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竞争上岗(2 / 2)

在前面的道路上赫然出现一个大坑,新兵们一个叠一个地倒在坑内已经是失去行动的能力,我上前望着十几米的大坑暗暗咋舌,他们还真是为了整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十几米的大坑不知要消耗多少的劳动力才能完成。

塔尔夫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样子道:“还是斯日雷你行!知道前路有危险,但怎么样才能通过这里呢?”

我双目爆出奇异的光芒,哼声道:“刚才清风统领就是跑在前面,他能通过前面的道路,就是一定有落脚点可以通过这里,只要是找出这些落脚点想通过这里就是易而反掌的了。”

塔尔夫急声道:“那么怎么样才能找得出这些落脚点呢?”

我微笑道:“只要是有东西从上面滚过去,清理一下地面就一清二楚了。”

塔尔夫欣然道:“那么我们从后面运些檑木过来,让那些檑木滚过之后不就能一目了然那些道路能通过的了……”

塔尔夫的话声还没有说完,清风的声音就从前方传来打断道:“这次侧试只有是前进,没有向后走的,如果后退的话就当是弃权处理了。”

塔尔夫望了我一眼,颓然道:“这办法不行,那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有一个办法……”瞧见众人一副迫不急待想知道的样子,我故意吊了半天嗓子后才道:“……咳……只要是有人抱着牺牲我一人,幸福千万人的心态,自告奋勇跑过去理清道路就行了。”

“好办法!”塔尔夫惊喜道。

“办法是好,但要人肯才行。”我撇了撇嘴道:“你看我们身后的大伙,已经是退到后面不能再退的地方了。”

新兵们像是怕我们点他出来当牺牲品一样,离得我们几十米处躲躲藏藏,更有甚者是高呼道:“斯日雷和塔尔夫,我们在精神上支持你们,你们一定要努力清好道路。”

哈!什么时候我在新兵们的眼中这么有威信,竟然是把难题推给了我,塔尔夫目瞪口呆地道:“……这……这怎么办才好?”

我呵声一笑道:“还有什么办法?只有是笨办法浪费一点力气,用掌力来理清道路了,不然你还有什么办法好想。”说完话,领先一掌向面前的地面用力打去,沛然的内力透过手掌直向地面飞击过去,一股漫天烟尘起处,一个大洞又是显现面前。

塔尔夫大笑道:“原来是这么简单,算我一份!”

道路很快地在我和塔尔夫的掌力中清理出来,从大坑与大坑的边缘地面上通过,转头望了一眼塔尔夫气喘呼呼地用佩服的目光望着我,诧异道:“斯日雷,想不到你的吐纳术这么深厚,发了这么多掌力还是气定神闲,大气都没有喘上一口,我听说你来军营以前是一名猎人,怎么可能学得到吐纳术的呢?照我看你的吐纳术已经是达到了骑士级的境界了。”

我全身立时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想不到露了一手会露出这么一个大漏洞出来,怎么办好呢?灵机一动,对了,菲凯因不是我的便宜大舅吗?只要是把事情往他身上推不就行了。静默半晌后我朗声笑道:“这吐纳术是从我舅舅那里学来的,我也是不知道自己的吐纳术已经达到了骑士级的境界。”

“原来是这样,那么你的舅舅一定是对吐纳术很有研究的了,我的吐纳术一直是保持在战士级的程度上不去,那天真的要向你舅舅好好请教一番才行。”塔尔夫一脸渴望地道。

“呵呵!我会代你向舅舅请教的了。”我随口胡诌道。

等大家通过了大坑,清风又是突然冒了出来,只见他有些惊讶地望了我一眼,大概是惊奇我的功力吧!然后愁眉苦脸地道:“你们这届还真是优越,过了两关才是淘汰这么多人,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优秀,如果造成官多兵少你说怎么才好?”

这事当然是留给清风他们伤脑筋了,我们又是继续上路,这次只不过才通过几座帐幕,在一条直直的通道上,一群士兵手持木棒全无征兆地从两旁帐幕处冒了出来,向着手无寸铁的我们棒打过来。

我一个扫堂腿扫掉几名向我袭击的先辈,正是想从他们身上通过,突然从耳边响起一股木棒带起的劲风,侧头避过后,回头一看,亚特手持一根手腕般粗的木棒,眼睛中冒出火苗一眨不眨地死死盯住我。

唉!这到底算不算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节四光遁

我只不过是在海伦的面前揶揄了你两句,也不用是这样对我怀恨在心吧?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不等我站稳一根木棒就凌厉地向我当胸击来,一化十、十化百,木棒化成无数棒影排山倒海般地攻过来,木棒锁住我的全身要害令我避无可避,不愧是身为统领之一。

哈!我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前面是封死了进路,但身后却没有被封住吧?我半身向后倾倒,先避过迎面而来的木棒,紧跟着右脚一点一勾,勾起一根散落在地上的木棒,右手迅快一接,趁着亚特木棒去势已老一时变式不及之际,我一棒重重反攻过去。

双方木棒正面接触,“劈啦!”一声,两根木棒承受不住我与亚特的内力碰撞断成两截,我自是屹立不退,倒是亚特接连退了两步。

亚特惊诧地望着我,一句话也是说不出来,他想不到我的功力已经是达到大骑士级的水平吧,就是老头经常说的在亚西亚大陆上硕果仅存大约只有十几二十人左右的大骑士级,而并不是塔尔夫所说的只达到骑士级,所以即管是身为骑士级的亚特也要是逊我一筹。

我只不过感到胸口上一窒,过一会就没有事了,而亚特脸色苍白,显然是吃了暗亏。对着亚特咧嘴笑了一笑,我大踏步地从他的身边经过,照道理他定是不敢拦截了吧,难道见了鬼还不怕黑!?

“海伦是我的,谁也是抢不走的,你没有来的时候,海伦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亚特面上露出嫉忌的神色,眼珠在我身上打了几个转后道。

没有来由的一种撕裂心肺感觉,像毒蛇吞噬了心一般突然让我的心毫无防备地跌到幽暗不见底的谷底,难道茱莉亚的事又再重演不成?还是女人都是很容易变心的动物?猝不及防的袭击,令到我的心剧烈跳跃,气息急促欲窒。

海伦真的是变心了吗?我的心神开始恍惚陷入回忆,但今天早上见到海伦的样子又不像是已经移情别恋,对我的态度还是像以前一样!如果真的是对我不住,照海伦豪爽的性子脸上是藏匿不住的。海伦是亚特未婚妻的事一定不是真实的,亚特存心是说来试探我的,对了,亚特是骗我的!一定是亚特骗我的!

在我茫然之间,亚特不知从那拎来一根木棒重重地打在了我身上,登时使没有防备的我劈退几大步,胸口疼痛,口角溅出鲜血,但令我噬心的却是那种挥之不去的不安感。瞪着亚特我不住喃喃自语地道:“你是骗我的!你一定是骗我的!”眼里的目光渐渐地变得杀气腾腾,生气的并不是亚特骗我,而是亚特竟然拿这桩事来骗我。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冰冷了下来,充满着萧杀的气氛,亚特不由地心中一寒,一股凉气从脊梁骨直上脑际,机怜怜地打了一个寒颤。

我踏前一步,空手赤掌向着亚特胸口方向就是抓过去,没有花巧,也没有耍什么小动作,左手就是直截了当地抓向亚特面前。

亚特脸上先是露出惊诧的神情,紧接着又是浮现出仿佛受到侮辱的愤怒样子,暴喝一声,手持着木棒向着我的头胸之间狠劈下来。

我伸向亚特胸口的左手突地转变方向,向着亚特劈下的木棒迎去,在亚特面露惊喜,认定我是以卵击石之时,左手间透出一股内力向上一托,亚特劈下的木棒受到阻挠,立时一滞。

时不予我,就是木棒受到阻滞而速度变慢,我的手已经抓住时机抓住劈下的木棒,同时身体向前,抓住了木棒尾部的手跟着身形迅速延着木棒向前滑去,滑到亚特右手持着木棒的手腕处时,用力向下一折。“啊!”亚特应变不及,当场给我瓣断了持棒的右手手腕,就在他痛呼出声松手之际,我右手一手拎起亚特的衣襟。

我脸上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道:“你告诉我,海伦是怎么样成了你未婚妻的?如果有一个字是骗我的话,明天的太阳你就不要见了。”

“……我……”亚特欲言又止,大概是瞅见我不怀好意的笑容,只要是有一句话不合我心意,他的小生命分分钟都冻过凉水。

沉默半晌,亚特的脸容又慢慢地变得强硬起来,骤然间一挺胸膛,恶声恶气道:“我……我一个堂堂的统领,为什么不能骗你?就是骗你又怎么样?海伦还不是我的未婚妻又怎么样?你一个抄菜煮饭的难道还想吃天鹅肉不成?”

“那里那里!我只是在替海伦叫屈而已,海伦统领如果真的成了你的未婚妻,那真的是一朵鲜花穴在牛屎上了。”一听到亚特说的是谎话,我心里登时大畅,又是开始揶揄他一番。呵呵!忘了他是军中的统领是不能随便讥讽的,这样岂不是以下犯上了?

松开抓住亚特衣襟上手,我有点是喜不自胜地抓起他丢在地上的木棒,运起内力展开脚步,像小时候敲地鼠一样瞄准旁边那些军营中的先辈头上猛击,不动一下筋骨的话是不能表达出我现时心中的欣喜心情。

新兵们目瞪口呆,都停了下来,只是会傻傻地望着像是在跳着狂欢舞蹈的我,一是奇怪我为什么这么高兴,二是惊于我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功力。

眨眼之间,先辈们倒卧一地,我拄着木棒笑容可掬地道:“怎么这么快就没有了?还有没有,我正是手痒着呢!”

塔尔夫唯唯诺诺地道:“斯日雷,这里已经是没有人再让你敲了,我们已经是过了这一关了。”

清风不知又是从那时冒了出来,望了望站在一旁铁青着脸的亚特,又望望满地狼籍不堪的老兵,皱皱眉头道:“到底是我在玩你们,还是你在玩我们?”

我露出一个很无辜的笑容道:“当然是你在玩我们,我们现在只不过在正当防卫罢了。”

第一天侧试第三关,三百名的新兵遭到淘汰,新兵人数还剩下不足七百人。

跟随在清风的身后我们又是继续上路,跑了一会儿后清风突然指着在前面远远的一道用木框做成的大门,微笑道:“那里是军营的后门,只要是通过了那里,第一天的侧试就算是完满结束了。”说完后,他接着闪入旁边的帐幕消失不见,只剩下我们这帮新人。

塔尔夫突然失笑道:“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能混过关,这个十夫长还真是好混,只不过人数好像多了一点,一千人中七百人是十夫长,一个人管一个人都不成。”

我斜眼斥笑道:“军营那帮人一定是会想尽办法把人数控制在一百人以内的,可能眼前的这段路是整个路程中最困难的。”

话声刚落,前面两旁的道路突然冒出了几十名身穿白色魔法袍的女子,只见她们对着我们指指点点,轻笑声不断传了过来,更有甚者是有些年龄大的魔法师对着那些年轻的魔法师娓娓教导。

“攻击目标不能是无的放矢,这是很消耗魔法力的,而是要有的放矢,才能是一击即中;要瞄准目标,不能三心两意,只有是精神集中才能发挥魔法的最大攻击力;对了,等会练习魔法的时候,力度要拿捏好,人只要是晕倒就行了,不然的话过一会儿又要去浪费魔法力救护他们。”

我与塔尔夫面面相觑,均哭笑不得,当新兵还真是命苦,连练魔法的靶子都要当。

望了一眼后面踌躇不前的新兵们,塔尔夫叹了一口气道:“这怎么办好,这时在那些魔法师中间通过的话,一定是会受到攻击的,这么多的魔法师守住,根本就不是我们能通过的嘛!”

“可不是!”我点头同意,突然又是想到什么似的呵呵笑了起来,谑然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可想,就看大家肯不肯照办了。”

“什么办法?”全部人的目光都注视在我的身上,大家一副迫不及待想知道的样子。

“光遁!”

“什么是光遁?”

“光遁就是全身脱得光溜溜的,从这些魔法师面前大摇大摆地通过,我就不信这帮女孩子敢睁开大眼睛看大家的脱衣秀。”我坏坏的说道,嘿嘿!这么聪明的办法可能只有我才想得出来了。

节五流氓

“脱光!?”塔尔夫嘴里咀嚼着我的话,黄脸上陡然升起红云,这么大的人也会脸红?只见他吞吞吐吐地道:“这是否有点有伤风雅?还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脱光,我这么大的人还是第一次,难道真的是没有别的方法可想了吗?”

我邪邪笑道:“没有别的办法了,难道你自己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通过几十名魔法师筑成的封锁线不成?不然的话就只有乖乖地照计行事了。”

塔尔夫的脸上忽红忽白,不知到底是听我的话好,还是不听我的话好,心里面是犹豫不决。不听我的话嘛对通过魔法师守住的通道又没有把握,听我的话行事嘛又实在是……是牺牲太大!过了一会儿他才是咬咬牙,意志坚定地道:“好!难堪一点就难堪一点吧!我们就一起脱光衣服闯过这关。”

我讶然失笑,点出塔尔夫说话中的错误道:“是你们要脱光光地闯关,我就免谈了,因为我有信心闯得过这关!”

众人的面上露出错愕的神色,包括塔尔夫在内都是以为我会和他们一样脱光光地闯关吧?心里面暗自窃笑不已,但脸上却是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你们想一想!我既然有实力能闯得过这关,那么又为什么还要用到脱光衣服这下下之策来闯关是不是?”嘿嘿!精人出口、笨人出手,我当然是看笨人表演的了。

可能上一关通关时我表现出来的功力已经深深地印在了这帮人的心上,所以一说完原因大家都露出悉然的样子,但跟着下来是要脱光衣服来闯关,大家又是唯唯诺诺踌躇不定。

看来是不下一剂猛药是达不到预期的效果,我故意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大家都是认为面子重要过闯过关,我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乘现在那些魔法人员精神有些松懈的时候冲过去,可能还有一丝的机会也说不定。”

大家都暗暗点头,呵呵!这时发现新兵们都是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等到大家迅速地自动自觉排成一个方阵后,我大喝一声,大家如脱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只要是通过对面那个军营木门,十夫长的职位就当定了,升官有谁不想?

我们汹涌而出,果不其然是才只不过走了百米,金光绿火、闪电红霞,似云飞电掣般地直逼我们的面前,风、水、火、土、金五种元素的魔法一起祝铸施放,场面还真是浩大。

魔法排山倒海地攻击过来,在这只有前进而没有后退的处境中,我的心灵感觉突地攀上到最高峰,感官更是比以往更来得敏锐,周围的事物像雨水落入地面般纳入心田,清楚地把握到迎面而来的魔法什么时候临身、轨迹落在什么地点都是一清二楚。

机会来了就要把握,就在魔法临近面前之时,身形猝地加快,从还没有连成一片的魔法空隙中一穿而过。

女魔法师攻击的目标主要是我身后的一大群人,对我这条漏网之鱼是不屑一顾的,加之我速度增到极至,脱出魔法火力范围后,眨眼之间已经是到达了终点站后门处,就是那群魔法师中间有人想对我进行第二波攻击,眼睛抓住的却只有是我消逝的影子。

站在后门的门框下,我回过头来,塔尔夫和新兵们正是溃不成军,更不要提冲过这道关卡,塔尔夫的功夫是闯不过魔法关,但闪避却是有一手,左闪右避遭殃的永远是他身后的人,之不过一会儿全部的人都是被魔法打回原处,留下的是一地惨不忍睹陷入晕迷的新兵。

接下来我的举动就大出了那帮施放魔法女孩的意料之外,闯过关后竟然是又向回路跑去,但这次没有了一大堆的人引开注意力,我成了全场中注意的目标。

“哎哟!竟然有傻子过了关后又跑回头,是不是脑袋少了几根筋?不过我们又有靶子可以练习了,这次我要慢慢瞄准了射,大家要让让我,不要先射倒这人了耶!”

“世上还真的有人欠扁耶?竟然跑来跑去想挨魔法弹……”

“喂喂!我说就不是欠扁了,这个新兵分明是生得贱,想找一点苦头吃才真……”

“我说……”

“……”

女孩子中传出窃窃私语,虽然是议论纷至沓来,但手底却是不含糊,我只不过才纵到一半路途,各式各样的魔法就扑了过来,魔法临身我又是用上故技,身形猝地横移开去,使攻击的魔法又是扑了个空。

心里庆幸又混过关,耳边却是传出风刃魔法的呼呼响声,难道还有魔法没有闪过?正是暗叫不妙,一道风刃魔法已经是结结实实地击中我的背部。

“好耶!真不愧是魔法长,打中了这个狡猾的新兵。”

“魔法长是好样的!好样的!又打中了一个目标。”

“……”

年轻的女魔法师们又吱吱喳喳起来,原来是这些女魔法师的队长,怪不得用魔法攻击人也特别准一点。

但我又一次令到她们意外,身体只是震了一下竟然又是纵身跑了起来,出现这种意外,一是我的身体抵抗力强,魔法一近身已经是被体内的内气震散;二是这魔法本意只是想击晕目标,魔法的威力已经是控制在一定的范畴之内。

才走了几步,刚才那令到我吃亏的风刃魔法又是出现,这次来得又迅又猛,显然是加足了料,熟悉的声音传出之后,我脚下用力一蹬,整个人跃了起来,紧跟着一个翻滚,扯破外衣向上抛出,人却是往地上一站,几个纵身已经是脱出了魔法火力的有效范围。

这招扰乱敌人视觉果然有效,等到那个魔法长的魔法击中那件衣服,发觉中计想再进行攻击,已经是为时已晚。

回到塔尔夫这群新兵中间,原先不足七百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下三百人了。

塔尔夫见到我又是跑了回来,感动得就像是热泪盈眶,声音微颤道:“斯日雷,我们只不过才认识不到一天的时间,你就这么够朋友不肯一个人过关。好!以后你斯日雷就是我的朋友。”

我望了大家一眼,露出疼心的神情道:“你们还没有过关,我也是不会过关的。大家看看!如果用我第一个方法的话,就不用丧失这么多的兄弟了,现在大家都有认识了吧?”那么好玩的事还没有完成,我怎么可能跑了呢?

我现在奉为圭皋的至理名言兼座右铭除了趁敌人病取敌人病外就是人生得快乐时且快乐、折磨别人为快乐源泉。

众人面面相觑,塔尔夫苦丧着脸道:“我也是想过关啊!但……但……”

我叹声连连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你们不要想得太多,给自己太多的压力,如果想象你们这是在为艺术作牺牲,这样可能心里好过一点。”

毕竟当兵的谁不想当官,在十夫长职位的诱惑下,新兵们都点头同意,我当即转过头,对着那些女魔法师嘿然道:“大家注意了!我们要施出光遁魔法,你们快找地方躲起来。”

女魔法师们的戏谑声不断传来道:“什么是光遁魔法?只有地遁魔法没听过有光遁魔法,你们好好笑耶!不会魔法还在那里说要施放魔法,还连魔法的名都说错了。”

过了一会,马上又听见她们的尖叫声,“……他们要脱衣服耶,该不会……该不会光遁就是脱光衣服吧?”

我点点头,嘿笑连连道:“正是。”

“恶心死了!卑鄙!无耻!下流!贱格!流氓!混帐!不要脸……”骂人声接踵而来,此起彼落,女魔法师们骂起人来和她的魔法倒是一样厉害,一串串骂人的话挺溜口的。只是骂到后来,连她们自己都是失声笑了起来。

“好啦!这帮无赖都已经是在脱裤子了,大家就不要骂了。他们不要脸,我们可是要脸,我以魔法长的名义宣布,侧试中止,大家返回帐幕。”一把威严中又带着几分好笑的声音从女魔法师中传了出来。

施魔法的女孩们嘻嘻哈哈地走入道路两边的帐幕,随后帐幕就是无风而动,开了一道道的小口,显然大家都是在偷看了。呵呵!她们还真是大胆。

虽然没有更精采的可看了,但见好就收嘛。我暧昧地带着这帮扯着裤头、赤膊上身狼狈不堪的新兵们大摇大摆地通过这本来是最难过的一道关。

流氓兵这一称呼在那一天是传遍了整个苍龙军团第七军,终有一天是会传遍罗德兰王国,乃至到整个亚西亚大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