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 2)

“雪柔,你真厉害。”

“额……什么?”我不明所以的看着曦雾。

“刚刚十四爷府里来人了,要把若兰接过去。”曦雾解释着说到。

“雪柔,昨天很晚都没有见你回来,我和曦雾都很担心你,来了你这儿好几趟都没见你回来,直到二更天才见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睡的很沉,就没有叫醒你。”若兰接着说到。

第六十九章节[日十更]

“哦……”我木木的回了一声,脑子里还是一大堆的问号。

“两位主子,八爷让奴婢来看看若兰姑娘有没有打理好,要不要什么帮忙的。若是好了还请若兰姑娘随奴婢一块去见十四福晋。”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我转眼看过去,却是月琦,此时她正蹲身向我和曦雾行礼,我一惊,若是此时她说漏嘴让她俩知道那日我在街上被打,那她们还不又是一堆眼泪,而且若兰怎么一下子就要到十四的府里去了呢?我一肚子的凝惑,却又不能告诉若兰和曦雾,那样只会越问越麻烦。

“若兰,曦雾你们去打理一下,我梳洗一下就过去找你们。”我笑着对她们讲到,一副了然如心的样子,心里却是一点也不明白。

“好,我们在亭子里等你。”曦雾对我笑笑然后拉着若兰走了出去。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看到若兰和曦雾走出去,我拉开被子站起来看着月琦。

“小姐……”月琦显得有些为难。

“无妨,我只是想知道八爷他到底做了什么,可以让若兰一夜之间就到了十四阿哥的府里。”我在梳装台边坐下一边弄着头发,一边对她说到。

“小姐,不是奴婢不愿告知小姐,只是此等事情月琦实在不知,奴婢只知道十四爷的侧福晋收了若兰姑娘做丫头,今个儿要奴婢带过去,其他的事奴婢真的不知。”月琦一脸诚惶诚恐的看着我,蹲身向我行礼,看到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在骗我,转而一想,也对,胤祀能一夜之间解决所有的事情,想来也是动用了一定的政治人脉,这样的事一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她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八爷现在哪?”

“八爷今个一早就起程到塞外了。”

心里微微一惊,又想起前几日他身边的秦柱是说过这么回事。

“嗯,你起来吧。”我转过身对着她叫她起来。

“谢小姐。”

“好了,你跟我一起去见若兰。”我拍拍衣袖对她说到。

“小姐。”刚要走开,月琦忽然叫了一声,我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小姐,这是八爷让奴婢交给您的。”月琦又手捧着一个红色的锦盒递到我面前。

“我不……”

“八爷说这是小姐您应得的。”我刚想拒绝,没想到却被她抢先。一下子才明白这是胤祀给我那日的‘出场费’呢。

“呵呵……是呀,这是我应得的。”我有些自己嘲的笑笑,他也不想欠我什么,不是吗?

“放到柜子里吧。”我不敢伸手去接,因为我能感到我的双手不自觉的在擅抖着。

“小姐,您不看看吗?”月琦抬起头看着我。

“不看了,放进去吧,放到最里边的格子里。”我转身朝外走,不看她放东西,最好能放到我找不到的地方。

远远的就看到若兰和曦雾站在亭子里,我拍了拍脸露出一个笑脸跑了过去。

“若兰,曦雾。”我开口叫她们。

第七十章节[日十更]

“雪柔,你来了。”若兰一见我立马开口叫我。

“嗯,都收拾好了吗?”我开口问到。

“我都让丫头们打理好了。”曦雾开口。

“嗯。”

“雪柔,你倒底用了什么法子让年侧福晋就此罢休?还让十四福晋收了若兰?你和十四福晋有交情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曦雾开口,若兰也是一脸的不解。

“额……我……我并不认识十四福晋,此事也不是十四福晋所为。”

“那是谁?”若兰和曦雾一齐开口。

“是八爷。”我不想隐瞒,因为那样会显得我心里有意的藏着什么,我想要学会坦然的看待他。

“八爷?”曦雾皱着眉不解的念叨了一下。再看若兰竟是一脸又惊又喜的表情,我连忙转过脸不去看她。

“是十四阿哥出京前请八爷代为照料我的一些事。”我平静的向她们说到,心里却不知是什么味道。

“哦。”若兰和曦雾恍然大悟似的应了一声。

“好了若兰,你也应该过十四阿哥的府里去了,过几日我再去找你。”我不想再跟她们说这件事,害怕会被看出破债。

“嗯。”若兰点头应了一声。

“若兰姑娘,这边。”月琦适时的走过,来笑着向我和曦雾行礼,然后在带若兰朝左边走去。

看着若兰离开,我和曦雾心里的大石也终于放下,聊了一会曦雾说昨天担心了一天晚上没有睡多久,有些乏了,就辞了我回屋补眠了,听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困了,也回去睡起了回笼觉。

安安静静的就到了八月下旬了,若兰到了十四府里我本打算去看她,可因为跟十四府里的福晋素来没有什么来往,不好贸然前去,想了想还是等到胤祯回京了再去找她,再想想依若兰的性子处事向来滴水不漏,又是胤祀安排过去的,想信府里的人也定不会太过为难于她,也就没什么担心的了,只盼着十四能早些回来,那样就可能却找若兰了。

每天还是没什么事做,天天和曦雾聊聊天,跟着她学学刺绣,偶尔还是看看书,再有兴致点也会拿起毛笔写几个字,只是多半认不出本来的样子。回过小院两次,小住了一两天,对于若兰的事我只字未提,***身体仿佛不如以前那么好了,常常会腰痛,可每次见我回去还都是会高兴的下厨,拦也拦不住。

九月初,府里突然传回一个消息,四爷和福晋要回府了,府里又是一阵忙碌,我不知道皇家行围的规矩,但如此急促的回京让我很是奇怪,但又不好问别人,偶尔路过时从回来报信的下人那里听了只字片语,好像是什么太子和十八阿哥。才忽然想起历史上好像有过十八皇子胤祄病逝的事情,而这件事也正是一废太子的导火索,难道是这件事情?

在我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个消息的时候,另一个惊人的消息传了回来。九月初七日,康熙令胤祀回京署内务府总管事。我是从府里的丫头嘴里听来的,当时我正在跟着曦雾学针法,一个不小心就深深的扎到了手指里,鲜血溢出如同一颗血红的珍珠就从指间涌出,美的不可方物,可谁又知道美丽之下又是怎样的伤口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