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有妇之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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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第一批服装上市,只有两款,一种是我身上穿的宽袖长裙,一种是《射雕英雄传》里黄蓉穿过的纱衣,收袖口的设计,衣长及膝下,用三指宽绣花腰带束腰,下身配白色或浅色底裤,显得青春活泼,最适合年经女子穿着,董青上身就很不错。

第一日,董家姐妹各人穿了一套,一前一后在城里转了几圈,这是我想到的最节约人力、物力、财力的宣传方法,董荷当时盯着我看了三分钟,“小玉,你家是世代经商的吧?”于是我从夫子变成了“满身铜臭”的商人。

效果倒真好,下午就有人上门来看衣服,可惜尺码不齐,只卖出了一件,但他们都很兴奋。

我眼睛一转,“荷姐,明日有人来试衣,尺寸不合适,你就给她量身定做。”董荷愣了几秒,很快就想通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小玉,有你在,什么事也难不住我们。”其实我们都钻了牛角尖,想着自己卖成衣就应该尺码齐全,以得顾客挑选。在现代社会量体裁衣早过时了,大街小巷只卖成衣,要什么尺码都有,再不合身,别人立马给你改。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影响了我,幸好及时反应过来,没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至于其它尺码的衣服,也要尽快做好挂上,但数量不用太多,凡有不满者都定做,还可由顾客自选颜色花样,工钱方面另计,这个我就不太懂了,荷姐你算好后给几个伙计报下价就行了,毕竟做一批和做一件是有差别的。”我一边说,一边飞快转动脑袋,各种想法纷纷而至,思路逐渐清晰起来。

“乔姐姐,你好厉害,这回我们连库存都不用过多考虑了,乔姐姐,你怎么什么都懂,这也是说书先生说的吗?”董青为我解决的他们的难题而欢喜,眉开眼笑看着我,又很好奇我从哪儿学的这,可能想要依样画葫芦。

“那倒不是,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有些东西哪都学不来的,要自己想,因地制宜。”我看着董青似乎准备立马冲出去听书的样子,有些好笑。

“小玉实在是聪慧过人,姐姐我做了这么些年生意,实在是自叹不如。”董荷和佟乾看着我,两眼大睁,像第一次认识我。

吃过晚饭,我照例回客栈,董荷拉着希希送我,我并不担心他们回去时的安全问题,因为佟乾比我更紧张,往往我刚上楼,从楼上窗户看下去,佟乾已经来接他们母子了,我一直怀疑他就跟在我们身后,所以那么紧张妻子的他从不反对妻子傍晚出门。

“希希同姐姐睡。”到了客栈门口,宝宝没同往日一样跟着董荷离开,固执地拉着我的衣服。

我一听,有些吓到,虽然我是很喜欢他不错,但没打算伺候他夜里的大、小便,谁都知道这个年纪的小朋友,夜里最麻烦,会来尿的,搞不好还会来屎,我是一觉睡到天明的主,等我睡醒,发现一床狼藉,和排泄物亲密接触,肯定会要我的命?

“希希,不许胡闹,姐姐很累了,要休息,我们先回去,明天再和姐姐玩。”董荷拉他,又不敢太使劲,拉不走,又急又气又无奈。小家伙力气不小,裙子都快被他扯破了,我急忙护住我的裙子。

“希希,姐姐住的是客栈,不让小朋友睡的,这里只能睡大人,等你长大了再来和姐姐睡好不好?”哄小孩子我不敢说是专家,倒也有两招,都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想当初我家附近就有家“金苹果”幼儿园,里面有几个未婚的老师在我们小区合租了套房子。

“希希长大了和姐姐睡。”他小大人似的重复一遍,又像是强调,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带一点执着偏着头看我。

“对,宝宝最聪明了!现在和姐姐再见,姐姐明天给你讲小白兔的故事,好吗?”董荷靠不住,这个危机只能我自己解决。

“姐姐再见,明天讲小白兔。”希希得了我的肯定,很高兴,对我挥了挥小手,便牵了董荷的手兴冲冲往回走也,可能想着早点回去睡了,明天好听故事。

董荷没料到这么快我就打发了他,一时没准备好,被希希狠命拉着走,脚步有些零乱,面容有些呆滞,半晌回过头对我一笑“走了啊”,毫不意外,佟乾出现在前方拐角处,我对他浅浅一笑,想打个招呼,却发现他至始至终只盯着董荷,我心中又有些微微的酸,董荷真幸福!为什么幸福离我那么远?

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分,厚厚重重的云雾盘踞在天空,大街上的人行色匆匆,小蠓虫开始活跃,成团地嗡嗡飞旋。

多数的人家正在做晚饭,乳白的炊烟和灰色的暮霭交融在一起,象是给墙头、屋脊、树顶和街口都罩了-层薄薄的玻璃纸,使它们变得若隐若现,飘飘荡荡,很有几分奇妙的气氛。

我回身上楼,又是我一个人的时间……

吉祥布庄的成衣生意慢慢上了轨道,虽不如当初董荷说的门庭若市,也不远了。

我想也该进行下一步了,便每天拉了希希出门逛街,边吃边玩,顺便选铺面。

这里民风还算开放,没有女子不得外出的戒律,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商贸也算发达,各种商铺里熙熙攘攘,一派繁华景象。

我准备自己买了个店带家的铺子,就像董荷他们那种,一通打听下来,合条件的、好一点的位置的铺面大约都在两千两左右,我看过有两、三家都还不错,一时也难以取舍。

这天,我和希希玩够了,晃回布庄,一人手里拿了根冰糖葫芦舔着。

这段日子,陪着宝宝笑闹,我心境也真开阔了很多,不再揪着过去不放,也不再刻意想回去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娘离世的悲哀似乎已经离我渐远了,那曾经以为永不会忘记的事,就在我的念念不忘中淡了回忆。

董荷他们可能已习惯了我随性的作风,看到我一些不合时宜,不合身份的举动,现在连眉毛也不会动一下。

只在最初看到我吃糖人时,董荷皱着眉,悔不当初说“我以前怎么会认为你是个心思聪慧的大人呢?现在看比青儿还不如,青儿十二岁就不再吃这个了。”

我这个人在自认为安全的人面前,总不自觉卸了伪装,表现出真实的一面,带着孩子气的一面。毕竟带着面具生活,故装老成实在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