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道:“你看我眼下这副样子像是来勾引他的吗?”
她吼道:“你这个狐狸精,倘若不是你勾引他,他怎么可能心慈手软的把你给放了?还让你住在清风苑的客房里?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将寻哥哥放在了哪里?你为了想当皇后,五年前把寻哥哥给害死了。如今,你又想来害谁?”
但听她那句寻是我害死的,我的心犹如刀割,这是我的致命伤痛,寻确实是我害死的。我咬着嘴唇,手指用力地掐向手心。
“无言以对了?默认了?好!既然他也被你迷的狠不下心,那我来,我今天要替天行道。”说着她便冲上来就要来掐我的脖子。
要命,看来她从司行风那学了不少真传,连掐人脖子都如出一辙。
就象夜寻欢说的那样,我的命我自己掌握,还轮不到他人来做主。
“喂,花清琳,不要得寸进尺。”我用力地推开她,一不小心将她给推倒在地。
花清琳带来的那名宫女和太监一齐呼喊着上前扶她,品妤见了此情形,也立刻起身奔上前去扶她,却被她大力地推开。
她将所有的怒气全部转到品妤身上,她站起身刚立稳,便狠狠地甩了品妤一记耳光,辱骂道:“你这个贱婢,谁让你起来的?别以为你爬上他的床,他收了你,你就指望能飞上枝头当凤凰。”
品妤恭恭敬敬地又在她面前跪了下去,一声不吭,低着个头。
这情形让我火冒三丈,身在白虎国,如今又被人给困住,本想息事宁人,能缩一头就缩一头,可偏偏这主就是来找你麻烦的,让你想做一个缩头乌龟都不成。总而言之,想花清琳放过我,根本就不可能。这会又拿别人来做替罪之羊,而那个别人对我也算有恩,我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倍受屈辱。
司行风既然还留着我这条小命,说明我对他来讲还是有点用处,比如说可以随时随地供他撒气,而他把我单独关在这里,还特地找品妤来照顾我,那么对于花清琳的所作所为,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只要能撑到他来就可以了。
“花清琳,你不要太过份了,你骂她是贱婢,只有贱人的奴婢才叫贱婢。看看你现下像什么个样子。”我艰难地迈出步子,伸手去扶品妤:“品妤,起来,不要理这个三八。”
品妤望着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转为淡淡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拒绝了我的搀扶。
“夏之洛,你敢骂我是贱人。”花清琳气得那张美丽的面庞早已扭曲的不成形。
“这顶帽子是你自己扣的,不关我的事。”我嗤道。
“哼,你还当我是当年的花清琳么?这里是白虎国,我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就得死。他能将你从百花堂带回平远侯府,我就能将你再送回去。”花清琳冷笑着。
原来司行风是把我带回了平远候府,难怪她妒火腹中烧。
这个疯子,她要是敢把我再送去百花堂,就算拼了今天这条命,我都会劈了她。反正祸早已由口出,也不在乎揍她一顿,我咬着牙狠瞪着她。
“今日我是有备而来。来人,给这两个贱女人试药。”她高声使唤道。
试药?
只见门口又进来一名太监,手中端着一把小巧而精致的,没待我反应过来,他便瞄准了我,我大惊。就在那太监扳动机关,看似一根透明长针射过来的那瞬间,品妤用力地将我给撞开,那支针刚好射进了她的左臂内,她深皱了下眉头。
我只呼叫了一声“品妤”,花清琳已亲自接过那柄,狂笑道:“不急,你们俩今天一个也跑不掉。这是最新炼制出的*药冰火两重天,射入体内即溶,除了男人之外没有解药。哈哈哈,过会你们就能体会到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好好的享受那美妙的滋味,两个时辰内没有男人,你们就等着死吧!”说完,她便扳动了机关。
由于脚下那两个该死的铁球,我无法迅速移动,仅仅靠弯身躲避只是徒劳,那根针就这么直直的射进了我的肩头。
竟然是*药?真够卑鄙的。
这个卑鄙又蛇蝎心肠的女人,真怀疑她和花清晨倒底是不是同个爹娘生的。
“送她们去百花堂。”花清琳狂笑着。
不知又从哪冒出两个男人,当他们想架走品妤时,我怒发冲冠,又感觉到两股很强的气流顺着我的体内贯穿至四肢百骸,当气力达到指尖,我抡起拳头就给了他们一人一拳,逼地两人倒退了好几步。
我拉起品妤便往门外跑,或许是我误打误撞,又成功的将内力调运起来,感觉脚下不似先前那般沉重。
这冰火两重天的药力发作的很快,刚跑出门没几步,品妤便支撑不住,软软地倒了下去。她的脸上已泛起了异样的潮红,额头微微湛着汗。
被我打倒的两个男人追上来了,在其中一个男人的手触碰到我之前,我迅速地反抓住他的头发,拽住他的头往另一个冲上来男人的头上猛地撞过去,两人吃痛,抱头鬼喊。
我刚想拉起地上的品妤,却发现体内渐渐有所变化,先是小腹一股久违了的燥热感直蹿心间,双腿一软,也跌了下去。这宛如蚂蚁爬过一样,难以忍受的骚痒燥热感才过,不禁打了个冷颤,一阵冰寒酥麻感直击四肢,让人好想找一个温暖的男人胸怀窝藏一下。头脑也开始发胀起来,脑中竟然还浮现了赤身**男女交欢的情形。
当那两个男人缓过痛捉住我的那一刹,我竟然有种想去拥抱他们的**,狠捶了一下胸前的伤口,疼痛让我强抑制住。
好个冰火两重天!
这药,能让人性淫。
千钧一发之际,当我以为我和品妤都要完蛋了,我看见了那个wo日夜思念的男人从天而降。<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