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那些老臣会一个接一个撞柱子呢,结果竟然没有。”这是林涧。
顾渝天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皇后娘娘成了皇帝,“你们怎么都知道,就我一个不知情吗?”
林涧拍了拍他的头,“你不是一个人。”
顾渝天总觉得自己被鄙视了,“我也纳闷呢,按理说他们应该要死要活地进谏啊,怎么才坚持了那么几天就放弃了呢?我记得小时候那会儿,阮丞相被罢官,老臣话跪了好几天呢。”
林涧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也说那是以前,自从皇后娘娘提议改革科举之后,朝中出现了多少新面孔,上次西北边界发生战事,陛下处置了那么多大臣,换上来的,可都是皇后娘娘的支持者。”
要他说,男子女子谁做皇帝都无所谓,只要心怀仁慈大爱,又有铁血手段能够镇住朝堂,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能让天下太平,那就行了。
“你漏了一个秦哥。”顾渝天说。
谁能想到,阮秦那样坦率的人,说是离家出走,实则是不动声色投军,还带着他收编的那些人马打出了那么漂亮的大仗呢。
“云殊呢,他今日怎么没来?”林涧往窗外看了一眼,也没见到云家的护卫。
顾渝天啧啧了两声,笑道,“他啊,我猜肯定去阮家了。”
……
“陛下,云二公子又来了。”
阮湘登基后,堆积了很多的事情要处理,根本分不出心照顾小皇子,于是这个职责落到了阮唐头上。
本来不愿意进宫的阮夫人,担心小女儿累到了,也担心其他人照顾不好外孙,也进了宫。
这一待,就是一个多月。
要是阮唐在宫外,那云殊天天都能见到阮唐,可她在宫里,云殊不可能天天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