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就在骆米的屋外保持着双手托举的姿势站着,心里是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儿。不断询问自己,“他们两人进去了多久?淼抱她进去会做什么?是为她逼寒吧?对,应该是为她逼寒,他是太子,后宫佳丽无数,一只让他难堪过的奇怪刺猬,他不可能瞧的上。
不对,淼是喜欢她的吧?淼摸过她的长发,送过她紫玉簪,为了她在南苑加餐,现在更是点了自己的穴抱着她进屋。该死的,淼到底要怎么做。”
“夜,这丫头的衣赏在哪,得换身干燥的。”寒明淼的声音很大,大的令门外僵着的男人忍不住想要跳将起来。
“没有吗?那就推掉湿衣,用被褥盖着给她逼寒好了。”明知门外的人不能动弹,甚至不能张口,寒明淼还故意挑衅。可是他说的却也不假。
均骆米的这件屋子里,除了挂在脸夹旁的一件还滴着水的蓝色湿衣,那就只剩下身上同样湿着的衣裳,如要逼寒,总不能还身着湿衣。
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骆米知道有人在说话,可她却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眼前也蒙蒙一片,很不清晰。
她刚刚好像在妈妈之后见到了夜,他浑身都湿着,脸上挂满了水珠,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然后他们好像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周围很温暖,就像妈妈带着自己寻找到的太阳一样温暖。那他现在在哪,说话的人会是她吗?
耒骆米心底突然涌上一股难以下咽的哽塞,“夜,是你在说话吗?”
抱着她正在翻箱倒柜的人停下了动作,外面僵直着不能动弹的则人聚力勃发,冲开穴道腾入屋内。
在看到抱着骆米发呆的寒明淼,在看到骆米身上依旧裹着的自己的衣袍,夜先落了口气,随后便上前和寒明淼动起了手。
情况和先前发生了倒置,夜手脚并用,寒明淼只能抱着骆米畏手畏脚,毫无招架之力,几个回合下来,只能重新挂上自己最得意的圆滑嘴脸,“停停停,别伤着了刺猬,还给你还不行吗?”
不甘地把骆米交给眼前这个已经发怒的家伙,“我不是为你好吗,想着你费那么多力气在井底那啥那啥,所以就想逼寒的任务就交给我好了。”
寒明淼语带轻佻,但说的话却发自肺腑,从小就和夜在冰潭练功,水中是最易消耗体力的,他带着骆米在井底呆了那么久,自己出力也理所当然。
“我没那么弱。”
“好好好,你很强,这行了吧?!”
两个大男人在个姑娘面前谈着强弱,也还好骆米是个不寻常的人,要换个正常人家的古代小姐,早捂着脸羞跑出去。
“还有别人吗?”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说话声还是很大,却依旧听不清在说什么,唯一知道的,就是两个人在对话,这话也显然不是对着自己而说。
“刺猬,你不能这样啊,抱着你的时候你把我当夜,现在夜来了,你怎么还是不愿意理睬我啊!”骆米很爱和自己唱反调这自己知道,可是这别扭闹得也太严重些了吧?
骆米的安静,让夜从在井底时就深感不安,把她放到床上坐下,伸手撑开她的眼睑,“看的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