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多位同仁被阿尔弗雷德赶出圣光帝国时克里斯汀便担心自己身份可能会暴露，本以为花费大代价越级召唤出一个天使可以洗脱嫌疑，谁知出来的竟然是以智慧著称的加百列。“大人，在下告退。”她使用出不俗的魔法很快离开。</p>

加百列摇摇头，叹口气，指着某个方向，“教皇先生，出来吧。”</p>

天使所指的空间瞬时裂开，爱德华从里面走出来，“你还是来了。”</p>

“关于那个小姑娘的身份我们已经查清，必须除掉。”加百列说道。“你要阻止吗？”这个说的“小姑娘”可不是克里斯汀。</p>

教皇摇摇头：“当然不会。不过，希望你不要做得太过。这里不是圣天堂，也不是魔法世界。非常时期一切都要小心。”</p>

“你是故意留着她，对不对？”加百列说，“你猜到我会降临？”这个“她”是指克里斯汀。</p>

“嗯。”教皇说，“对于诸神殿的行为模式我研究的很透。”</p>

“呵呵。你还是这般聪慧。”加百列笑了笑，“那个孩子确实很不错。”现在她说的是莱特。“就像你当年遇到的那个。”</p>

“……”教皇没想到加百列连那种小事情都知道，“凯·爱德华这个名字还是那个孩子的呢。”</p>

“我不懂，只是那么小的一件事，每天凡间都会发生无数次，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无法忘记？”加百列说道，“只是因为那个小孩也有莱特一般的圣光资质吗？”</p>

教皇摇摇头：“我看重的从来不是他们的资质。”</p>

“你之前对主只有师生之情，直到遇到那个微不足道的孩子才开始‘信仰’主。”加百列说，“我可以把它看做一件好事吗？”</p>

“当然。”教皇说，“我还记得，那个孩子在饿死的时候仍旧念念不忘圣光的恩德。呵呵，加百列，你知道吗？你们几千几万几亿年的颂歌都没法让我明白何为‘圣光的恩德’，但那个孩子打动了我。”</p>

“你可有明白‘圣光的恩德’？”加百列问。</p>

“没有。”教皇说，“不过正在尝试理解。”</p>

加百列看着教皇很久，慢慢地说：“你和路西法与我们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你们‘不明白’？”</p>

“不知道。”教皇回答。“他，我不清楚。可我确实不明白。”</p>

加百利知道他们与教皇在有些事情上是无法交流。“光明之子找过你。”</p>

“哦，因为什么？”教皇问。</p>

“他想彻底驱逐我们在人间的势力。”加百利并不避讳光明教内光明之子派、天使派和教皇派的矛盾，“大概是希望你能帮助他？”</p>

“光明之子对恶太过柔和，我不喜欢。你们太强硬，我也不喜欢。”教皇说道，“等等，再等等。等我回去后再说。”</p>

“主托付你的任务做得如何？”加百列问。</p>

“做得如何？呵呵，我什么都没做。”教皇说，“老师是光明，无处不在，会处理一切。我不会做什么，也不该做什么。”他指着天使，“你们也不该做什么。”</p>

加百列展翅向东南飞去：“你是月亮之神，主的学生。我是主的仆人。你和我不同，我和你不同。”</p>

“呵呵。”教皇笑送天使离开，“不同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