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如画看了眼那被松花踩过的花瓶,纹丝不动的立在床沿边。
从没有谁在景如画面前敢这么放肆的,若是在以前,景如画必定会觉得这种行为没有规矩,但是想明白后的景如画对规矩的束缚倒是放下了不少,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对小松鼠格外的有耐心,这大概就是小松鼠是动物,还是跟她契约的动物,她死它必定活不了的原因,一只单纯又跟自己性命相连的动物,让景如画总是能不知觉的放下心里的心防。
“主人,松花想吃。”小松鼠蹲坐在桌沿边,大尾巴扫来扫去,尾巴带起的风吹散了景如画耳边的发丝,几缕发丝贴在景如画玉瓷般的脸颊上,景如画眼角一斜,眼波流转间,露出几丝魅惑的风情来。
美人如画,画入人心。
“公子,这是凌云峰。”小童对着前面的白衣男子道。
“嗯,走吧。”白衣男子撑着一把红色的油纸伞,身影缥缈,声音平淡无奇,面容总让人看不真切。
小童有些疑惑自家公子怎么会来凌云峰,没有再开口便跟上了,紫白两道光影闪过,青花树的花絮微微散开,从窗子里飘了进来,落在景如画的发间。
“主人~”小松鼠嫩嫩的唤了声,跳到景如画怀里蹭了蹭。
景如画回过神来,方才,她总有总被人窥视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可能是她的错觉。
搂了搂怀里的小松鼠,轻抚着小松鼠的柔顺的毛发,小松鼠舒服的眯起眼,乖巧的窝在景如画的怀里不再乱动。
“小姐,夫人来信。”碧柳拿着一封信递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