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海摸了摸鸭舌帽身上的裤兜，里面有对方的护照和一张他的照片。

护照上显示他们是来自华国jl，看来这群人的确是被人雇来行凶杀人的。

“你是华国人？”

周文海问第一个醒来的鸭舌帽。

鸭舌帽先是一番挣扎，随后他又停止动作。

“你会说华国话？”

一脸疑惑的鸭舌帽用一口东北口音问。

“我是华国人自然会说华国话。”

“你是华国人？”

鸭舌帽还是一脸疑惑。

“当然，我是华国蜀中人。”

周文海冷笑着说。

“你的身份信息上明明是韩国人。”

在来韩国之前，鸭舌帽看过周文海的身份信息。

“我也是迫不得已才移民到韩国的，身在曹营心在汉这句话你知道吧？”

周文海依然笑道。

“既然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鸭舌帽放弃抵抗。

“能告诉我雇佣你们的人是谁吗？”

周文海正言厉色地盯着他。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鸭舌帽嘴里哼哧一声一脸不屑地笑道。

“你们是yb的朝鲜族人吧？”

从对方的口音周文海能够听出来，他们即会说一口华国东北话又能说朝鲜语，他们一定是yb朝鲜族人。

“是又怎么样？”

“既然你们是华国人，那你们为什么要为韩国人做事？而且还是替他们杀一个华国人。”

“我们杀人当然是为了钱。”

“既然是为了钱，那么我给你同样的价钱，你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

鸭舌帽自知掉入周文华的陷阱里，他闭口不答。

“你想过一个问题吗？”

见对方紧闭双唇，周文海换了问法。

“什么问题？”

“你出生在华国，也是华国这片土地养育了你，但是你说的却是朝鲜话，和韩国人是同一个民族，我的问题就是，你觉得自己到底是华国人还是韩国人？或者说你更想当哪国人？”

自己说这番话时的神情、语调都和平时不一样，看来应该是‘嘴遁’效果被触发了。

鸭舌帽陷入深思。

“你可知道1996年的韩国渔轮事件？”

周文海在鸭舌帽沉思时，他继续提问题。

鸭舌帽听到这句话，他又挣扎一番后咬牙且此地说：

“别和我提96年那件事。”

从鸭舌帽的反应和眼神中，周文海猜测他应该和96年的那件案子有什么关联，可是他的年龄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96年时他应该还是个孩子。

“既然你也知道那件案子，那你还打算继续帮他们吗？”

“你什么意思？”

“我说了，你们告诉我是谁想要我的命，再帮我作证，我也许可以放过你们。”

周文海的眼神变得犀利，眉宇间透露出一股霸气。

“我可以告诉你是谁想要你的命，但是要我们自投罗网去帮你作证，不可能。”

“不可能？你们现在被我抓住，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吗？我给你两个选择。”

说到这儿，周文海使劲握拳，他的手指声声作响。

“哪两个选择？”

鸭舌帽也清楚，他们现在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