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悯闻不想搭理。
常隐很有学问,但可惜是个傻子,根本不知道怎么做一个父亲,更不理解老父亲的心,可怜啊。
他不想跟没有女儿的可怜人解释什么。
“今日先走了,改日我向常兄赔罪。”
阮悯闻走后,常隐无奈地看着虞戟,“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帮忙,是我帮不了忙,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虞戟:“我要下山。”
常隐:“……你说什么?你不是说人间无趣,这辈子都不想入世吗?”
虞戟:“那是以前。”
常隐:“哦,难为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这么说你要回姑苏了?”
虞戟:“不回。”
他只是想下山,想离小糖糖更近一点而已。
……
“记住了,下次千万不能跟陌生人随便出门,更不可去远处。”阮悯闻又在叮嘱女儿。
阮唐:“常伯伯不是外人,你不是还想让他做幕僚。”
阮悯闻:“生意是生意,爹与他共谋大事,不代表他就是个好人,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你拐上山,可算不得好人。”
这很阮悯闻。
知道这个问题暂时不可能有共同见解,阮唐也不跟他争执,而是问齐二小姐的境况。
阮悯闻皱着眉,说:“没死。”
这个名字让他生理性的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