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辰轩是个爱干净到有洁癖的人,所以他绝情地把花花扔在了计程车上,死也不愿让他接近自己的车半米。
花花醉得稀里哗啦,也许4年来对悠悠的喜欢只增不减,因而看着人高马大的路辰轩也好似悠悠的模样,抱着就使劲地上啃下啃,啃完脖子,啃脸颊,“悠悠,我爱你,告诉我,你也爱我。”
“滚开,没出息的东西”,路辰轩恶心地斥责了句,一脚利落地把他踹进了的士后座,花花迷糊中闷哼了声,看来踹得不轻。
钱悠悠,你这个祸害。看着花花哼哼唧唧的样子,路辰轩忍不住拧眉咒骂了句。
这会儿,他正想转身再次进入那喧闹的酒吧中时,却见悠悠艰难地搀扶着高大的千岑郜同学一拐一拐地走向路边拦的士,而他分明看到了那个男人嘴角的一抹戏谑的笑。
突然,他很想看一场好戏,不论岑郜接近悠悠的目的是什么,他很清楚他的方向就是错的,但是花花偏对这女人如此上心,他倒真想看看这个已经是两个孩子妈的女人到底纯属,还是个良家妇女。
当然,在心底,他为岑郜同学的无知和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行为感到可耻,更多的则是无奈。
不知为何,岑郜一直认定妹妹茹习的死是自己的情人所害,但那时的他,根本就没有情人,就连云想容都不曾和自己有半毛钱关系。
但不论他怎么解释,千家所有人就是不愿相信,本来是世交的两家从此因为一个女人的香消玉损而水火不容。
眼睁睁看着悠悠和岑郜同学再一次艰难地进入了的士,路某人也大气地开了自己心爱的兰博基尼一路跟了上去。
30分钟后,悠悠使劲拍了拍火鸡先生的脸,“喂,喂,喂,天亮了,给我醒过来,1,2,3,再不醒过来,你的钱包就归我了啊。”
她太天真了,对一个有钱人说钱的问题,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果然,火鸡没鸟她。
哼唧了句,“别吵,我要睡觉”然后翻个身,继续睡。
天知道这死男人重得跟头象似的,悠悠真不想再继续扶着他了。
“小姐,你这样对待你醉酒的男朋友太不仁道了。”
“他不是我男朋友。”悠悠辩解。
“不是你男朋友,你凭什么说拿他钱包啊?”师傅很执着。
悠悠失败了,怎么这年头还有这么富有正义感的的哥,她崇拜and鄙视,“师傅,其实你真不懂我的心。”
师傅还算可以,帮悠悠把火鸡先生扶到了电梯里才走。
火鸡先生醉了也很不老实,一直往悠悠身上蹭,开始,悠悠还能忍受,后来觉得越来越重,干脆也踹了他一脚,骂一句“滚开,烦死了,重地跟个猪一样”,然后把他按在电梯内壁上,拿手挡在他胸口。
贱贱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除了电梯内的情况,他们进去后,他犹豫了下,还是紧跟着上了下一班。
到了贱贱家门口,悠悠在火鸡身上摸来摸去摸钥匙,一个不留神,火鸡就倒了下来,直接把悠悠扑倒在地,“啊呀”(请理解为惨叫),悠悠自打四年前开始,就对醉酒的人有莫名的恐惧,心理阴影已经产生,很难抹去,所以即使之前对火鸡有多少好感,现在也消失殆尽,仅存的只有烦躁和害怕,特别是
火鸡像有预谋似的借着酒醉哼哼唧唧地就吻上了悠悠略微薄凉的唇,好似那里有一湾甘泉,从开始的轻吻逐渐到吮吸,悠悠忽然想到四年前的那个夜晚,害怕极了,难道再一次被**?不行,绝不行,就算她喜欢帅哥,也从没想过帅哥就可以对自己这样,更何况自己有孩子,就算要给孩子觅个良爹,也不能随便这样就生米煮成熟饭,无法接受,绝对无法接受。
悠悠害怕地想哭,不断地挣扎,想推开火鸡,但他太重,她不敢大喊,孩子们这会儿应该都睡了,惊醒了孩子和老白,那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火鸡家的门突然开了,何韵诗裹着浴巾忽而一脸诧异地探出脑袋来瞧,这一瞧可不得了了。
“啊,钱悠悠,你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勾引我的男人,你给我起来,把手从他身上挪开。”何韵诗疯了样大叫起来,因为她看到千同学扑在悠悠身上使劲啃她的嘴。
悠悠一心两用,被吓了一跳,更加卖力地想推开火鸡先生,但火鸡先生反而将她搂地更紧,亲地更厉害了,她怎么都推不开。
她忽然觉得身上的这个男人有90%的概率是装醉,wo靠你大爷的二姨奶,他竟然对何韵诗的疯嚎充耳不闻,他到底想怎样?再不起来,我的小宝贝儿就得醒了,求求你了,大爷,悠悠最先的怒气渐渐被自己屋子里的动静湮没,取而代之的是惊慌,她死怕孩子看到的,就算自己找夫君,玩闹归玩闹,她还是尊重孩子们的第一意愿的。
何韵诗见这对狗男女一点不把自己当回事,来气了,直接裹着浴巾出门就去拉火鸡先生,火鸡也不反抗,竟然被她拉起来了。
悠悠总算喘了口气,听见自家屋里的响动更大了,她赶紧爬了起来。
“啪”突如其来的一记响亮的耳光,悠悠被拍地半边脸都转向了后面,牙根都在痛。
“不要脸。”原来是何狐狸心狠手辣的一掌,外加毒气熏天的一句毒语,再看火鸡先生已被她定格在墙面上。
“你找死啊。”悠悠本来懵了,疼痛感席卷全身,她怒了,忍不住大叫了起来,然后一把扯下了何狐狸身上的浴巾,让她的狐狸尾巴现身。
呀,这娘们够狠,里面竟然穿了内衣内裤。
悠悠气不过,本来想让她糗一回,既如此,她抡起拳头,就想砸向她的脸。
结果这时,自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妈咪,你走错门了吗?”豆豆跳跳揉揉惺忪的睡眼,沙哑着稚嫩的声音轻问。
悠悠抡起的拳头赶紧卸了下来,绝对不能让孩子看到这血腥的场面。
“嘿,宝贝儿,没事儿,妈咪吃饱了撑的,散散步,你们回去接着睡觉觉哈。”(善意的谎言啊)
事情就在这一刻,急转直下。
何狐狸不畏耻辱,大大方方趁虚而入,“啪”,毫无预兆地又给悠悠一记响亮的耳光。
“喂,不穿衣服的丑大妈,干嘛打我妈咪?”跳跳和豆豆睡意全无,一下都跑了出来,抡起小拳头,就往何女身上锤,身上的小小卡通睡衣,迎着细碎的风飘啊飘。
“死小孩,走开啦,谁是大妈?”何狐狸有点不耐烦,往后退了几步,抬手去推俩孩子。
“不要脸的骚狐狸,敢推我的小宝贝儿,你活腻了。”悠悠无缘无故被拍了两耳光,吃了这等亏,心里不爽到了家,再看孩子们帮自己出气,却吃亏在身材上,气上加气,一个飞身就扑向何某某,两人就这样不成体统地扭打了起来。
“不准打我妈咪,坏女人,老巫婆。”豆豆和跳跳看到这场面,倒不哭,竟然去帮忙。
突然,跳跳被何狐狸错手用力一甩,直接被甩到了墙角消防器材的把手上,鲜血四溅
“啊,妈咪”(小女孩稚嫩惊恐的叫声,凄惨)
“小心孩子”(有两个诡异的男声突然从四面八方响起,惊慌)
“跳跳”(老白这只千年睡虫终于被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