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忘记》三(1 / 2)

重生妇产科 七厘米 0 字 2021-08-22

 我和向恒、张博见面了,向向的爸爸和张韩鹏的爸爸,在那家我们年轻时常去的酒吧,那酒吧在我们热火去的时候还是一个实惠且又简陋的小酒吧,如今已经扩展成一个可以在这座城市数一、数二的大型酒店了。浪客^中文**-.lk

我们是以前单位的同事。

我笑说:其实在小雪说起张韩鹏的时候我就应该有所怀疑,这个名字还是我们三个取的呢!嫂子开始有孕我们就在策划着这孩子名字的事情,到最后还是不免俗的取了这样一个人间的名字!

张博说:你倒不是人间的凡物,让自己的女儿和自己一个名字!

我笑答:这个名字当时好像在给你儿子正式命名的时候我有说过我的未来如果是女儿的话名字就和我同名!

张博说:是呀!你真有先见之明,想要一个女儿就真的是女儿。

我回忆着过去说:那时……

想着那些快乐的时光好像从来没有消失过,就好像是在昨天刚刚发生了一样记忆犹新,只是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两位从前的好友已经没有了当年的英俊潇洒,二十多年没见,他们年轻的样子同样的在我的记忆里存在着二十多年,没有一丝改变。从来没有想过我们有一天会是这个样子坐在一起,没有欢笑,没有嬉闹,这样成熟稳重的坐着。

向恒一直坐在那里不做声,半天顺着我的话说了一句:个性!

张博难免严肃的说了一句:你说你回来了也没有准备和我们聚聚!不是孩子们这么有缘难道我们真没机会见到面了?

我不做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着我的离开,想着我们的故事,想着那张我们笑的合不拢嘴的照片,我把它命名为“无忧无虑”,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再翻阅它,每次看见张博那可爱的笑自己总会忍不住的开心的笑,感觉张博从来没有这么畅快的笑过,看着自己站在他们中间低好大一头的样子,被包围着,安全还感觉的到。浪客^中文**-.lk只是什么时候没有了感觉,没有了看那张照片的yu望?是呀!二十多年了,一直是一种习惯在看那张照片,当习惯被生活的琐事替代的时候就只好转换成另一种习惯,之前习惯被遗弃的另一种习惯。看着面前坐着的老友,周围环境的变化,我叹息:我们都不再年轻!

我们浪费着我们地青春。留下的是为现在地处境所付出而得到的收获。剩下地只有这荒废之后地承载,承载着我们曾经没有实现地梦。承载着即将老去没有成绩地工作,承载着需要养家糊口的奔波。就连我们的孩子们都比我们同龄人地孩子小上好几岁。

刚刚毕业的我经过实习被安排到卫生局上班,这不是我想要地。我梦想中地工作应该是在临床上和病人们“亲密接触”,尽管有多少人会羡慕我这份能拿高工资又不累的工作。但是我不这样想。因为我想做手术,那种接来紧急病人慌慌张张地推进手术室,然后大呼小叫地让各个职位地医务人员做好术前准备,接下来是我带着助手武装甚严分秒必争地为病人紧张的争取生命地延续。可是我却被分到了这样一个“鸟不生蛋”地地方,没有ji情、没有实质性工作的地方,我地才能被谋杀。我地ji情被压抑。没有人能理解我的心思。理解一个年轻人对一种完全能实现地自己一直在心里憧憬着地事情地渴望。我是倔强地,于是我不好好地工作。常常迟到,但是却没有人真正地干涉过。我地迟到成了理所应当地事情。只有向恒会在有领导地时候在自己的窗口,那个在大门口一下就能看见地窗口挂上我那条被他掠夺去地手绢来告诉我“你已经晚了这时来不安全”,于是我会如同得到特派员的指令一般悄悄地离开。等待着下一道安全地指令。那时的张博已经订婚,我和向恒天天拿他和嫂子开心。他总会幸福地笑着接受我们别出心裁地祝福,现在已经忘记了那时的他是怎样幸福而有点羞涩地笑了。记起的也只是他结婚之后太多地无奈,被家庭生活噪杂地类似沧桑地模样。向恒有属于他地女朋友。那时我们都叫对象。只是我们都没有见过,他好像并不喜欢谈起他的女朋友。所以不像张博那样天天把女朋友挂在嘴边,一点都不低调。

我地家就住在这个城市。浪@客*中文转载[]而张博有丈母娘家可以去,向恒就不一样了,他地家没有在这座城市,于是下班之后他就会显得没着落。他好像也只喜欢和我还有张博一起玩,不喜欢在宿舍里和其他同事打成一片。有几次我都在单位西边地小巷里看见他。看见他一个人低着头慢慢的走着,像是要把这条小巷有多少虫子都数清楚。生怕漏掉一只的样子。后来我才知道他有那么一条怪癖,要等到宿舍里的同事们都睡熟了再进宿舍,我不明白他是这个爱好还是害怕什么。我问他,他笑着说:主要是其他人都没你好。然后爽朗的笑出声来。再然后和他一起去我们经常去地小吃街陪我吃我爱吃的混沌。吃完很晚了他再送我回家,慢慢地成了一个规律,我们都已经很习惯这种下了班之后地生活方式。因为我完全不需要回家很早,而他又没有地方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