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明准备起身离开。玉鑫在后面也看着，不说话，等到伟明走到门口的时候玉鑫对着伟明说了句，“我想你会和我合作的，对于你们两个不合法的上海公民，或许。”玉鑫停住了，因为看到伟明已经转过身来，已经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你还知道什么？”伟明已经有一些紧张，他不清楚玉鑫还知道什么，也不知道玉鑫和欣洁在一起的时候欣洁告诉过玉鑫什么，他心里狠狠的咒骂了一句，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玉鑫，或者是欣洁。他们一路逃难似的来到了上海已经很不易了，加上身上的盘缠快用光了，他不得不想清楚刚刚玉鑫说的这个条件，他们已经没有钱再去付房租了，时逢乱世空有一肚子学问也是没有用的，就在昨天伟明已经把那些宝贝似的的珍贵书籍烧了个精光，这些天的一些所见所做终于让他重新回到位子上，何况，最最紧张的是玉鑫知道伟明和欣洁的一切。

“好，我跟你合作。”伟明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话，脸上是死水一般的表情。

“这就对了，来来来。”玉鑫帮伟明倒酒，“我们喝酒。”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女又回来了。伟明一整晚不停的喝酒，也不知喝了多少，眼睛红红的。后来的时候他大概是不记得了，只是玉鑫记得清楚，他不会忘记那支在伟明醉后自己亲自塞到他嘴里的大烟。

玉鑫回到屋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

“谁？”玉鑫警觉的问道，但是已经透出些许倦意。

“少爷，是我，小月。”

玉鑫实在是不记得小月是谁，于是干脆打开了房门，看了半天才知道是那天假冒墨香的那丫头，其实这样深的月色，加上玉鑫这样疲惫的身子，这么快就认出了小月已经实属不易了。

“什么事？”

“少爷，我替您打了点洗脚水。”小月低头示意自己手里的洗脚水，玉鑫看了一眼，“你回去吧，这么晚了。我也懒得洗脚了。”

“这可不行，我可听人说了，这睡前泡泡热水对睡眠有好处的。四小姐就有这习惯呢，她要是不泡个脚再上床睡觉她就睡不着。”看小月这丫头说的头头是道，玉鑫终于忍不住笑了，其实也是听到关于墨香的事才笑得这般开心，“这是什么习惯。”玉鑫索性退了回来，“算了，你进来吧，我今晚也习惯习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