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其实是我该谢谢你们,公司的强大离不开你们的努力。你可以和舒玫商议一下,啥时候决定拿证,啥时候舒玫就可以去看楼盘;不用为我省钱,毕竟你俩一辈子就结这一次婚,我也只准备在结婚这件事情上,只道贺你俩一次。”
赵长安在前世今生,见过的同龄人之间真心相爱,又是初恋,而是二十年未改,女的不和别的男人搞暧昧,男的也不和别的女人搞暧昧,去唱歌也从来不找陪酒小妹搂着唱歌的人并不多。
所以他还是希望能多看到一些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且一直相濡以沫不离不弃不背叛不花心的正能量的爱情。
“那老吕你可得抓紧点,嗯,其实也不用这么着急,你俩只要同居了,结婚证只不过是个形式;其实我觉得房价很可能真的要掉下去,等一下说不定就能给老赵省下来好几万。”
“别,你可别等,越等我越花得多,你要是和舒玫抱着还没玩够,或者事业未成何以安家的心思,再拖个十年八载,我至少得多拿一两百万出来填坑。”
“一两百万!”
吴悦惊呼着满脸不信:“真要那样,还不成了抢钱?”
“就是抢钱啊兄弟!”
“那你怎么不搞房地产?”
吴悦自认为问得一针见血。
“呵呵”
赵长安笑而不答。
假如在去年这个时候吴悦这么问赵长安,他会说不与民争利。
然而经过这一年时间的经历,让他深刻体会到了原始资金的积累是有多么的困难和缓慢。
就像苏博和南鹂,怀着满腔热血,结果现在几乎都已经是透心凉。
不是唐文炫忽悠他们,也不是唐文炫不想去做,振兴民族工业和科技,而是这里面所需要的的天量资金,根本就不是一个复大所能提供的。
有一句话叫做‘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
其实赵长安年少时的轻狂,‘不挣这个钱!’已经在悄悄的彻底的改变,狠狠的打着他自己的脸。
只不过做得比较隐秘,伪装的非常的好,除了他和文烨,别人都没有看出来端倪而已。
——
赵长安一觉醒来,车子已经过了石门,距离燕京还有近两千公里的路程。
此时,夕阳在西边的大平原上斜坠,烧得满天火烧云残阳如血。
“到服务区休息一下,换我开。”
赵长安看了一眼他的老明珠手表,不知不觉他都睡了三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是晚上近七点。
“单彩,技术不错啊!”
看到连续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跑了四百公里,单彩已经是精力充沛,把车子开得平平稳稳,赵长安不禁称赞。
他一直知道单彩的能力很强大,直觉上感觉夏文卓和陶娇在她面前都得稍逊一丁点,看来自己的直觉应该不差。
“开了四个小时而已,这要是可以,那些开长途车的重卡老司机,一个个还不得是神仙?”
单彩对这倒是看得很淡。
“到哪里了?”
在路上热火朝天的谈了快两个小时的红警,中午也喝了几杯的吕树义和吴悦到底是没抗住车内的催眠,也都睡着了。
吴悦睁开眼睛望着窗外,看了好一会也没找到一个熟悉的沿途参照物。
“已经过了石门,到地方估计还得三个小时,到九点多了。等会儿在服务区休息一下,晚上除了刘奕辉,还有一群燕京的土著,咱们可不能弱了气势。”
“哈哈,这点老赵你尽管放心,在喝酒这件事儿上,我可以喝倒,但气势绝对不孬,哈哈,酒是粮越喝越年轻!”
吴悦战意满满,怡然不惧。
在服务区稍作休息,喝水,撒尿,吸烟,一人一个卷筒冰激凌,再给车子加满油,由赵长安驾车再起启程。
赵长安估计下面的时间,他的电话就要多起来,干脆扔给了副驾驶位置上的单彩,让她帮着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