视线就盯向那个香炉看去。一见香炉已经没继续冒黑烟了,他两只手腕一转,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下一秒就到了那祭案之前,伸手摸了摸那香炉。
摸过香炉后,男人目光一沉。一道冷光闪过,再转头看向血碗和狗头。
果然,原本有什么游动有血碗里,血液瞬间干枯了。而那个本来还活着的狗头,也瞬间枯萎下去。
男人的脸色非常阴沉,他双手在胸前再次结了个印,指尖指向那个香炉。一道血气从他的指尖没入香炉之中,然而却久久没有反应。
他收了手,转身走出了这个房间。到了屋外的客厅里坐到了沙发上,拿起桌上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响了好一会儿,对方才接了电话后,有些忌惮的说道:“不是让你最近不要再联系我了吗?你又打电话来干什么?”
男人冷哼一声,道:“不打电话给你,你怎么会知道诅咒被打断了呢?”
对方一听,立即吃惊的道:“什么?你下的咒被打断了?”
接着对方又怒道:“你不是说你的法术很强吗?不出半年就能让云卓峰出事故死掉的吗?现在怎么会被人打断了?”
男人压制着被对方怀疑的质问带来的怒意,道:“你最好查查他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人。查到了告诉我!”
说完也不管对方再说什么,直接就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