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雷克萨则是紧紧皱着眉头,心里细细分析着伊扎克所说的论点是否能够成立。</p>
不过,从雷克萨的表情来看,他应该并不能够接受老刘刚刚的分析。</p>
雷克萨:“刘兄,伊扎克,我是这样想的。其实,关于。。。”</p>
他的话还没说完,随即被刘悯挥手打断了。</p>
刘悯:“雷子,这个时候,咱们就不开辩论会了。你也看到了,时间紧任务重。现在的咱们,除了姑且相信这枚玉佩外,再无其他的办法。”</p>
这话一出,雷克萨略做思考后,随即点了点头。</p>
雷克萨:“刘兄说的是,是我过于执着了。”</p>
话音未落,只听伊扎克接口道:“主人,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p>
这话一出,刘悯并未急着回答。</p>
只见他把异常坚定的目光,投向了远处的太守府门口。</p>
片刻过后,只听老刘斩钉截铁道:“事到如今,怕是只能赌一把了。成功失败,尽在其中!”</p>
说完,老刘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那枚玉佩。</p>
……</p>
“唉。。”</p>
“叹什么气啊你是?”</p>
“窝囊啊!”</p>
“这话怎么说?”</p>
“想我堂堂江东水师,曾几何时是何等的威风?可现在呢?竟沦落到此等境地!知道那些该死的北军怎么称呼咱们吗?他们背地里都叫咱们是看门狗!”</p>
“嗨!这一点,我又何尝不知呢?不过,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算了,忍忍吧,谁叫咱们的江东六郡,被人家夺去了呢?”</p>
“你还别说这些!一说我这火,就蹭蹭蹭的往上冒!那该死的刘悯别被我看见,要被我看见了,我非把他肩膀上的葫芦拧下来,扔在地上当泡踩!”</p>
“你可得了吧!那个妖兵魁首——刘悯,岂是你我能见到的?他那个级别,怕死的很!估摸着,没有一刻不缩在壳里!咱们呐,安稳守门吧还是。”</p>
“嗯,也只能这样了。或许,咱只能像主公说得那样,静观时变了。”</p>
话说正当这太守府门前的两个江东白袍一通牢骚之际,一辆黑黝黝的马车,缓缓向他们靠近。</p>
打眼这么一瞧,可把看门的这些江东白袍吓了一跳!</p>
“晕!见鬼了这是!”</p>
“这马车上头,怎么没有马夫啊?”</p>
“快快快!快去通知内府统领!”</p>
“等等!都不要慌!”</p>
“……”</p>
“你们难道没看出来,这马车的车夫,是坐在车厢里的吗?”</p>
这话一出,一众看门白袍齐齐将目光投向了那架不同寻常的马车。</p>
这细细一看之下,果然就看出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p>
这不,马车轿帘中伸出一双手,紧紧拉住了缰绳。</p>
见状,众人纷纷长出了一口气。</p>
“这家伙莫不是脑子有问题,干嘛缩在车厢里头赶车?</p>
“要了命的,好悬没被他吓死!”</p>
“去把他拦下来!”</p>
“别!由他去吧!只要不是朝咱们来的,去管他干嘛?”</p>
“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稳站着得了!”</p>
“不对不对!那该死的马车,朝咱来了!”</p>
说话间,就看到四匹老马,迈着极缓的步伐,朝着太守府门前靠了过来。</p>
见状,立在最前头的几个江东白袍对视一眼后,随即围了上去。</p>
白袍:“停下来停下来。”</p>
白袍:“嘿!和你说话没听见?”</p>
白袍:“快停下来!别以为装神弄鬼能吓住我们!早看到你了!”</p>
白袍:“最后再说一遍,给我停下来!要不然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p>
说话间,一众江东白袍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长矛,就这么指住了面前那辆还在不断缓行的马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