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海的欢迎仪式过去了,第二天晚上还有宴会。
按照往常,初母肯定非常高兴且自信地去张罗了,但她此刻满脑子都是初聿跟阮唐的话,对初海也有了怀疑。
刚回到卧室,看出她不对劲的初父就问:“你今天怎么回事,一直心不在焉的,连对初海都冷落了不少。”
初母一把抓住他的手,表情有些神经兮兮地说:“你不觉得咱们对初海有点太好了吗?”
初父觉得她莫名其妙,“他是弟弟,对弟弟好不是应该的。”
初母:“但他以前说过对公司对家产没兴趣的,现在又要去集团上班,你就没想过他是想取代初聿?”
几秒的沉默过后,初父摇头说:“不能吧,初海不是那样的人,要是真的在乎集团在乎钱,十年前他就不会出国。”
初母立即说:“你说对了,恰恰是因为他在乎集团在乎钱,所以十年前才会出国!”
“什么意思?”初父不解。
初母就把初海谋害初聿后是经过法律审判坐牢身败名裂惨还是暂时抛掉有些股份房产远走异国他乡惨比较了一下。
最后拍板定论,“你看看,坐牢的话他就毁了,名声毁了,但出国十年,没人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出国的,还都以为他是出国深造去了,他现在回来,老爷子愧疚要补偿他,一来就要塞进集团总部去工作,哪里有半分对名利淡泊的样子?”
被她说的,初父也有些动摇了。
“反正从现在起我就要盯着他,虽说初聿跟我们俩不亲,但到底是我们亲生儿子,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属于我们属于初聿的财产落到别人手中。”初母说。
初父想说那初诀呢?
可一想初母对初诀的疼爱,又没把这话问出口。