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歌喉?没听说过,所以净娜娜不知道那是什么,于是摇摇头。
“伤口还痛吗?”
又是呆了呆才摇头。
是不是你睡觉醒了喜欢点头和摇头?他想问,又瞥见她在摇头。
净娜娜知道他想问她什么,她当然不是睡觉醒了喜欢点头和摇头。只是刚刚被他吓到了嘛。
脱下鞋子袜子,净娜娜自顾自地坐到小溪流,把热得发烫的脚伸到清凉的溪流中。清凉的溪水不知是从哪个源头缓缓的细流了过来,再细流过已经没有了菱角的鹅卵石,再细流过她已经不再发烫的脚。
都怪他啦,要不是他忽然在这里,要不是他睡在她身边,要不是他凝视她。她也不会热得浑身发烫,最不可思议的是居然连脚趾头也热得发烫。
“你是太阳。”
“嗯?”风吹过,舒亚辰笑了,怎么每个人都说他是太阳?
他长得像太阳吗?不像啊,完全不像啊。
太阳圆圆的,他不是圆圆的呀。
夕风吹动她的长发,净娜娜随着风吹的方向偏着头,一头长发更是随着夕风飘逸了。
洁白的樱花瓣飘飘!
她的白衣飘飘!
她的长发飘飘!
她的笑容飘飘!
舒亚辰淡漠疏离的心也飘飘!
怎么这么久没有声音?不会是走了吧?净娜娜猛然的转头,看见他深沉犹豫的蓝眼睛里满是疑惑,她笑着解释,“因为你会发热,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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