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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自然看到了王忠已经有些喝醉了,将喝光的酒坛丢了下去。“怎么你没喝过酒啊,才喝了那么一点就醉了!”

王忠闻言很不服气的摇了摇头,“醉,我王忠才没、没醉呢,你看我还能喝得!”说完王忠又抬起酒坛喝了起来。

刘启本来还想跟王忠喝个痛快的,可是现在这情况刘启也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带起三坛酒朝破军剑的残骸那里走去。

王忠醉眼蒙胧看着刘启将破军剑的残骸放在麒麟潭前然后竟然开始解起了裤腰带。王忠摇了摇头便好奇向刘启那里一摇一晃走去。

“你、你、你在干什么呢?”王忠终于走到刘启背后,可是才问完话人便倒了下去。

“这点酒量还敢这么猛喝,你还真是厉害!”刘启转头看了眼已经醉过去的王忠感叹道。

王忠正囔着她的小嘴,脸上泛着红晕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酒话。

麒麟潭上炎浆翻滚不息,刘启将解下来的武功石放在地上。“我一定重新给你打造一把旷世绝兵!”刘启对着已经睡过去的王忠道了一声然后又解开一坛酒喝了起来。

刘启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将武功石与破军剑的残骸融合起来铸造一把全新的破军剑。

破军剑加入武功石的特性,刘启嘴角扯出了一丝微笑。当下刘启直接将武功石拉成了破军剑大概的长度然后开始拼起残骸起来。

一片、二片、三片、、刘启不停将破军剑的残骸往武功石上贴着。为了不让破军剑的残骸不掉下来刘启一直都开着霜之哀伤让每一片贴在武功石上的残片都粘在上面。

“好!”三个时辰,刘启一动也不动终于将破军剑恢复成原样了。

“火麒麟出来!”刘启将事先放在脚下的酒坛一脚飞到麒麟潭中,酒坛一遇炎浆直接产生了不小的爆炸。

炎浆液面波动起来,火麒麟露出了它的头奇怪看着刘启。

“借点火将这把剑烤烤,要小心哦要是烤糊了我饶不了你!”刘启一见火麒麟出来很兴奋道。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火麒麟看出来刘启是在修复破军剑当下对着刘启点了点头,“先弄点炎浆将剑身融合吧,我可是辛苦了半天才弄好的!”刘启将破军剑指着火麒麟说道。

“噗!”一阵青烟冒出,火麒麟吐出了一道炎浆恰到好处将破军剑的剑身给包裹住了。

“成功了!”刘启明显感觉到了此时的破军剑在炎浆的作用下暂时粘在一起了。

“Nice~”刘启大叫了一声然后又对着火麒麟叮嘱起来,“先用小火让炎浆都进入裂缝之中,然后用大火重煅!”

“轰~”一阵火焰扑天盖地的从火麒麟口中吐了出来。

“笨蛋,火太大了!”刘启用霜之哀伤包裹着自己的手还是在火麒麟的火焰下被烧得通红。

刘启咬了咬牙空出一只手猛的又灌了一坛酒,“继续,用一半的火候就好!”

“吼!”火麒麟嘶吼了一声表示有收到!

王忠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一下,看着火麒麟与刘启都异常疲惫躺在地上。“呵呵,你们都喝醉了啊!”说完王忠又倒了下去。

“起来,拼了就差最后一点点了如果现在放弃就前功尽弃了!”刘启拿起已经成形的破军剑闭着眼睛对着火麒麟叫了一声。

火麒麟闻言也猛的站了起来,“开玩笑,自己努力了这么久的东西怎么能让它废弃呢!”

“用最大火搞定它!”刘启视死如归的说道。

“吼~”火麒麟咆哮了一声然后漫天的火焰径直朝刘启扑来。

“滋~”刘启感觉自己都快被火麒麟给烫熟了!“这个家伙一定是故意这样报复我的!”刘启摇了摇头闭上眼睛静静感觉起破军剑内部的变化起来。

武功石与破军剑的残骸本来是两种介质,现在在火麒麟的炙热火焰之下终于开始相融起来。

“给我再、再大点!”刘启几乎是咳嗽对着火麒麟说着。

火麒麟两目一闪,一股精纯的红色液体直接射到破军剑身上。

“糟了,温度太高要彻底融化了!”刘启想也不想连忙一个极冻凝结覆盖在破军剑之上。

火麒麟在麒麟潭面上再吐的时候只是出现了一道极微小的火焰。“好了,辛苦你了你回去吧!”刘启对着火麒麟道了一声。

火麒麟听刘启如此说,直接就沉入了潭底今天的他被刘启操///弄得惨弯弯至极。

“铛、铛~”刘启用手指弹了弹此时已经成功的破军剑,“很好,声音很脆应该是彻底合为一体了!”说完刘启将破军剑抛入了麒麟潭之中。

“你干什么?”王忠酒再次清醒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冲着刘启很奇怪问道。

“你醒了!”刘启倒满不在乎的又拿起一坛酒喝了起来,“我这是在养剑!剑身初成里面肯定存在一些杂质现在我将他丢入炎浆之中就是让炎浆将杂质洗涤掉。”

王忠想了半天也不懂这其中的奥秘,“那我们现在可以出去了么?”

“不能,必须时刻关注着剑的变化!”刘启喝完后坐在王忠旁边将酒坛放在地上说道。

“你的手!”王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时刘启手上的手都被高温烫得发焦发黑了。

“没事,过一天就好了!”刘启没所谓的摇了摇头。

王忠将刘启闪躲的手放在自己白嫩的手心,“现在还痛么?”王忠轻轻拂摸着低声问道。

刘启呲了呲牙,“你摸得我疼!”

王忠立马停了下来:“对不起,我不知道!”王忠很是慌乱。

“没什么,帮我开坛酒吧!”刘启本来还不觉得什么,可是被王忠这么一摸自己竟然都不能拿酒了便只好对王忠说道。

王忠将酒坛上的泥封拍掉递给刘启,刘启接过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一个人有使命与完全没有使命的苟活着,到底哪种幸福一点?”刘启将喝完的酒坛恨恨放下对着王忠问道。

王忠正为刘启递第二坛酒坛的手立在空中,“幸福不幸福又有什么重要的?”感叹完后直接就将那坛酒收了回来然后学刘启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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