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新田氏曾和楠木氏同为南朝中坚,我们与莺夫人的家族一直没有断了联系。”
“所以你们就……”
“对!”阿蝶点了点头。“正因为我们每代都是当主的侍妾,所以随着主家的更替上代也就会随之归隐。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无论是哪个成员都只会终于一个主公!从只有几岁时一入门起,我们就是为未来的少主而培养的,这也是我们生存的唯一目的!虽然两百多年来我们失去了主公,可是这种接替传承的方式一直没有改变过。”
我感到一阵惋惜,这样“好”的力量居然只有三个人!且不说她们的技艺是高是低,首先一旦掌握忠诚就没了问题!这还是人吗?完全是一些量身定早的武器!“真是可惜啊!”脑子里转着这个念头嘴里也就顺嘴说了出来,至于究竟是作为忍者还是侍妾哪种身份而可惜,我自己一时也没有想得太清楚。
“主公有所不知,这是有特殊原因的!”阿蝶转过去对小鹤和小狐吩咐道:“你们除下衣服,请主公过目!”
对于这个匪夷所思的命令,小狐和小鹤开始还有些迟疑,但在阿蝶的逼视下她们最终还是执行了。在我和仙芝的目瞪口呆中,两具欺霜胜玉的少女出现在了面前。
“主公、夫人,请看……”在阿蝶的手指下,两个雪白如画卷的脊背上,各有一幅尺幅极大的彩色刺青。
小狐背上是一只腾空跃起扭头向天的青色狐狸,齿爪狰狞双目流火,周围尽是四射飞溅的电光;小鹤背上是一只在雪花围绕中的丹顶鹤,盘旋飞舞神态飘逸,这些刺青至少用了10种以上的颜色,不止是艳丽而且显得有些诡异!我知道阿蝶的背上也有类似的刺青,那是一只隐约浮现在缤纷花瓣中的彩蝶。我过去也曾问过其中的含义,当时她糊弄我说是幼年时其父母为了避免她在战乱中走失而刺上的,因为来时她说是出身京都的艺术世家,所以当时我也没在意。
“我们蜃千夜一族的传统技艺并不是武术,但作为忍者又必须有一定的身手,只有这样才能生存得下去!”阿蝶的语气有些凄凉。“……不得已之下先辈们采用了拔苗助长的方法,那就是在练功中采用深度针灸和大剂量的药物,这种方法除了非常痛苦之外还异常危险,必须要师父在一边看护辅助!以狐师姐为例:她之所以力量惊人,除了选材时就挑得她天赋异禀的因素外,还用了许多刺激血气的烈阳药物,最后导致这一支的人都是血盈瞳仁,不过也造就了她们夜视的技能。刺青则是为了掩饰长期形成的针痕……”
“哦……”我点了点头。怪不得她们人丁稀少呢!用这种方式,一个师父能教出一个弟子就很不错了。“原来是这样,你们能有高超的本领也难怪……”
“有一件事还想呈报主公!其实我们蜃千夜一族只是在幻术、药术传承了一些远古秘法,真实本领远不如传说得那样神奇……”
“怎么会呢?!”我大感震惊,鹿迷谷的一幕至今令我感到匪夷所思。
“其实鹿迷谷我们只是用了一些药物……”听了我的疑惑阿蝶婉尔。“只是这些药和一般的迷药不同,它只有在置身其中时才有效,而且它并不影响人或动物的思维,只是使他们的反应变慢而已,这种情况和某些醉酒的情形相似,虽然自己不觉的但动作已经变形了!就好像那些动物,看似行动如常,但实际等你们过去很久了才反应过来应该躲避。”
“那摧毁甲贺势力呢?”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
“那只是长期观察这些人的行动规律,再用上了秘传的一些慢性毒药而已!虽然经过强化我们的武功有所加强,但比起人多势众的甲贺望月家还差得远。不过我们的武功训练方法特异,只要刻意隐藏即便是同为忍者也不容易发现。”仿佛怕我不相信,她又从怀里拿出了一把绘着三月纹的小木牌,每个只有半个火柴盒面大小而且极薄。“这些就更简单了,根本不需要拿回来!只要在上面擦上化木粉,三天后自己就变成粉末了,不熟悉的人根本看不出来。所以我们蜃千夜一族或许可以称得上是了不起的忍者,但也作不出来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所倚仗的不过就是一些秘法古传的药物而已!”
“这……这……”这和以前的认知相差太远了,我一时无法接受。
“其实我们人单势孤一直怕主公轻视,所以才搞出后来这么多事情!我们一直想等立下大功后,再……”
“原来是这样!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直笑得她们三个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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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里的熊:今天过后就要暂停更新了,因为电大考试和年终结帐的关系,可能要到一月下旬才能恢复。希望在我回来时,能得到您一如既往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