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
“你不喜欢,可以多住些日子。”他让步了,可言下之意依旧明显,她无论如何也得离开这座城市。
“父亲!”她软声下来,眼里已含着一汪清水。
“不容商量。”
他没再听符希说任何话,只让古棋随他出去。关门的那刻,符希无力地倒在床上。
要走了,这次,她要提前离开了。
泪滑进薄被里,酸酸的,苦涩的味道。
她知道,要她离开的人是爷爷。
古亦棋是不会逼她的。
已经冰释的父亲也不会让她失望。
只是那个爷爷``````
“小希,我是受了你爷爷所托,要好好照顾你的。你伤的这么严重,如果不通知他,他迟早也是会知道的。”杨画为难地说出了原因。
那次把古亦棋从临城支走。她就已经和符湖约定好了。她说,她无论如何都会照顾好符希,有什么情况,也会第一时间通知老爷子。
那两次符希被人欺负,她就已经瞒天过海,这次,似乎怎样都不能继续瞒着了。
因为这次伤得太过严重,惊动了家里,加上接二连三地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那群伙伴们终于从简慕音口中了解清楚了符希的身份。
惊讶,是有的。好奇,也是有的。只是,他们更多的是同情和替她的不甘。
“这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有这样的家规吗?!这``这分明是软禁!”左丘灵愤愤不平。
她的性子刚烈,怎么能忍受自己的朋友有这样的家庭。
可当她正视在符希此时的伤势上时,她还是忍不住询问古亦棋:“符希如果回去接受更好的治疗,还能回到他们之中吗?”
古亦棋没有回答他。
因为,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说到底,符希受伤主要是因为简慕音,外加一个冷易。
简慕音是符希指腹为婚的对象,他所范的错误,已经让老爷子不满意了。
让符希再回来,似乎要考虑到很多。
符湖,那么严谨的一个人,他怎么能容许自己唯一的孙女接二连三地出事却没有受到及时的保护?
符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或许,这种事是没办法自己决定的。
爷爷惊动了,连父亲都来了,她又能决定什么?
她知道古亦棋不会帮她,也帮不了。
“这算是,对简慕音的一个惩罚。”这是他说的。
符希懂。
她怎么能不懂。他们把错全推给了简慕音,没人愿意去搞清楚,这种错到底该谁来承受。
她不希望任何人来承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