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会跟弗朗西丝卡小姐?』
『可是,鼓太郎大人就是这副德行,他想要自己解决这件事,却难保不会被女人的眼泪蒙蔽,最后落到以身相许的下场。我就是最好的证明。』
『的确。』
『真的很抱歉』
『不,不是的,我刚才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我明白。我最喜欢你们俩温柔的一面了。可是,那却也是容易让邪恶趁隙而入之处,现在正是我们的爱受到考验的时刻。』
『爱』
『很遗憾的,鼓太郎大人之所以会想要靠他自己解决问题,正是因为他还没完全对我们敞开心房。』
『我也这么觉得,那我们该怎么做呢?』
『我们要展现出无边无际的爱,除去鼓太郎大人心中的隔阂。』
『我们两个?』
『是的。我们要透过永无止境的爱,彻底粉碎鼓太郎大人多余的顾虑与犹豫!』
而**正是最好的方式。
(我一定要好好加油)
祈梨如此心想,然后又进一步想起了爱尔米娜的话。
『请您把自己觉得丢脸这件事,视为一种可耻的行为。』
就在祈梨对于这个舍弃被动等待、而要积极出击的作战表露出难为情之意时
『都是因为祈梨大人觉得犹豫,鼓太郎大人才会跟着顾虑。』
『啊』
『您让他感到一种罪恶感,怀疑自己是不是把祈梨大人当成了自己发泄**的工具。』
『是、是这样吗』
『祈梨大人不喜欢看见鼓太郎大人舒服的表情吗?』
『呃』
『请您马上回答。』
『喜、喜欢』
『为什么您无法立即回答呢?』
『我会害羞』
『祈梨大人,您还没对鼓太郎大人完全敞开心房。』
当,宛如遭受铁锤敲击的冲击在心头一闪而过。
『如果您真的敞开心房,就算是丢脸之事,您应该也能做到。』
『可、可是我不想被他当成下流的女孩子。』
『就算这是为了鼓太郎大人?』
『我可以,如果是为了他,我做得到。』
『那么,无论他要怎么看待您应该都无所谓,不是吗?』
祈梨也这么觉得。
(敞开心房尽自己一切能力)
祈梨主动放上另一只手。
用两只手包覆住他。
在手心之间,她感到鼓太郎的重要部位变得十分滚烫。
她几乎要因为害臊而昏了过去。
可是,她知道自己绝对不可以移开视线。
(我一定要追上爱尔米娜同学)
至于爱尔米娜,则是结束了深长的一吻。
「今晚,就请您好好疼爱我们两人吧。」
尽管这句话让鼓太郎感到惊慌失措,但他还是回答:
「太奇怪了妳们两个今晚」
「从今晚开始,这就是我们正常的模样。」
爱尔米娜边说边凝视鼓太郎,那热泪盈眶的眼眸传达着更胜言语的爱。
「我们已经是一心同体了。鼓太郎大人的身体,就像我们的一部分一样。」
「听妳这么说,我是很开心」
「我也很开心呀。」
「只是祈梨她」
「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呃,不,其实很舒服我不是在说这个,爱尔米娜!」
「是的。」
「妳到底对祈梨说了什么,居然让她做出这种事。」
「鼓太郎,我是出于自己的意愿才会这么做的。」
「我知道妳在勉强自己。」
「我才没有。」
为了让鼓太郎相信,祈梨加强了爱抚的力道一她不但加快了手的动作,还开始对坚硬以外的部位又摸又揉。
「!!」
由于太过舒服,鼓太郎几乎快要到达顶点。
(不可以射出来!)
鼓太郎忍了下来,他强忍着只有男人了解的痛苦,硬是压抑自己,或许他无法完全忍住吧,有些液体先跑了出来。
「爱、爱尔米娜!」
从他口中发出近似呻吟的声音,那声音几乎跟诅咒没什么两样。
「求求妳,拜托妳饶了我」
「鼓太郎,爱尔米娜同学是为了你着想,所以才会」
「祈梨妳中她的计了」
祈梨的爱抚仍然持续着,刚开始只有一涨一退、有如小波浪程度的快感,现在已经化成阵阵海啸,无论再怎么忍耐,总是会有打得更高的波涛袭来,鼓太郎已经奄奄一息了。
「您这么说太令人遗憾了。」
爱尔米娜回答。
「我们平常可是一直都在担心鼓太郎大人呢。」
「就是说啊,爱尔米娜同学一直在担心鼓太郎唷。」
「关于这点我是很感激」
(可是,这种方式不太对吧!)
鼓太郎很想这么说,却开不了口。
因为,这次换祈梨堵住了他的嘴。
她的手松开了鼓太郎的下半身,然后移动身子,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亲吻着。
那个吻似乎微微发着抖。
唇与唇之间相互轻触、融化,在犹豫之间逐渐扩大接触的面积。
祈梨将舌头伸了进来,那畏畏缩缩的模样就跟她自身一样拘谨。
鼓太郎微睁开眼望向祈梨。
祈梨的眼睛闭着,看得出来她很害羞,贴上来的脸颊也烫烫的。
她是不是觉得紧张呢?宛如要回应祈梨的举动般,鼓太郎把舌头缠了上去,这才感觉到她整个人放松身子,就如同要将自己托付给鼓太郎一样,祈梨牢牢搂住了他。
能够感受到她倚靠过来的重量,让鼓太郎相当开心。
他享受着唇与唇内侧的细致触感。
爱尔米娜望着两人的模样。
(进行得很顺利呢,祈梨大人,我也要好好加油才行。)
爱尔米娜往鼓太郎疏于防备的下半身移动。
「!」
在一阵刺激之下,鼓太郎知道爱尔米做了什么举动。
她含住了他的那里。
这时,祈梨也有所行动。
为了避免鼓太郎挣脱爱尔米娜,祈梨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脯上。
(她们是不是事先商量过了?)
然而,他却不忍心挣扎,因为他知道祈梨真的很努力。
面对恶劣的情势以及快感,鼓太郎的脑袋开始混乱。
(可是,不管再怎么说,我还是得阻止**才行)
尽管脑袋里这么想,面对令人眼花撩乱的快感,他的思考回路渐渐变得一片空白。
看着强忍害臊、努力不懈的祈梨,望着使出浑身解数取悦自己的爱尔米娜,她们的坚强与专注都令鼓太郎心生爱怜,甚至让他好想继续体验下去。
这时他忽然惊觉。
(我、我不可以放任自己!要是连**都做了,那就真的没完没了。)
正如爱尔米娜的推论,鼓太郎很后悔,他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体内的莉莉斯,才连累他们坠入**的世界中,这也是让他对**感到迟疑的原因之一。
(不能再让她们往奇怪的世界越陷越深了)
(请您放任自己吧,鼓太郎大人。)
爱尔米娜缓缓打开唇瓣,包覆着鼓太郎的重要部位。
她并不觉得用嘴巴含住很肮脏,那里是自己心爱之人的一部分,与言语、态度不同,自己越殷勤,那个部位也会跟着坦率地有所反应,这点让她觉得很开心。
爱尔米娜认为这种感觉就像在哄小孩一样。
这时,她忽然想起鼓太郎被弗朗西丝卡压倒在地时的模样。
(这是惩罚您的。)
她轻轻咬了一下。
「!」
鼓太郎缩了缩腰,为了避免他逃走,爱尔米娜用双手环抱住鼓太郎的大腿。
继续开始舔之后,他的那边又挺立了起来,对于这个小小的征服感,爱尔米娜心中那种身为领导阶级的部分起了反应,毕竟她是王族之人,同时也是一位女性。
如果说她不想把爱人捧在掌心之中好好疼惜,那绝对是骗人的。
然而,今晚的自己只是配角而已。
(剩下的就交给祈梨大人了。)
爱尔米娜离开鼓太郎身边,这回她绕到祈梨身后,从背后将手指贴在祈梨的私处上。
「呀?」
祈梨吓了一跳,赶紧回头望去。
「爱、爱尔米娜同学!?」
「我来替祈梨大人做准备。」
她嫣然一笑。爱尔米娜的爱抚很温柔,她让祈梨的私处渐渐湿润。
这是交合前的准备。
这件事跟两人事前的预定并不相同。
「不是应该由爱尔米娜同学」
依照事先的讨论,要与鼓太郎交合的应该是爱尔米娜才对。
「因为如果不这么说,祈梨大人一定会推辞吧?」
「咦~~!」
祈梨陷入混乱,因为她还没做好让自己担任**中心的心理准备。
不过到了这种地步,她也没有立场拒绝。
祈梨的脑袋开始晕眩,几乎要昏了过去。
「什么计划?」
一无所知的鼓太郎发间,回答他的是爱尔米娜。
「只要把库存清空,就算让那女人跨坐在您身上也没问题了,不是吗?」
「原、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们永远都是一心同体,您无论何时都可以吩咐我们。」
「唔,谢谢妳」
鼓太郎差点就要答应了,但是
「不对,那我自己解决就好啦!」
「请您别说这种见外的话,我会觉得难过的。」
「这样很丢脸!」
鼓太郎说的都是真心话。他之所以会对**感到踌躇,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理由。
「自己的事我会自己解决」
「请您别这么说。」
隔着祈梨的肩膀,爱尔米娜忽然探出头来。
「我真的很了解你们的心意」
「您根本不懂。」
「我真的懂~~~~」
鼓太郎发出悲鸣。
因为他害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渐渐被**淹没。
对鼓太郎而言,光是现在这样,**这件事就已经足够让他难为情了。
至于他究竟在害臊什么,那就是他不好意思让人看见耽溺于快感、陷入毫无防备状态之中的自己。
若是要做个比喻,那种感觉就有如自*的时候绝对不会想让别人看见一样。
因此,虽然让人单方面服侍似乎很开心,他却觉得相当棘手。事实上,能让对方一同沉浸于快感、一起失去冷静,才是最理想的方式。
也就是所谓「普通的**」。
至于**,其中至少会有一个人可以冷静地观察自己
「鼓太郎。」
方才一直保持沉默的祈梨靠了过来。
「请你射在我的里面。」
「!?」
光是听见这一句话,鼓太郎就几乎爆发出来。
「我们又不是外人。」
「可、可是」
「在鼓太郎答应我之前,我不会认输的。」
虽然嘴巴上这么说,祈梨的脸却羞得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
她的脸蛋因为害臊而染红,眼眸里甚至浮现出泪水。那是因为害羞而溢出的泪珠?抑或是因为真心感到难过?祈梨一心一意的模样,就连她自己也无从分辨。
盘据于心头的就只有打破两人之间隔阂的念头。
虽然这些心境,其实鼓太郎并不晓得。
不过已经足够了。
鼓太郎搂住祈梨。
(恭喜您,祈梨大人。)
爱尔米娜退开了。
因为,她认为这时自己不要牵涉其中比较好。
她决定不要穴手,而是在一旁守护事情的进展。
无法接受的,大概也只有窗帘另一头的乌尔吧。
(鼓太郎那家伙,为什么要把公主的顺位往后放)
在窗帘外头,乌尔的手上正拿着摄影机。
那是可以在阴暗状态下拍摄的机种。
乌尔没有*拍的兴趣。
这是铃兰托付给她的,因为铃兰的身体不舒服,现在正躺在床上休息。
一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乌尔确认了一下声音的来源,然后开始全身颤抖,因为那是她的天敌
(蟑蟑!)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乌尔跳进了他们三个所在的床上。
「公、公公公、公主!!」
「乌尔,妳也想加入我们吗?」
「怎么可能!」乌尔纯情的脸蛋涨得红通通的。
「不、不是的!是因为蟑螂」
「乌尔小姐,妳为什么拿着摄影机」
祈梨问。
「妳把所有经过都拍下来了吗!?」
回想起自己的一言一行,这次换成祈梨惊声尖叫。
*
鼓太郎一行人来到了铃兰的房间。
「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发烧而已。」
铃兰露出开心却又困扰的表情,然后从床上坐起身。
「妳还是躺着吧,不要勉强自己。」
「不,我已经休息够了,睡太久也只会觉得不舒服而已。」
说完话她试着笑了笑,却只能露出半吊子的笑容。
从鼓太郎他们眼中,可以清楚地看出铃兰有多么沮丧。
「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
铃兰的头才摇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我已经分不清楚了。」
铃兰向鼓太郎诉说今天与诺茵碰面的经过。
也告诉他两人之间展开了战斗,自己却没有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还有自己被对方趁隙攻击,反而差点被杀的过程。
「听诺茵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有道理。我明明身为武器,却试图要遗忘这件事;明明想要贯彻武器的使命,却没能做到,也没能给她最后一击。」
「平安就好,这才是最重要的。」
「一想到如果主人当时在场,我就觉得害怕」
铃兰开始发抖。
或许是无法承受吧,她紧抱自己沉默不语。
她抬起头,望向鼓太郎。
「,」
她张开嘴,试着说些什么。
可是,她却发不出声音。
心里充满了千头万绪,胸口变得胀胀的,无论说什么,似乎都会成为丧气话,所以她根本说不出口,只有唇瓣害怕地颤抖着,唯有叹息从唇间吐露而出。
(我)
MysticWord。那只是一种语言,只是一种实行赋予意义的协定。
铃兰低下头,现在的自己已经无法实行这项任务了。
她的心里一直存在庞大的空虚。
不安、恶意、苦痛、后悔,她将这些情绪舍弃于其中,藉以遗忘。
她甚至连生命都抛弃了,一旦无惧于死亡,生命便可得到自由,就能从围绕着死亡的所有恐惧中解放。
(身为一把剑,只要斩去眼前的目标就够了。)
MysticWord。自己无法挣脱拘束住的锁炼,也无处可逃。
剑只是剑,走狗只是走狗。
到底该如何是好?只要将手指放在刀刃上便可知晓。鲜红的血液。刀刃是为了夺取生命而生。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没有必要拥有意志。在战场上,迟疑是致死之咒文。身为一把剑,只要按照持有者的意志或生或死即可。
(可是我在迷惘什么?)
在黑暗中斩杀敌人,同时也抹灭自己的心,而疼痛应该可以藉由习惯来遗忘才对。
但是心里总是残留空虚。
黑暗越深沉,刀锋也会越锐利,才能成为有用的武器。
然而现在的自己却希望能得到某样东西,在想要活下去的瞬间,生命便不再属于自己,会被围绕着死亡的一切恐惧束缚住。
正因为认同了自身生命的意义,才会无法夺取对方的性命。
(我的剑是为了什么,我的空虚又是为了什么?)
好几次想要抛开,好几次想把心头产生的思绪扔在空虚之中,却总是无法放手。
(我想活下去)
这个思绪太过耀眼,尽管知道绝对无法得到允许,即便明白会将自己导向毁灭,却无法从那道光芒上移开视线。
就算眼睛会因此灼伤,即使会因而失去光明
泪水。
泪珠一颗颗滑落于铃兰的掌心。
这并非第一次,已经发生好几次了,甚至也有无法成眠的夜晚。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铃兰一边凝视手心的泪水,一边微微颤抖。
强烈的自我厌恶感涌上心头。
「我明明是为了守护主人而生,现在却连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我也越来越搞不清楚了。」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呀。」
「或许我在作梦,一个不自量力的梦。」
鼓太郎摇摇头,然后握住铃兰的手。
「我以前也想过要靠自己一个人克服莉莉斯的力量,可是,却因为这样而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
「嗯,因为主人一点也不可靠。」
铃兰有气无力地笑了。
「铃兰也是一样。」
「我」
「这样也好。」
「我是MysticWord,这世上哪有危急时无法保护主人的使魔。」
「这点我也一样呀。」
「不对,主人就是主人,你没有必要为了我做些什么。」
「如果铃兰为了保护我而受伤,那妳会不会埋怨我?」
「不可能,那只是我自己的错而已。」
「我也一样啊,只要能为妳做些什么,我就会觉得很开心唷。」
「不对那是」
铃兰仍然试着反驳。
可是鼓太郎却伸出手指,抵住了铃兰的嘴。
「现在不明白也无所谓,因为,总有一天妳会了解的。现在先睡吧,只要好好休息,妳就会恢复精神了。」
*
鼓太郎陪祈梨一起出外散步。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因为想这么做而已。
两人离开饭店,来到了空无一人的沙滩。
即便是灿烂夺目的威基基夜景,也照耀不到夜晚的大海。
满月也躲藏于云间,海洋与天空融为一线教人分不清楚,就这么沉没于漆黑中。
两人一同感受冷冽的空气,一面踏着细沙前进。
耳朵里只听得见海浪拍打的声响。
首先开口的,是走在身旁的祈梨。
「鼓太郎,你说的话跟爱尔米娜同学一模一样。」
「一说出口,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所谓的脱口而出,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啊。」
「对不起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不,唔我反省了一下,想说自己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我也是,虽然嘴巴上那么说,其实我还是隐藏了不少事情,所以根本没有资格光明正大地教训别人。」
祈梨害羞似地说着,接着不好意思地绕起手指。
「这次也让爱尔米娜同学教导了我许多事情。」
鼓太郎哈哈大笑。
「不过,我不建议妳受爱尔米娜的影响太深」
「嘴巴上这么说,其实你也很喜欢爱尔米娜同学的这种个性吧?」
「呃。」
「我可是很喜欢喔,我真想向她那种坦率、乐观的个性看齐。」
「也、也是。」
虽然回答得很敷衍,不过鼓太郎的确也这么觉得。
「你好像很在意交合这件事,可是我并不在意唷。」
「这怎么可以。」
「刚开始我的确吓了一跳,可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毕竟多亏了这件事,我跟鼓太郎的感情才能进展得这么快。何况,能够觉得自己也拥有一个可以接受自己一切的人,真的是一件很棒的事情,这对我来说是必要的。」
「必要?」
「如果是内心坚强的人,只要透过言语、态度就能够相信爱情,但我总是动不动就感到不安如果我们只是透过一般的方式交往,或许我会误会鼓太郎讨厌自己,然后开始逃避也说不定。」
或许吧,鼓太郎也这么觉得,因为他自己同样没有自信,所以他可以理解。
「就算自己喜欢对方,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心喜欢自己,动不动就会让人觉得不安。」
「是呀。」
「的确,多亏了交合,或许真的加深了我对祈梨的信任。」
之所以会进行交合,并不单纯只是因为快感而已。
那象征了拥有两人之间的秘密,象征了接受彼此难堪的部分,总觉得在名为交合的行为中,蕴藏了可以加深彼此内心牵绊的魔力。
「我真的很喜欢你,如果我可以更清楚地表达出来就好了。」
「不是的,是我对自己太没有自信。」
「是呀,我觉得鼓太郎可以再抬头挺胸一点。」
「唔,我果然还是很逊吗?」
鼓太郎沮丧地垂下肩膀。
「就是不完美才好,不是吗?」
彷佛要鼓励他一样,祈梨嫣然一笑。
「我觉得要是太完美,那就没有必要相爱了。」
「或许吧可是,我还是曌让人看见自己振作的一面。」
「那就请你答应我一件事吧。」
祈梨边说边把肩膀靠向鼓太郎。
「请你不要再花心下去了。」
「我才不会!那还用说!」
鼓太郎说得斩钉截铁。
然而,祈梨却只是一直轻声发笑。
「不过,总觉得我可以原谅你。」
「呃。」
啾!祈梨搂住鼓太郎的颈子,然后亲了一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