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第十六章 前夜(2 / 2)

戏言系列 西尾维新 0 字 2021-08-22

只是肉块而已。

不要被迷惑。

不要被吞噬。

总之,比起那个,现在的状况怎么活下去?应该怎么做?原本只是打算与头巾妹妹见面,所以就连可以作为武器使用的,装满子弹的JERICO都没有带虽然还有装在上衣下兜中的无铭可以用,但用刀刃那么短的匕首,不可能将两名敌人同时解决。

如果只有一个人的话不,即使是复数的敌人,明明只要使其配合产生缝隙,也会有机可乘在这层意义上,澪标姐妹,对我来说是相当棘手的敌人。

一边奔跑,一边将视线投向身后。

深空也是

高海也是

无言的,几乎是无表情的,追了过来。

正确的说,在我身后。

隔开一定的距离。

一定的距离?

为什么,不追过来?

虽然那身僧衣看起来的确不适合奔跑即使这样,与几乎是凡人的我相比,对专业的澪标姐妹来说,这种程度的距离,一口气赶超也是可能的,明明如此,为什么

原来如此。

想让我长距离奔跑,疲弊下来后

轻松的杀死我吗。

简直像狩猎一样,我想。

过于单方性到,根本算不上较量的程度。

连捉鬼也算不上,连捉迷藏也算不上。

捕食动物与被捕食动物。

被吃掉食人魔?

「切」

连出梦君都没能吃掉的我

明明连出梦君都没能杀死我。

怎会让你们得逞。

对策。

有什么,对策

「可,可恶,确实」

确实,这个叫做京都御苑的场所。

我,略微放慢脚步。

不会被察觉的程度。

然后,确认周围。

糟糕

方向完全错了。

跑向正南方,这样一来就完全反了。

我,在已经可以看到喷水广场的地方,

转了一个直角。

不,因为力道过剩,所以是个比起直角更接近与锐角的角度。

将几乎要摔倒的身体,勉强稳定住后

加速。

停止呼吸。

十秒。

短短十秒之间

比全力更快的,

以超越全力的速度疾驰。

像离弦的箭一般,疾驰。

对我这既非向南亦非向西,与试图逃出御苑完全对极的行为,澪标姐妹似乎只有一瞬间的感到了疑惑,但是

当然,不会被这种程度的事所迷惑。

精确的,隔开一定距离。

从右向左,

追了过来。

压力好大。

只有十秒,完全不够。

出梦君,也真是会提出些无理的要求。

短跑,其实,并不擅长

不行,连十秒都坚持不了吗?

距离。

距离被,这样下去

突然。

有一种踩到异物的感觉,脚下一滑。

马上就要,摔向前方。

虽然勉强站稳了脚步

但是,不可能会放过这个空隙。

「枷锁」

「真风」

等到站稳时已经追了上来。

深空的右掌。

高海的左掌。

向我的背,交叉着,扣了上去。

然后。

「用远」

「境域」

被击飞了。

合气连这么想的时间都没有。

浮在空中。

落到地上翻滚着。

被击飞到,远处的墙壁之前。

对着水渠的边缘,头,重重的撞了上去。

「唔啊」

呻吟

肩膀

肩胛骨周围,消失了一般的痛。

两腕,到底有没有免去被扯下的命运,连在身体上不加思索的,去确认了这一点。和出梦君的一噬完全不是一个种类。和真心真心对萌太君所做的,单纯的依靠暴力的技术相反的依靠技术的暴力。

果然是专家。

认真起来,不可能赢。

连是否能逃走都不确定。

但是

「惨相」

「惨相」

「好弱」

「好弱」

竭尽全力,试图从地面上站起来的我的面前澪标深空和,澪标高海,站在那里。

不必多说的,对称的站着。

任凭风吹拂着僧衣。

「我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狐狸先生把像你这样的人选作敌人的理由真的搞不懂」

「我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狐狸先生把像你这样的人选作敌人的理由真的搞不懂」

依次,说着。

像是确认自己的矜持一般,侮辱着我。

唉真是容易看透的性格。

狂信者,容易被人看透。

过于的,容易。

但是,即使可以看透,也不知如何是好。

所以说,该做什么好,并不知道。

「要将这么弱小的男人,两人一起解决,是不是太没风格了呢?深空,高海」

「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

「我只会杀人而已」

「我只会杀人而已」

因为是杀手同时说道。

并不是像出梦君一样的,战斗狂吗。

不过,只要考虑一下就会发现,出梦君,冷静和贤明之类,把这种东西全部都交给了理澄的人格负责的他,有着那样的性格,某种意义上讲也是当然的。如果把出梦和理澄的人格拼到一起,一定会,完整的嵌合起来没错。

但那并不是这对澪标姐妹的场合。

拼到一起,只会加倍。

将一加一,变成二。

单纯的,只是这样而已。

单纯明快,正确无比。

作为杀手的本分,不会消失。

筋道的话,不起作用。

这样的挑衅,只是白费功夫。

那么,还有谈起狐面男子的话题,并从中寻找突破口这一招,但敌人有两个人,这种场合下那一招也没有多大意义。信仰的妨碍,如果不是一对一胜算就很小。

但是。

那种事早就知道了。

我的目标不在那里。

我,假装作出站立的样子,

悄悄的,静静的,没有任何不自在的,

越过水渠。

向背后的墙

「靠近那道墙壁也没用」

「靠近那道墙壁也没用」

的。

澪标深空,澪标高海,说。

我,停住了脚步。

在迈进水渠的程度,就停止了。

虽然不会返回已经,动不了了。

「那种程度的事还是知道的那种程度」

「那种程度的事还是知道的那种程度」

「接近御所的墙壁就会触发警报」

「接近御所的墙壁就会触发警报」

「那种程度的事我知道」

「那种程度的事我知道」

被识破了。

我身后的墙,是环绕仙洞御所的墙壁。

虽然并没有听说曾经真的响起过,但这墙壁周围,的确安置着传感器,并可以触发大音量警报这件事七七见曾经告诉过我。以这面墙为目标,我才从喷水广场那边转了过来

被识破了,吗。

「但这可不是只要识破就能解决的问题。就算你们是里世界里有名的杀手物理上讲,比起从那里接近我,我越过水渠,跳向墙壁的速度更快」

我,对着两人说。

保持着意识向墙壁延伸的状态。

「虽然,我知道的不多,所以也并不是很清楚,不过至少夜间关闭警报这种荒唐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引发sao乱,不是你们的本意吧。会给狐狸先生添麻烦的」

「」

「」

「如果现在就撤退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去追击你们的。当然,我承知自己的性命就是两位的目标即使这样,还有妥协点这种东西存在不是吗」

「没有」

两人同时,即答道。

然后。

「没用的」

「没用的」

的,仿佛完全没有动摇一般的说。

「即使触发警报也没有用的。谁也不会来」

「即使触发警报也没有用的。谁也不会来」

「?你们在说什么啊?怎么可能」

突然。

在这时察觉到了。

京都御苑。

虽说是夜间,但也未免太过冷清了。

比起说是冷清一个人也没有。

除了我们之外,一个人也没有。

是的,到现在为止一个人也没有见到。

再怎么说,也太奇怪了。

夜还没有深到那种地步才对。附近明明还有大学简直就像,只有这个御苑,被隔绝在与周围完全不同的空间中一样

空间!

十三阶梯!

空间制作一里塚木之实!

「现在知道了吧」

「现在知道了吧」

两人施虐般的笑了。

像是狂乱一般的笑容。

一定,狂乱着吧。

不这才是,正常吗。

先不论作为杀手

作为『十三阶梯』,这才是正常的吗。

忠诚。

然后,毫无忠诚的狂信。

但是从濡衣小姐提供的信息来看,一里塚木之实和澪标姐妹之间,相处并不融洽,甚至说,互相厌恶着才对

在吗?

附近有空间制作者,一里塚木之实在吗。

假设,真的在这附近的确,触发警报也没有用。一里塚木之实的空间制作不必多说,自然不属于超能力之类的范畴,只要经过一定时间,一定会有听到警报赶来的人。不过那个时间会比原本,变得更久这一点也是,毫无疑问的。

不会吧。

竟然会在这样难以置信的大范围内,令人恐惧般大胆的使用空间制作这种事,真的没有料到。一直以为,那是只能在电车和校舍内这种,有所限定的密闭空间内才可以使用的技术但是,如果不这么考虑,深空和高海,会用抛出头巾妹妹上半身这种,醒目的登场方式就无法解释了。不过既然可以做到这一点那么不就已经无所不能了吗。

「木,木之实现在怎么样?」

我,将靠近墙壁的意识,拉了回来。

身体,落向地面。

坐进水渠里面。

并不是想要坐下。

十秒的代价。

双腿,无力支撑身体。

最后的气力

最后的希望,已经断绝了。

「为什么你们的事暂且不论,一里塚木之实,对狐狸先生的命令应该会绝对服从的才对不可能,违反命令的」

「不要像什么都知道一般发问」

「不要像什么都知道一般发问」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对狐面男子的事情明明一无所知。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无法理解其中含义。

为什么?那种说法。

照你们的说法简直就像是在说你们的行动,这个命令违反,对不能对我出手的命令的违反实际上是在执行狐面男子意志下的命令一般。

怎么可能。

那个人,已经从我身上收手了。

与那个人的较量已经结束了才对。

还是说,尚未结束吗?

还没有真正结束吗。

那只是单纯的谎言而已吗?

不应该,不会是这样。

从最初的语言来看,从至今为止的经过来看,这两个人,一直在脱离狐面男子指示的状态下行动这点绝对不会错考虑到半个月来的进展,狐面男子从我身上收手这点,也绝对没有错。

承认败北的,西东天。

他是可以承认失败的男人。

所以才是,人类最恶。

一切都是谎言这点,绝不可能。

现在,已经,可以确信了。

即使是这种状况下也可以,确信这一点。

所以

这种场合下,奇怪的是一里塚木之实。

她的行动。

本应顺从西东天的她的行动。

难道说不知如此吗?

有所企图吗?

如果真是这样,是什么

企图着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么」深空。

「那么」高海。

「也不能过分勉强一里塚虽然有些可惜虽然有些不舍,还是干脆的解决掉吧」

「也不能过分勉强一里塚虽然有些可惜虽然有些不舍,还是干脆的解决掉吧」

一里塚木之实。

澪标深空。

澪标高海。

不行,连整理思路的时间都没有如果再给我一点时间,或许能发现什么类似破绽的东西,但在这种状况下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

只会被杀死而已。

像玩具一样,被玩弄而已。

和头巾妹妹,一样的下场。

遭受拷问遭受蹂躏像那样。

那种事情那么过分。

好不容易,日常

才刚刚,回到了和平的日常而已。

美依子小姐和崩子,

真心,

还有,玖渚的事情也是

「喂」

我说。

孤注一掷般的语气。

「既然要杀我能不能,再告诉我一件事呢。有件,论如何都想弄清楚的心事」

「不行」不留余地的深空。

「不行」不留余地的高海。

「别这么说嘛。是跟狐狸先生有关的事」

这么说完后两人,沉默了。

沉默的,瞪着我。

虽然没有肯定的回答,但是看来在提出问题前,我还能保有余命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后。

「哀川润」

的说。

「哀川小姐怎么样了?」

「说怎么样是指」

「说怎么样是指」

「详细的事情我是不会问的也不认为你们会告诉我。只是,拜托你们告诉我这一点。哀川小姐还活着吗?还是说已经死了?」

是明明活者却仍然没有回来。

是因为死了所以才没有回来。

这一点想弄清楚。

想知道的,只有这一点。

澪标姐妹,两人同时

「还活着」

的,答道。

我听到,这一点后,安心了。

这样啊。

那就好。

只要还活着,那个人就不会有事。

在最后的最后,这么想。

那个人对父亲是怎么想的,

现在,狐面男子处于什么状况

都无所谓。

我沉默了。

一句话也,没有再说的打算。

和没有闭上眼睛的打算一样。

对这样的我,两人同时,皱起了眉。

「看不顺眼」

「看不顺眼」

「完全看不顺眼」

「完全看不顺眼」

两人摆好了架式。

对称的延左右中线完全对称的。

「改变主意了。不是为了狐狸先生你要因为我的意志为了我被我杀死」

「改变主意了。不是为了狐狸先生你要因为我的意志为了我被我杀死」

以平静,但又确切的杀意

澪标深空。

澪标高海。

两位杀手同时行动。

在左右两边同时死去吧的,声音重合到一起。

「家樱」

「端敌」

「退隐」

「柴车」

「彫板!」

「泥眼!」

眼睛没有闭上。

一瞬间也没有。

但是,看不见。

她们的动作,始终,捕捉不到。

捕捉到的,只有,结果而已。

眼前,只有结果残留在那里。

「真是杰作啊」

面带刺青。

面部带有刺青的少年站在我面前。

背对着澪标姐妹。

左手接下深空的右手。

右手接下高海的左手。

正面,朝向我。

在那里确实的,存在着。

「太慢了,笨蛋」

「抱歉抱歉突然想确认DVD机的定时预约功能是不是真的有效,回过神来,就已经到这种时间了」

「过得好吗?」

「至少比你好」

「那真是太好了」

「咔哈哈」

面部带有刺青的少年愉快的笑了。

「唔」

「唔」

手腕被固定住的深空,死死盯着背对自己的少年。

手腕被固定住的高海,死死盯着背对自己的少年。

然后,第一次他们的声音慌乱了。

摘掉静谧的面具,怒鸣一般喊叫。

「什么人你这家伙!」

「什么人你这家伙!」

「你们又是谁,少在这里搞什么立体声播放。吓人一跳。什么啊,是这寺里的尼姑吗?」面部带有刺青的少年,即使到了这种地步也仍然没有回头的意思「要问我是什么人之前,首先报上你们的姓名来」

「『十三阶梯』七段目澪标深空!」

「『十三阶梯』八段目澪标高海!」

「顺便说一句,御所不是寺院,是皇居遗址」

我对着面部带有刺青的少年说道。

「知道的不多就不要不懂装懂啊,零崎」

「人识!」

深空将没有被固定的左腕,高海将没有被固定的右腕,同时挥出的动作,像是在那种没有去看的状态下看破了一般,轱辘一声,以她们的手腕为轴,翻身一越,站到她们背后

「这就是我的名字」

零崎人识,这么说道。

像大战时的军装一样的,纽扣发光的上下衣。

黑色的安全靴和,黑色的摩托手套。

上衣的前端敞开,露出红色的衬衣。

手腕被围巾一样的东西缠绕着。

从前绑起来的头发,披散着。

若干,剪短了一些也说不定。

然后。

摘下设计时尚的墨镜之后。

眼。

瞳。

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

深不见底的,

像是刻进黑暗一般的,深邃之眼。

像是从神那里盗取的,罪深之瞳。

「咔哈哈」

零崎将摘下的墨镜,

收纳到,上衣的口袋之中。

「好久不见了,旁观者。我可是再也不想见你第二次了」

「真是怀念啊,杀人鬼。从最后分别的那一刻起,难以忘记你的连日子一天也没有过」

我们互换了再会的问候。

「伤脑筋啊,一想到,为了引入我的登场画面你一次又一次像这样被杀的事,我就感觉麻烦到想哭的地步呢」

「是啊是啊,为了给鲜有出场机会的配角创造机会,我这边可是煞费苦心呢。所以希望你能少在那边晃来晃去多给我点传神的感谢。那是什么啊,冬装吗?长裤可不适合你,整体都是黑色,单是看着就觉得热」

「关于这点倒是确实没法反驳。这片土地是怎么了,十月明明都已经结束了可是这气温到底是怎么回事?住在这种四季划分乱七八糟的地方的人,头脑有问题这点一定不会错的」

「完全同意。我觉得能比自愿住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头脑还要奇怪的,绝对,也就只有会随便杀人的矮个子之类的而已」

「啊不过,会随便杀人的矮个子,大多数也都站在乐于助人,帅气的立场上,世界真是不可思议呢。跟站在样子难看人也不怎么样的立场上的,会随意欺骗他人的家伙可是完全不一同」

「正是如此,世界真是不平等。为了他人而说谎的像我这样问温柔的人却总是受到这么过分的待遇。其实说实话,我在这里遭受着如此过分的待遇,再怎么想,也是从那个街头连续杀人魔在京度出现之后才开始的」

「原来如此,就像我的人生在和那个连续戏言玩家遭遇之后变得更加糟糕一样吧。那真是不得了,你的苦衷我能理解,从心底里同情你」

「讨厌啦,别这么说,一旦想到自己被像你这样的家伙同情,就会有一种想自杀的冲动不是吗」

「要自杀的话我可以无偿帮忙哦正好,我现在有种十分期望你去死的想法,真是奇遇」

「这样啊,真是谈得来呢,我恰好也正在考虑如果你能死的话,我到底会比以前幸福多少倍」

「不过,精彩节目还是放到后面吧」

「正是如此」

零崎笑了。

我,并没有笑。

「你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澪标姐妹,齐声,怒吼道。

我和零崎也,齐声,回答。

「关系好而已」

零崎

向着深空的侧头部,放出一计大动作的踢腿。因为那动作过于夸张,所以深空并不是没有躲避的可能,但是,即使勉强躲开,同一条腿,也会再次从另一边袭来。

「唔!」

及时用双腕护住身体的,

深空,倒在了地上。

在零崎,正准备乘胜追击时,

「说道」

高海从背后袭来。

毫不留情,没有一丝迷惘。

从背后,挥出手腕。

「中鉋!」

「嗯?难道说你们是杀手吗?」

零崎从倒地的深空身上,飞越过去将从背后袭来的攻击,通过向前跳跃,避开了。当然,飞越同时,也没有忘记在深空的腹部周围跺上一脚。

一直以为只是对刃物专业,零崎人识,杀人鬼。体术方面也不是泛泛之辈。「喂欠缺制品」

「怎么了人间失格」

「搞不懂状况啊,如果有空就说明一下」

「那些家伙是杀手,正想要杀我」

「原来如此,是正义的伙伴呢」

「与反派的你,十分相配的对手不是吗」

「对在圣诞节时扮成圣诞老人给流浪儿们发礼物的我说这种话,真是过分呢。然后,那些家伙的名字是」

「要求她们报上名来的分明就是你自己,真是过分的家伙。澪标深空,澪标高海,杀戮奇术的匂宮杂技团,就是那个的分家」

「原来如此,是杂兵角色啊」

零崎「状况已经认识到了」的说。

大幅的迈开双脚,摆出了拳法的架势。

深空此时已经站了起来。

和高海,左右对称的,存在着。

「为什么」

「为什么」

两人,依次,向零崎问道。

「为什么你能进到这里来。现在,这里应该被制作成除我们以外没有其他人可以进入的空间才对」

「为什么你能进到这里来。现在,这里应该被制作成除我们以外没有其他人可以进入的空间才对」

「嗯,什么啊,还部下了结界吗?不过,很遗憾,结界之类的对我无效。那种东西在数月之前就已经克服了」

随意说出那种事情的零崎人识。

脸上的微笑,丝毫没有改变。

「那么零崎」

因为深空和高海陷入了沉默,所以这次换我来提问。

「为什么会在这里不,为什么是这里。我在这里遭受如此待遇的事,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向别人打听的」

「小呗小姐?」

「小呗,哦,那个三条辫子的斜纹布吗。真是个性格不好,令人讨厌的女人。感觉稍有松懈就会被她迷住呢。不是那家伙。和那个盗贼见面,是很久之前的事」

「那么,是谁?谁告诉你的?」

「一个穿外套的奇怪的女人」

外套?

啊,难道说,是绘本小姐?

想到这里不禁看向了深空和高海,

「那个背叛者」

「那个背叛者」

左右两边,用力的,咬着牙。

那么说果然是绘本小姐。

咚。

咚咚。

咚咚咚的。

澪标姐妹,将地面,踏出声音来。

对着零崎人识。

狠狠的,瞪着。

无论是深空还是高海,虽然作为『十三阶梯』都是后期成员,但从狐面男子,也多少听到了一些吧我,原本是作为零崎人识的dai理品,作为狐面男子的敌人,被选中的这件事。那么,虽然语言上没有表现出来那两人,对零崎,现在,应该有所考虑。既然狂信于狐面男子,就不能完全无视。

先刻的攻防战,虽然零崎轻易的夺得了上风既然认识到来者不善这点,两人,应该也会不遗余力的与零崎相向。

打算要,杀死零崎才对。

「话说回来零崎。匕首哪里去了」

「啊现在没带在身上」

「没带?你?」

「因为发生了一点事情,所以全部用光了,托这的福身上轻得不得了呢」

「啊,是吗,那真是太巧了」

我从上衣的下兜中将无铭取出,向着零崎,旋转着抛了过去。

不愧是驾轻就熟,零崎轻巧的,用带着手套的右手,准确地地,接住了刀具的把手处。

「这是什么」

「不久之前还是从别人那里得到的赠品,现在已经变成替人保管不,只是擅自借用而已」

我说。

「用吧」

「谢了」

「但是,不要杀哦」

「哈,不要杀?」

零崎

将乍一看只是普通刀具的无铭,握在右手中,略微改变了架势,将上半身略微放低后看着澪标姐妹。

「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话呢这个旁观者。真是的,对我这个人类,我这个人间失格的事情,完全没有理解啊。我可是至今为止不曾杀死过一个人的至极善良的男人哦」

「和我是至今为止不曾骗过一个人的至极善良的男人一样?」

「正是如此」

「我们都是,做不出坏事的人呢」

「完全正确,心地太善良了啊,我们两个」

澪标深空和澪标高海有所行动

零崎人识也,动了起来。

在中心点交叉。

「乖违」

「泡饴」

「矮树」

「清逸」

不只是手澪标姐妹同时使出了脚。

毕竟是十分松垮的衣服,看起来并不很便于行动的样子,但相对的,其动作也就更加难以预测。实际上零崎,对澪标姐妹左右对称攻击,单是用手脚招架就已经很勉强了,好不容易得到了无铭,却没有还手的余地。

她们

澪标深空和澪标高海的攻击,没有分散。

总之,同调着。

丝毫没有偏差的,左右同时攻击。

彻底到这种程度比起攻击分散,更加棘手。

果然对复数战斗是种隘路。

不只是手的数量单纯的加倍,比起其他,最重要的,是攻击的范围变广无法将防御集中到一点这件事!无法集中,就等同于集中力欠缺

「烧廉」

「水鹘」

「阴压」

「便巧」

零崎在一刻不停的深空和高海的猛攻下,似乎是到达了极限向后,倒了下去。不,倒下这种说法并不正确,刚才的,应该说是轴足受滑确实,遍布碎石的这个地方,并不怎么便于行动不过这种条件对于双方都是一样

但是。

即使这样,零崎仍然笑着。

「看招!」

倒地同时,以接触到地面的腰为支点,将双腿像镰刀一样在深空和高海的脚下,连续的,横扫了数次。

或许是没有料到敌人会在倒地的姿势下反击,深空和高海,像是要压在零崎身上一般,倒了下去。

当然,重新站稳应该还来得及。

但是,两人却并没有那么做。

两个杀手,并没有那么做。

反而

就这样,向下,

一边向零崎人识落去,

一边像要追击般,将左手和右手,

交叉起来。

「罗织」

「绘扇」

「田鹑」

「蛇笼」

「八尺!」(八荣)

「堕狱!」

倒在地上没有起身机会的状态下,面对没有任何踌躇,称之为舍身也不为过的,不考虑任何后果的,从天而降的手掌

零崎,从正面接了下来。

把无铭暂时放到地上

与深空的手

与高海的手

所有手指,相互交叉一般,接了下来。

「」

「」

攻击的冲击没有传来。

不像是,单纯的,承受住打击。

零崎狡猾的一笑后,

「和女孩子牵手,我还是,第一次」

像这样胡扯一番后

顺势拉住手腕,将两人扣到地上。

借助其反动,站了起来。

手还是,连在一起的状态。

「两手摘花吗?但是不行啊。因为你们个子太矮了。要要想和我交往,至少要超过一百七才行」

「你,你这家伙」

「你,你这家伙」

「饶了她们吧」

零崎终于从两人身上拿开了手咚咚咚,的,用单脚,像跳房子一般,后退了三步。

「必杀的攻击连续两次被封住后,还不放弃的话,就只能说是阿呆一个。你们的等级在刚才的交手中也明白了吧你们敌不过我。还早了一百年呢」

那是

那应该是哀川润的台词才对。

零崎,继续着。

「至今为止我想杀却没能杀死的家伙,就只有人类最强和那边的戏言玩家而已。那么,回过头来想想,到底准备怎么办呢?澪标深空澪标高海,杀手小姐。不会被我杀死的自信,理由,证据经历了刚才的攻防之后,还有什么残余的吗?」

「」

「没用的,零崎」代替尚未起身,只是半坐在地上的澪标姐妹,我说「那两个孩子是狂信者对殉教那种事,根本不会感到恐惧」

「原来如此,不怕死吗」

零崎说。

「不过害怕我吧」

「」

「」

「放心吧,放心吧可爱的可爱的杀手小姐害怕我的话我就放过你,放过你们。消失到别的地方去吧,要逃的话我绝对不会去追的。就连话也不会对你们说,眼也不会去看你们。当然执意要冲过来的话事情就不同了。无论是正当防卫也好过剩防卫也好,就算戏言玩家会制止,我也会毫不留情的」

零崎

吐出鲜红的舌头,

对僧衣的两人,像是要吃掉般看着。

「杀你人解你肢弃你身集你体暴你尸给你看」

深空和

高海

像跳跃一般,站了起来

与零崎,隔开了很远一段距离。

「下次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下次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杀死。

一定要杀死。

从左右两边同时杀死。

这么说完两人,转过身去。

渐渐溶入了京都的暗夜之中。

两人的足力果然不同凡响。

转眼间就消失了。

「咔哈哈真是杰作啊」

零崎,比我更久的目送两人远去后这么说。

「的确如你所说,她们并不畏惧殉教但是,在此之前曾作为杀手,目的达成才是至上目的,被灌输过这种概念。她们的目的肯定不是杀死我吧?为了杀死你这里,一定会选择逃走」

「那么,拜托你把她们抓住好不好」

「说不要杀的不是你吗」

「我说的不要杀,就是不要杀死而是将其活捉并献到我的面前来的意思。连这种事情都不懂吗?」

「那真是抱歉。听到你说不要杀,我还以为是让我不要呼吸呢。咔哈哈,看来时差引起的错乱还没有痊愈呢」

「一直在海外吗?」

「记得以前给你说过才对。忘记了吗?真是优秀的记忆力啊,欠缺制品」零崎,将方才放到地上的无铭拾起,递向了我「那么,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也是呢要问我有什么打算」我接过无铭,并把它放回口袋「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头巾妹妹的尸体倒在椋树附近。

但是那个,并不是我可以应付得了的事。那是应该在我无法触及的领域内被收拾掉的东西。头巾妹妹所说的十二代目的古枪头巾,希望得到无铭的理由,最终也没能知道在头巾妹妹死去的现在,对我来说,那些都只是一些琐碎的事情而已。

并不琐碎的,只有头巾妹妹的事。

比起这个,应该考虑的事

既然澪标姐妹,已经离开了这里毕竟一个人留下也没有多大意义,一里塚木之实一定也已经撤出这个御苑了吧。

总之

可以看作已经回避了紧急事态吗。

危机已经过去了吗。

但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狐面男子明明已经从我身上收手明明如此,作为狐面男子手足的『十三阶梯』内,还有三人,仍然以我的性命作为目标。

澪标姐妹暂且不论一里塚木之实。

澪标姐妹的单独行动,还可以用狐面男子超高魅力和超低人望来解释有一里塚木之实掺进来的话事情就不一样了。反过来说如果袭击者只有一里塚木之实的话,可以看作是狐面男子仍然有所企图的表现,但这么一来,澪标姐妹的言行,反而又与所谓的企图相矛盾。

总之

还,没有结束吗。

还在继续是这样的吗。

「呐」

「嗯」

握住零崎的手,我站了起来。

呼吸,恢复到了可以应付行走的程度。

肩膀的痛虽然尚未消失但是,并没有造成骨折或脱臼之类的事。因为在向前奔跑时受到同一方向的攻击,所以结局和自己进行飞跃没有多少区别,冲击减到了最低限就是这么一回事。

但是,这就是最低限吗

这么说来,接下澪标姐妹全力一击的零崎,好像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

和出梦君相比,那边比较强呢。

啊,对了。

「对了,零崎,匂宮出梦这个人,你知道吗」

「嗯,啊。知道倒是知道。就是那个长着漂亮长发,穿着拘束衣,具有双重人格的家伙对吧?」

「不只是名字,你们见过面吗?」

「见过啊,妹妹虽然不认识,和哥哥那边,几年之前要讲的话,会是个很长的故事,有什么问题吗?」

「不」

果然,有过一面之缘吗。

那么说的话,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但在我这样提问之前,从零崎那边

「匂宮出什么事了吗」

的,问道。

对我知道那个名字这件事,似乎很疑惑的样子。确实,就连小姬,关于匂宮的情报掌握的也并不多

「嗯反正,看来我们都有问题要问对方除此之外也有很多往事要谈的样子总之,先离开这里吧。到我的公寓去。剩下的等坐下来再说」

那件事后到底怎么样了。

听说是遭到全灭的零崎一族的事。

然后,休斯敦的状况。

小呗小姐的事也一样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零崎人识和,狐面男子间的,联系

应该存在的,那个联系。

虽然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但既然事请变成这样

「啊,顺便问一下,零崎,你对暗口的家系,会感到厌恶什么的吗」

「不,倒是没这回事,怎么了?」

「喜欢少女之类妹妹之类的吗」

「在说什么啊你这家伙」

「不,只要不讨厌就好」

匂宮虽然十分厌恶暗口,但至少零崎个人来说,并没有那种感情。即使和崩子见面,也不会有多大问题吧。虽然不知道崩子会怎么说零崎一族似乎是相当不讨人喜欢的样子。

「话说回来,那个姐姐,还住在隔壁吗?」

「嗯?」

「留着黑色直发的帅气的姐姐」

「直发不,啊,是美依子小姐对吧」

和零崎见面时把头发放下来了吗。

记得是在房间里见面的。

「倒是还在,怎么了?」

「既然要去公寓,就先带我去见那个姐姐吧。其实比起你,我是因为更想见到那个姐姐才来京都的」

「别开玩笑了,不许出手,那是属于我的」

「什么?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

虽然被甩了。

不过,这边是这边,那边是那边。

不能混为一谈。

我和零崎,一左一右,虽然不能说是对称,朝着御苑中立售门,走了过去。从那里出发一直向西走,就会抵达公寓。

「对了你是在那里见到绘本小姐的?」

「哈?」

「就是绘本小姐,穿外套的人」

「啊,那家伙,叫绘本这个名字啊。绘本绘本,绘本嗯?绘本?和五月时的那个女人,有什么联系吗?」

「应该没有吧,又不是同一个字,我想只是偶然而已。如果连那种地方都要安cha进命运我会受不了的」

「哼,搞不太懂呢,和那个女人见面,是在你的公寓之前」

「嗯?」

「想要见你一面专程来到公寓后,她就告诉我这件事,然后我就像梅乐思一样飞奔着,赶去救你了」

「我可不喜欢那个故事原本应该是无关者的石匠下场却是最惨的」

「真是肤浅的理解呢。遇到同样的状况,石匠一定也会那么做的。那两个人都明白这一点。就像两人都是对方的一部分一样。正因为这样,所以才叫友情不是吗」

「或许是这样没错。但是,我不喜欢。能对那个故事做出的唯一评价,就是梅乐思是妹控这件事」(《快跑!梅乐思》太宰作品,为了给自己的妹妹买结婚礼物的梅乐思,擅自离开皇宫,拜托好友石匠保密,但最后事情败露,国王要杀两个人,为了救朋友(和自己),梅乐思全*的从大街奔向皇宫,感动了国王(国王裸控?))

「我认为那绝对不是这种故事」

不过

绘本小姐,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公寓之前呢。是想要向我通知状况,不巧又遇到我外出吗?那样的话,既然见过面,通知给真心和崩子也未尝不可为什么,会告诉未曾谋面的零崎?

反正,总之,知道绘本小姐没事比什么都好应该这么想吗。不,现在还不是可以放心的时候。公寓里大家的安全也令人担心必须赶快回去才行。玖渚机关的防御尚未解除,或许是因为有着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先见之明也说不定

「不过零崎,亏你还能和绘本小姐正经的对话呢。那个人,明明绝对不可能和初次见面的人正常的交流也亏你,还能相信那个绘本小姐说的话呢」

「为什么这么说?虽然样子的确很怪异,说话方式,倒是很普通,或者说,没什么不正常的」

「正常?普通?开玩笑吧。对我说这种慌又有什么意义呢?就连我为了和她正常的交谈,也花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一不小心说错什么就会惹她哭」

「哭?」

「她没有哭吗?」

「正常的大人怎么可能会哭」

「嗯?」

「嗯?」

咦?

有什么对不起来?

「我说,零崎。你在我公寓前见到的,是个穿着雨衣和雨靴的美女没错吧」

「雨衣和雨靴?」

「或者说是,白衣配泳装」

「要是见到那么奇怪的家伙我两秒之内就会逃走」

零崎像是气氛突然低落下去一样的答道。

用有所深喻的表情看着我。

「那么那个,到底是谁?奇怪的女人」

「虽然说是奇怪的女人,我可没说是变态的女人。我见到的,只是穿着外套啊」

正要穿过中立卖门时

零崎,提高了声音。

然后指向前方。

「就是站在那里的家伙」

「嗯?」

「就是站在那里的家伙,我说的那个女人」

顺势看去

听完,顺势看去。

靠在门柱上,

一个女人在那里,站着。

外套下是轻飘飘的长裙和淡棕色的紧领夏衫

si袜和白色的高跟鞋。

普拉达的手提包。

只有外套显得有些突兀。

女人

用细长的眼睛,捕捉到了我和零崎。

像要见据一般

令人感到会从正面被切开一般的,

残忍的表情。

仿佛从一开始就不相信看到的一切般,仿佛看透了一切事物的内面一般的,双眼。

八重齿外翘出的红唇妖艳的扭动着。

「『十三阶梯』四段目宴九段」

像是极度无聊一样,让人感觉同时体会将地狱和虐杀和罪恶和绝望和混沌和屈从,将全世界的无聊全部化作语言传给我们一般的口吻。

「宴宴,九」

「不过仅限于现在来说的话并非『十三阶梯』,而是作为死线之蓝亲密的友人元军团一人,尸滋贺井统乃,站在这里」

「!」

滋贺井统乃元军团!

一群集团矛盾集he领域内部

团队!

『玖』渚『九』段!

宴九段滋贺井统乃!

同一人物!

那么说我做出了将狐面男子的手下,狐面男子的手足,为了守护自身而让玖渚将她叫来的事情吗。

「不需要摆出那种表情也可以放心吧。我在狐狸先生和蓝之间,当然是对蓝更加忠诚。对狐狸先生已经背叛过五千零四十回左右,但背叛蓝的经历可是一次也没有」

「五,五千?」

「第七阶梯什么的也有做过」

平然而论的,宴小姐不,统乃小姐,吗。

有两个名字虽然比起noise要好上很多,但作为我来讲还是相当为难

「这家伙是谁啊?」零崎,似乎没能搞懂状况般问道「是你的敌人吗?可以杀死她吗?」

「不,不行当然不能杀死她」

当然,搞不懂状况这一点我这边也是一样。

什么也不懂。

「那个,虽然不知道该称你为统乃小姐还是九段小姐那边都好,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了让蓝不,为了让玖渚友,背叛」

从外套口袋中取出烟盒。

低焦油含量的高级品。

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上火。

「虽然没有告诉狐狸先生你的事情我已经听凶兽和害恶细菌重复到令人生厌的程度了。当然,从蓝本人那里也是一样。实在是令人愉快的事啊,我们军团八人加在一起终于凑成了一份你的dai理品」

不对的,将烟雾呼出的统乃小姐。

「只有我们八人还远远不够」

「」

「反正只是重铸只是道化而已。我们军团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对你六年前对玖渚机关所作的模仿,复制粘贴罢了至少能做到剪切粘贴也好啊」

既不是自虐。

也没有责备我的意思。

只是淡淡的说。

像是戏言一般。

然后,将身体正面朝向我。

「戏言玩家,车,喜欢吗?」

「菲亚特之类的,倒是很喜欢对全体汽车来讲,就不怎么样了」

「那么,就换个问题好了。把十年以上没有受到任何保养锈迹斑斑,作为古董很有价值的原动机突然发动起来的经历,你有过吗?」

「那种事」

不知道到她底想要说些什么。

我,横向的退了一步。

从统乃小姐和零崎间的连线上,

挪开身体。

「怎么可能」

「啊,这样,没有吗」

「不过,你的意思我大体明白。那样的话,一定会瞬间起火,然后报废掉。」

「你肯定?」

「至少不必做到尝试的地步」

我说。

「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还有,刚才所说的,让玖渚背叛,到底有什么意义?」

「意义啊根本没有意义,就是那样。我和兔吊木那家伙不同,当然,和你也不同。并不会用语言传达意义和概念。无论何时,语言就是语言,没有任何意义。让玖渚友背叛就是指,背叛蓝的意志违背蓝的命运,只是这种事而已。尸对死线之蓝从心底里毫不迷茫的背信。虽然对蓝的欺骗,隐瞒的事数不胜数但是,背叛,这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

「玖渚友已经不行了」

统乃小姐

从取出香烟的口袋中,拿出了眼镜,静静的,带了上去。

眼睛难以看到。

看不到,她的眼睛。

「不,不行?不行是指」

不懂。

无法理解她所说的一切。

像是对这样无能的我,

这样什么也不知道,被蒙在鼓里的我,

从心底里蔑视一般统乃小姐说道。

令人无可奈何无论做什么头无法改变的,

真相,告诉了,我。

从统乃小姐的

眼镜中,一滴泪水,滑落出来。

统乃小姐要让玖渚,背叛。

为了玖渚友,让玖渚,背叛。

「都是你的错,戏言玩家。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是你的责任,做错的只有你一人。因为你,从不知何时起,结束了停止,一个人开始变化所以玖渚友才,无法把停止继续下去,无法控制住成长」

阿伊不会变呢。

阿伊不会变的,永远。

「那,那那又,怎么」

「停止了十年以上的身体事到如今怎么可能承受得了成长的负荷。想想就能知道。蓝为了对你隐瞒着件事好像费尽了心思无论是机关的人还是元军团的成员,除你以外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在你以狐狸先生为对手燃烧着使命感,孤军奋战的时候除你以外的所有人,都已经和她进行完临终道别了。玖渚友」

「什么时候会死,都不奇怪」<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