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敏皱眉道:“好了,小丫头,我倒是觉得你这相反把干净的椅子弄脏了。”
小丫头就吓得不敢动了,眼泪汪汪的可怜神态,似乎有点想哭。
张夜难免想抽黄敏一下,打圆场道:“丫头别在意,她和你开玩笑的。烤鱼吧,咱们饿了。”
“嗯。”小丫头就回去烤鱼了。
坐下来,黄敏憋了一下,念头不通达,忍不住还要说道:“爷,我的夜祖宗,你爱心不用那么泛滥。我刚刚根本不是开玩笑的,事实就是事实,她的衣服本来就比椅子还脏。我知道那是她尊敬我们的表现,但错了就是错了,我敢拿脑袋打赌,她的衣服就是比椅子脏,要我收回那些话,我就是念头不通达。”
“你……”张夜开始头疼了。
见小丫头又开始眼泪汪汪的不敢说话了,张夜怪不是滋味的,转向黄敏道:“好好,你有理,你说的是事实,但是别提了。丫头是孤儿,父亲于唐河行省剿匪中阵亡了。她年纪小,不容易。”
黄敏容色稍缓,却依旧不妥协的道:“年纪小不是理由。她固然可怜,固然是烈士家属。但是不对的就是不对的,不会因为她年纪小就能把不好的东西变为好的。丫头,我负责的告诉你,小事都做不好,就更没有将来。你想要生意,要想改变,就要尽量克服自己的难处,把别人不喜欢的改掉,去掉,克服掉,就自然有生意了。你记住,这个世界并不欠你,你想要更多,就得自己努力去争取。”
小丫头眼泪汪汪的样子,弱弱的点下头。
张夜总之是拿这个黄敏始终没有办法,骂她打她,威胁她,吓唬她,这种事张夜从来没有少做,但是她就是这德行,没法扭转。
当然,真扭转了,她也就不是她了。
想着,张夜又道:“丫头你别多想。她这个人是有点讨嫌。但我也不能反驳,因为她的确没说错。等适当的时候你做点改变,相信会好起来的。倘若有要我帮忙的地方,能帮的,我会帮你。”
小丫头和张夜比较熟悉,就能听进去了,点头道:“嗯,我其实有理想的,也有我的计划。现在我要忙着钓鱼,四处寻找材料,这样辛苦一点就能节省成本。我每天只能睡一个多时辰,所以我没有时间化妆和缝制衣物。但以后会改变的,等我存够了钱,我就能去‘道馆’里学习法决技能,等修为提高一些,我做事就会轻松了,那样时间就会空余一些,我就能改变自我了。”
这个小丫头只是低微的练气三层的样子,想必是更小一些的时候,被家人传授了一些低微的法决练气,以抵御珈蓝境特殊的环境。
在珈蓝境,和其他地方的形势有些不一样。其余地方以门派为主,一但入门,就不能随便脱离了,讲究的主要就是拜师,师父为大这一套了。
但是在珈蓝很少讲究拜师,却有一些或高档或低端的道场,去里面不用拜师,不用低三下四,可以学习法决,但前提是花费代价,这是一种交易。
同时,正如在门派中,没有门派的许可,不能随便传授外门弟子法决一样,在珈蓝这也是一种规矩。你自己去缴纳了费用,学习了某个道场的独门法决,就如同一种专利,只能你一个人使用和修炼,不能自私传授别人,包括家人也不能传授,要传授可以,再缴纳一笔所谓的专利费用,或者授权费用什么的,才行。
否则就是破坏规矩,一但被发现,最轻也是被道场的人废了一身修为,还找不到说理的地方。
当然任何规矩都有人钻空子,不可能全部执行,但是大体上,多数人还是守规矩的,试想,需要自己花费去道场学习法决的人,多半都是没有家势的底层人士,大多数无法对抗高手众多的道场。
意淫完毕,张夜很无语,也不知道“专利”等这等古怪的词语是怎么从脑袋里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